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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正想挨個打屁股時,軒軒和璐璐又叫道:“我愛娘娘。我愛爹爹。”聽得唐天笑撲哧一樂,又放下了手,只好由著他們去了。
唐天笑最後決定捨生取義,保全夏然若睡眠,自己起身坐在床上圈著兩個小孩玩。軒軒璐璐一邊玩一邊叫“娘娘,娘娘”,叫得夏然若也沒法睡,只好起身陪著一起玩。
四人在床上玩開了——石頭,剪刀,布,擊鼓傳花,唱歌跳舞……一時屋裡也是歡笑聲一片。
玩了大半個時辰,夏然若在唐天笑的反覆要求下,重新躺在了床上,只是唐天笑對付兩個孩子終是能力差了些。兩人從起先的片大地方,慢慢地擴大到四分之一張床,又不知不覺地擴大到二分之一張床。最後夏然若和唐天笑實在沒法,只好從床上下來,把整張床都讓給這兩個一會兒跳,一會兒爬,一會兒滾,精力十足的小屁孩。
“原來養個孩子這麼辛苦。”夏然若趴在桌上看著唐天笑道:“不知我小的時候是不是也讓我爸媽這麼受累?現在想想還真是有些對不起他。”
來這裡經歷了許多事情,夏然若已慢慢長大了,她對她爸爸的恨意開始消退。因為回憶過去,她發現,爸爸已經竭盡全力地在照顧她,只是她一直在拒絕而已。她恨他的無情拋棄,卻從來沒有想過,他也有選擇自己幸福的權力。
“十個孩子十個樣,反正我小的時候就不是個省油的燈。”雖然一夜沒睡,但經過軒軒二人這一鬧騰,唐天笑倒是想起了自己小時候許多事情。上到爬樹,下到捉蟲捕魚,他還總是跑到他爹的書房撕下兩頁紙來摺紙鏢玩,這紙不是他爹記得帳目,就是記得重大事件,那時的他可管不著。天天玩得都是滿身大汗渾身是泥地回來。
夏然若微微一笑,撐著略微有些疼痛的腦袋靠在桌上閉眼休息,唐天笑猶沉靜在自己兒時的美好回憶裡。
天亮後,小春進來為夏然若、唐天笑兩人梳頭換衣,阿林阿桃叫來馬超領走了軒軒和璐璐,小雪端來一個大竹筐,裡面放著許多雙獸皮手套,有大人的還有小孩的。
小雪說,昨天晚上,他們團了五筐雪球,現在已經全部運到了南場。
“外面的雪停了沒有,雪有多厚?”梳好頭坐在一旁的唐天笑問。
“昨晚下了一夜現在停了,有半尺來厚,李總管早上已經帶人清理出來了道路。現在李總管正在外面等候少奶奶的指示,看在南場建立什麼樣的戰壕。”小雪道。
“大哥他們有沒有準備什麼投雪球的武器?”夏然若問道。
“我昨天去與大少爺,二少爺說時,他們說想想,不知今天能不能想出來。不過,小月過來說,四夫人昨晚折騰到大半夜,倒是讓人做了一個類似鞦韆的怪東西,中間有一個袋子,不知是什麼,也不知要怎麼用。”小雪說。
一夜沒睡,夏然若頭有些昏昏沉沉的難受,腿也不如昨天來得有力氣,但她為了如願地玩上一次雪戰,她沒有對唐天笑說,點頭應了一聲好,強撐著身體出去了。
雪已經停了,太陽從東邊升起,照在白白的雪上發生耀眼的晶光,屋頂上鋪著白絨般的厚厚積雪,屋簷角上不時還掉下幾片手掌大的雪塊,無聲地落在雪地裡。樹在雪的壓力彎折,石頭等物皆被雪覆蓋出各種怪異形狀,只有凜冽的寒風依舊呼呼地吹著。
上偏廳吃早飯時,鬼谷居的男人已經圍桌而坐,正在低頭悶聲。鬼谷山人抬頭看見唐天笑一臉疲倦,夏然若一身死氣沉沉,不由的笑話他們說“病剛好,就不要太賣力”。害得正在桌邊吃飯的卜一卦三人一時沒忍住,“噗”地一聲噴了一桌稀粥,還咳咳個沒完沒了。
夏然若瞟了鬼谷山人一眼,心想與他解釋昨晚的事情,純屬越描越黑,於是坐下怪笑道:“爹不是想抱孫子麼,我不加把勁,怎麼實現您老的心願呀。”
現在輪到鬼谷山人狂噴了,唐天笑坐在一旁只是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夏然若。
吃完飯往南場去的路上,唐天笑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昨天你不是挺害羞的麼,怎麼睡了一夜就變了樣?”
夏然若笑道:“我又沒做,我怕什麼。”
“那昨晚玩親……”
“你閉嘴。”一抹紅暈迅速爬上夏然若的雙頰,她輕聲喝止了唐天笑的取笑。
一行人行至南場,看見道路上的雪已經被李總管他們清掃到了路的兩旁,其它地方的雪都保管的極好,一個腳印都沒有。夏然若掃視了一圈,發現唐飛龍、唐雲昆兩家還沒有過來。
夏然若看著鬼谷山人說:“爹,今天的雪球大戰可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