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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爭鬥,還有姑姑告訴她的關於北魏朝堂和後宮的一切,再加上超越千年的智慧,她怎會不懂。搞不好她比拓拔浚強多了。馮寧憤憤地想到。
侍棋見馮寧發火也就不說了,侍書和侍畫對看一眼。她們本來就不贊成小姐和高陽王在一起,小姐的性子太傲,而又太聰明,在皇家將來會心傷的。但是她們也深知以小姐身背的奴籍這是最好的選擇,不過前提是高陽王能奪皇位,不然她們死命也會勸小姐離開的。畢竟在她們心中小姐最好的夫君應該是當初少爺的好友,那位翩翩李家少爺。
過了好一會,侍書才勸道:“小姐,你別生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侍棋說話從來不過腦子。我們去園子裡走走吧。”
侍棋聽了正要反駁卻被侍畫一個利眼瞪了回去。只得委屈地退到一邊。
“好吧,走了。”馮寧對於和她們的情誼是很珍惜的,本來就不是真正的生氣,見有臺階下,自是應允。
說著一行人也就到了園子,雖是別院,倒也佈置的典雅,處處帶著漢人的靈秀,絲毫沒有北方的粗曠,一看就知道是馮婉的意思。
馮寧見了,勾起心事,忍不住滴下淚來。她是越來越多愁善感了。
“已經是春天了。”馮寧低聲道,可冬的感覺還是那麼真切。能過去嗎?
“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馮寧突然想起了這首詞來,能過去的,一定能!無論自己,姑姑還是他。
“小姐,又是你新寫的吧,真好聽。”侍棋依然是不甘寂寞,雖然不太懂,但小姐作的自是好的。
馮寧此時才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中把這首詞念出聲來,看著侍棋、侍書和侍畫三人讚賞的眼神,不好解釋,也就厚著臉接受了。而侍書和侍畫是真的讀懂了此詞的意思,對於馮寧更添一分敬佩。
“好詩!“這時一個男聲想起,語氣裡帶著讚揚。
馮寧她們轉身看去,卻是拓拔浚正站在她們的身後。
“你怎麼偷聽別人說話啊。”馮寧有些惱怒,不過心裡還是挺開心的,畢竟她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他了。
“我可沒有,是你的聲音自己鑽進我的耳朵。”拓拔浚本來因為議事實在是乏了,就出來園子裡走走,沒成想看到馮寧也在這,不由得壓抑的心情好了一半。
正要打招呼,卻聽見馮寧正在作詩,本就聽馮姑姑講過馮寧從小就是才女,也以為馮姑姑是愛惜自己的侄女誇大之言,畢竟和她相處一年,她雖讀書寫字方面俱是優異,但並沒有作過一首詩啊。
但是等到馮寧一念出詩句,他便覺得是好詩,仔細品來更是回味無窮,彷彿就是暗合他的處境。這難道是寧兒在借詩激勵他,不由有些痴了。
“油腔滑調。”
“這首詩真是好啊,可有名字了。”拓拔浚問道。
“這不是詩,是詞。”真是,連詩詞都分不清,還說是文武雙全呢,馮寧有些好笑。
“詞是什麼?”拓拔浚不理會,仍是自顧自地問著。
“詞是什麼你;”這時馮寧忙的住嘴,她想起來了詞是起源於唐,現在自然沒有,怪不得拓拔浚不知啊。
看著拓拔浚催促的眼神,馮寧只得狠狠心,編道:“詞是家父偶然所創,可以配樂演奏。因為家父的影響,我很喜歡詞。”爹爹你在天之靈不要怪我,馮寧亦心裡默默地念道,我可是替你拿了一個詞首創者的稱號,足以名流千古了。
拓拔浚見馮寧臉色變換不定,以為是勾起了她的傷心往事,也就不繼續追問了。畢竟馮朗的事的確是拓拔家做的絕了。
“詠梅。”馮寧回過神來突然說道。
“什麼?”
“我說這首詞的名字叫詠梅。”
“詠梅。詠梅!好名字。”拓拔浚咀嚼了好幾次,大聲讚歎道。他雖不善寫詩,但會品,這首詩,不,詞,顯然把梅寫到了極致。
“人應該和梅一樣堅強不是嗎?”馮寧淡淡地說道。拓拔浚卻是深深地觸動了,不禁點頭不止。
“雪融以後是什麼?”馮寧接著問道,她希望他不要再這麼糾結於心了。
“是水啊。”拓拔浚不明白,如此簡單的問題馮寧為什麼要提。
“不,是春天!”馮寧笑道。
“春天!”拓拔浚呆了,喃喃自語道。
過了好一會,他變得堅定:“的確是春天!”
經商
“殿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