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男人挺好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紙條上大部分字夏然若都認了出來,只剩下四五個黑呼呼象鬼畫符一樣的字,無論是左看右看正看反看都沒能看明白。字紙所表達的意思她更是一頭霧水。
她把字條放到了桌上,又拿起髮簪。
髮簪是純金打製,大約有鉛筆粗細二十厘米長,髮簪頂部鑲嵌著五顆幽綠寶石,整體造型樸素,但是做工精細,從上到小看不出一點接縫痕跡。
這字條上寫的到底是什麼意思?這髮簪又是怎樣的來歷?平陽城顯然是一個地名,風蕭樓應該是就平陽城裡的一座樓吧,那麼池水就是風蕭樓裡的一池水?然後呢……
夏府小姐夏然若留下這些物件想交代什麼,還是想讓別人替她做什麼?她為什麼會死,又是怎麼死的?難道……難道和路上劫殺她的人有關,或許還牽涉到那夥人所說的什麼寶物。
寶物?夏然若又拿起髮簪仔細看,發現髮簪確實能賣兩個錢,但若稱作寶物,這寶物又太不咋地了。難道是她小看了這五顆……
“啊……少奶奶。”夏然若心裡疑慮重重,滿腦門問號,努力思其解準備再好好研究髮簪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清脆女童的驚呼聲。
夏然若嚇一跳,手忙腳亂將髮簪和紙條放回懷裡。轉過身看見門口站著一個十三四歲面容端莊、體態輕盈的小丫頭,手裡端著一個大托盤立在門口驚諤地看著她。
“我……我……我坐得怪累的,起來轉轉活動活動一下。——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端什麼來了?”夏然若很快鎮定下來,敷衍一句反問小女孩。
“我叫小春。”女孩慌亂地回頭看了一眼門外,轉身用胳膊肘關上房門,然後快步走過來,將大托盤放到桌上,回道:“小春給少奶奶送來喜酒。少奶奶……少爺說少奶奶一天沒吃東西,讓李管家送喜點過來,他們一會兒就過來。少奶奶……你……你快點坐好吧。”
現在才想起我一天沒有吃東西,這關心來得也忒晚了點吧。夏然若眼睛望望大托盤上的喜酒,不自覺地嚥了口口水。
“鳳冠呢?……喜帕呢?”小春一邊慌亂地說著,一邊不由分說扶著夏然若回床邊坐好,口裡不停地說:“這喜帕,要等少爺來挑才行呢,少奶奶……少爺如果知道……”
夏然若看到女孩找風冠的手有點哆嗦,小臉也嚇得剎白,至於嗎?好吧,不就是一塊喜帕嗎,我現在戴上就是了,一會兒他還能知道?
“讓我來。”夏然若接過女孩手中的鳳冠自己戴到頭上,接著蓋好喜帕,問:“現在喜帕正了吧,象拿下來過的樣子嗎?”
小春仔細看了看夏然若,撲哧一下笑了:“正了,不象,少奶奶從來就沒有拿下來過。”
夏若然問:“你家少爺什麼時候過來,還要等多久啊,我快要餓死了。”
“大吉大利,大吉大利!”聽到夏然若說出一個“死”字,小春笑容滿布的小臉又嚇的雪白,大喜的日子,千萬不能說不吉利的話啊。不過聽到夏然若滿不在乎的口氣,挺直端莊地坐在床邊,小春稍稍放下了心回道:“少爺很……”
小春還未說完,她們倆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小春連忙住嘴,噔噔小跑過去開門。
“把喜點都放在桌上。”一個鼻音很重的男人在門外發號命令,想必他就是小春嘴裡的李管家。
“是。”接著傳來一群女孩清脆的回答聲、腳步聲和擺放東西的聲音。
“少爺,都準備好了。”雜亂聲音剛剛稍稍安靜下來,突然冒出這句讓夏然若如聞驚雷一樣的稱呼,她不由地渾身顫抖了一下。
“都出去吧。”還是那個聽不出喜怒的聲音。
女孩子們紛紛出去,“咣鐺”的關門聲。屋裡只剩下一個人的腳步聲——那就是唐天笑的。他向著床邊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夏然若的呼吸也越來越緊張,當看見唐天笑的喜服和黑色布鞋出現在喜帕僅有的方寸空間時,她幾乎感到了窒息。
她緊緊鉸著兩隻冒出細汗的手,心底不住安慰自己:怕什麼,醜媳婦俊媳婦,總歸都要見新郎的,他還能把自己吃了不成。
喜帕被輕輕挑走,光明重現,暖色的喜房又重新映入眼中。緊張過頭的夏然若反而不再緊張,感受著對面男人近在咫尺的呼吸,她慢慢抬起了頭,大大方方地直視唐天笑。
一個側面尚能掃倒一片,這會兒夏然若正視唐天笑時,才明白了什麼叫忘記了呼吸,兩隻眼珠都不能再轉動的意思。
漆黑如緞的長髮,瘦削剛毅的臉龐,挺直的鼻樑,稜角分明的嘴唇,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