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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聯姻,以前拓跋浚還在時倒不是很重要,可在自己登上輔國太后之位,便變得分外重要了。若是哥哥心傷失子之痛,又被她們調唆,難免就會對拓跋儀下手。到時其他拓跋氏之人知道哥哥所為,就算嘴上不說,心裡也會有了芥蒂。現進朝廷又在進行三長制改革,本就有些人心懷不滿,蠢蠢欲動,到時外戚和宗室再是不合。恐怕晗兒的皇位危矣!自古以來在一向以禮著稱的漢人建立的皇朝尚且有皇位廢立之事,何況是這些膽大包天的鮮卑人。自己雖掌了朝政,畢竟為時不長,與那些宗室硬碰硬的下場,恐怕逃不了兩敗俱傷了結局。自己、兄長和晗兒曦兒到時命恐岌岌可危,而大魏剛剛才從乙渾之亂恢復過來的國力又會大減。想到這些,馮寧的背上都佈滿了細細的一層冷汗,這個圖謀環環相扣,一旦得逞,後果不堪設想。
“太毒了!”馮寧拿帕子拭了拭汗水,說道。
“我起先是有所覺,但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希望她能夠念著骨肉之情,夫妻之義。只是昨夜一見,一切煙消雲散。”馮熙嘆道,眸中痛苦之色立現。
馮寧擔心地想上前安慰,卻又不知說些什麼,何況她自己也深受打擊之中。
又是一片寂靜。
過了好些時候,又是馮寧打破寂靜:“有一點我不明白,你說的和葉青青說的中,她差點被劉子業強佔。如此大辱,她怎麼會吞得下,還幫一干仇人辦事?”
馮熙眼眸閃了閃,但還是搖搖頭道:“那你也別忘了,她可是大宋郡主,為了自家的朝廷,忍辱偷生又怎樣!”
“可是我跟她相處以來,雖說有些是演戲,但總有些真情流露的,我可以肯定她對南朝並沒有太大的感情。”
“也許她的演技太好,也許是為了報答那個太后救了她。”馮熙諷刺道。
“南朝太后亦是她的祖母,解她是理所當然的,若是我在這種情況下親祖母還乘人之危,我一定會恨之入骨的。”馮寧卻道。
“那只有去問她了,前提是她會說實話。”
“那我們便去吧,我一直很想好好地去問一問,她是不是鐵石心腸,你我這樣待她,她還能如此行事!”馮寧聽了卻立刻起身道。
馮熙卻依然懶懶地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哥哥,不走嗎?或是你不想再看見她?”馮寧看向馮熙,卻也理解。
“那倒不是,一切都在昨夜煙消雲散,我馮熙堂堂七尺男兒怎會提不起放不下!”馮熙立刻反駁道,但急切的語氣卻讓馮寧知道了他心中的矛盾重重。
伸手握住馮熙是手,默默無語。
馮熙卻又說道:“我只是在想,拓跋浚一直不回來,是不是她也是一個緣由?”
馮寧瞬間驚得瞪大了眼睛,臉上開始變幻莫定,一片複雜。
質問
葉青青的事只有少數幾個人知曉,是以她的一切都如常,只是暗處已經被張佑派了不少暗衛緊盯著。
看到此,馮寧有些不悅,畢竟所有的一切都是瞞著她進行的,只是兄長和師兄都是一片愛護之心,也只得認下。現在想想自己這麼多年其實都是被周圍的人保護著,這些人往往都會先一步把危險去除,留給她一條康莊大道,雖然感覺挺溫暖的,但也有些憋氣。
早有了侍女打起簾子,馮寧收起剛此案的胡亂思緒,先一步進去了,馮熙眼眸閃了閃,也跟著進去了。
葉青青因著昨夜去胎,傷了元氣,馮熙大概還念著情份,並沒有把她關押起來,仍讓她躺在床上,叫了侍女好生侍候。
她整個人像失了所有元氣一般,呆呆地靠在床頭,一動也不動,兩隻眼珠子早失了焦距,一片霧濛濛的。臉色蒼白的厲害,嘴角也起了泡,看上去倒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了。
馮寧雖然心中深恨她的欺騙,但看到她這會樣子還是暗暗嘆息一聲,這眼前之人絕不是她熟悉的葉青青。
對著在場的宮人揮了揮手,宮人都伏了伏身子退下了,當場只剩下馮寧、馮熙和張佑三人。
“為什麼?”馮寧看了她好一會,才開口問道。
回答她的卻是一片寂靜,葉青青彷彿什麼都沒聽見似的,仍然呆呆楞楞的。
馮寧本就惱恨她背叛自己的信任,現在自己難得給她一個機會辯白,她還裝著樣子不理不睬地。心中更是憤恨,只覺一團火在胸中不停地燃燒。對著在場侍候的張佑使了個眼色,張佑會意上前扯了扯葉青青。輕斥道:“葉青青,娘娘問你話呢!”
葉青青被張佑這麼一扯。立刻整個人被針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