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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用比平時高出幾倍的價錢買了米,面,還有一些零散果子什麼的,本想買肉的小滿被春生攔住,說他回去後會進山去獵。
兩人臨走前,小滿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春生,你不去跟姐說一聲嗎?”
春生聽到小滿提起賀紅,臉色有些僵硬的說:“咱們過個好年,不去看石家那些糟心的事,年後再說。”
初一那天,賀紅終於找了藉口來到賀家,可當她準備敲門的時候,卻見大門上一把明晃晃的鎖掛在上面。
賀紅的心像是凍住了一樣,她知道,弟弟這是怪自己了。打從那次她上門給周氏哭靈時,春生沒有跟她說一句話,她就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讓弟弟不高興了。
可這能怪她嗎?她又怎麼知道春生還活著呢?自己認為春生死了,做的那些事,又哪裡不對了?難道真讓那張小滿把賀家的東西都帶走嗎?既然是賀家的,為什麼不能留給自己,讓自己也可以有個依靠?
說到依靠,她又想起打那天看到春生回來,就嚇得逃走的石牛,在幾個月不歸之後還是把城裡那個小娘們給帶回來了。如今自己已經被趕的睡在了偏房裡,他們兩人到像是夫妻一樣,過起了日子。自己鼓足了勇氣上門來求弟弟幫忙,還被鎖在了門外,為什麼,就沒人能可憐可憐自己呢?自己也不容易啊!
她越想越悽苦,越想越悲傷,倚在門上痛哭起來。
這個年,無疑小滿過得最舒服的,有豐盛的食物,有至愛的親人。在把喝的爛醉的張福和春生扶上一個炕後,又把秋林幾人打發回了屋子,春娘這才拉著小滿進了她的房間說:“滿兒啊,告訴娘,你們兩個洞房了沒有啊?”
小滿聽春娘問的這樣直白,她反而不好意思起來,搖搖頭說:“還沒呢。”
春娘聽了,有些不解的說:“這咋回事啊?你沒跟春生說你已經是大姑娘了嗎?就是你沒說,我也有說啊。莫非是,他不成?”
“哎呀,娘,你說什麼呢?你啥時跟他說了啊?”小滿聽了春孃的話,有些吃驚的看著她問。
春娘用手指點了一下小滿的腦袋說:“我不是不放心你?人家杏花後嫁的,都有身子了。”
說完,她站起身,想了想說:“不行,這事我得讓你爹問問。”
小滿聽了,臉更紅了,她拉著春孃的手說:“娘,你怎麼了啊,這事能讓爹問嗎?說不準是我婆婆剛走沒多久,春生想再給她守幾個月呢?”
春娘聽了小滿的話,這才又坐下說:“也是,到是個孝順的,不過,咱鄉下人也不講究那一套,過了七七也就完了。也罷,娘就再等等吧。”
年初一,大雪紛飛,張福看著外面的大雪,跟春生感慨的說:“雖說是瑞雪兆豐年,可這兵荒馬亂的,也不知道明年是啥年景,上面人爭位置,底下百姓遭殃啊。”
春娘在一邊也感慨的說:“可不是嘛,幸好咱家存糧多,今年好多人家的男人因為家裡吃食少都進山去打獵,結果傷了不少人,唉。”
“姐夫,你在前方進可打聽出戰事究竟如何了嗎?難道漢王他真有翻天之勢?”秋至心裡好奇問。
春生點點頭說:“我本在西邊服役,可是自從漢王舉清君側的旗號後,我們的將軍就很快的接受了漢王的招降,這才有了我們去南邊戰場上的事。而且,我們每打一處,遇到的抵抗是很少的一部分,漢王在那些大官眼裡,還是很有威望的。我估麼著這仗,打不了多久的。”
春娘拍了拍胸口說:“老天保佑啊,能早結束最好,早點過上太平日子。現在這世道,亂得太可怕了,三天兩頭的來人要錢,誰受得了啊。”
過了初七,小滿才跟著春生回了臨水村的家裡,春生在對著周氏的牌位默然了很久後,在當天夜裡,對小滿說:“明兒個,咱們去看看姐姐吧。”
他的心裡,終究還是放不下賀紅,周氏死後,賀紅就是他這世上唯一的血脈親人了。即使對她有再大的不滿,再大的失望,可想到自己年幼時是在姐姐那消瘦的背上長大,所有的埋怨似乎就不那麼重要了。
不管怎樣,她總是自己的姐姐,有自己這個弟弟在,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在石家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
對於春生的想法,小滿是可以理解的,還是那句話,如果賀紅是自己的姐姐,就是自己再恨她再怨她,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被石家那樣欺辱。
當春生和小滿來到石家的時候,就從敞開的院門裡看到賀紅一人坐在井邊,身側還放著一個裝滿衣物的大盆。春生就那樣立在院門外,小滿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