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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估計父親連這個位置都不會給我。”
歂瑞好笑地望著他,電視、電影和小說裡的少爺們一般畢業就有總經理的位置坐,這個真實的少爺怎麼這麼慘呢?
“就給我二年的時間測試我的能力,如果不行,我就得到……”奚璉停下來,指了指樓上,“她的國家去留學,不拿到慕尼黑大學的企業管理博士學位估計都不能回來。唉,命苦啊!”
歂瑞笑道:“那也是福氣,有多少人想出國留學都沒機會呢!”
“你要去嗎?我們作伴。”奚璉開玩笑道。
“好呀!你出錢。”歂瑞也笑著附和。
奚璉舉起手跟她一擊掌:“那就這麼說定啦!”
兩人說說笑笑,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直到布蘭庭從樓上下來。
奚璉迎過去徵詢回他家的意見,歂瑞則起身留他們吃午飯。大文學他沒有為她翻譯,而是努力說服基本沒有回去打算的世交體恤即將高考的女孩子,侍候他們吃喝、陪伴他們玩樂會令她耽誤太多的時間。
布蘭庭終於被他說服,與歂瑞道別:“我想我得和他回去了,如果被他的父母誤會了什麼,我父親一定會要我為他負責。”
奚璉苦笑著,當然不會照實翻譯,只是再次向她道謝,感謝她的款待。
小丫頭送了他們出門,臨上車時布蘭庭將她拉住,瞟了奚璉一眼,皺著眉頭道:“你有沒有什麼感覺?我覺得好象有點……不舒服。”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從昨天開始,心裡就有些莫名的躁動。
奚璉翻譯之後,幾乎與歂瑞同時問道:“是不是感冒了?”小丫頭是因為知道她淋了雨,他則是因為她昨晚那豪放作風。
布蘭庭得知她與奚璉的問話相同之後,細細打量了她一會兒,擺了擺手:“算了,沒事。”
目送他們的車遠去,歂瑞回到屋內,狹小的屋子又變得異常的空曠,她掏出手機,繼續撥打電話本里第一個號碼。大文學音樂之後依然是忙音。她猶豫了片刻,往那個號碼傳送出一條簡訊。
惴惴不安地等待了兩天,仍然沒有收到那個享有至上之名的少年的任何反饋,她忽然想起他躺在重症監護室裡的模樣,難道他又出了什麼事嗎?隨後她就否定了這個猜測,他那樣輕鬆地走出來、被醫生輕易地放行和興非一提到他時的輕描淡寫,充分說明他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可怕的問題。她自嘲地笑了笑,神又怎麼可能會有什麼能夠危及生命的問題呢?
寒假的最後一天,歂瑞起床看到外面一片銀白,目力所及的屋頂上都是厚厚的積雪,彷彿蛋糕上豐腴的奶油。
看來夜裡下了很大的一場雪呢!她習慣性地拿起手機來看了看,沒有未接來電,也沒有收到新的資訊。那個少年似乎真的打算象他對興非一說的那樣,再也不回來了。
吃過早餐,她開始為第二天報到做準備,偶然一抬頭,看著書房裡空蕩蕩的窗臺,想起了那株嬌豔的紅花,自己也算是完成了少年一個小小的心願吧?
她嘆了口氣,這學期會更加繁忙,所以開學前必須見見楊學長,如果他願意的話。
在電話裡,楊國朝的聲音有些抗拒,可是沒有拒絕見她,甚至願意過來。作為要道歉的人,她連忙說她剛好有事就在他家附近,所以約在一個小時後在他們小區旁邊的社群公園裡等。
無論對於學生還是上班族而言,假期都即將完結,沒想到一直以來大好的天氣也感應了人們的心情,變得陰霾起來。幸好白雪反映著暗淡的天光,看來越發純淨明亮,讓大家的心情不會因灰濛濛的天空感到壓抑。
在楊國朝住的小區附近下了車,歂瑞看了看時間,快步走向約會地點。
“小姐!”
有抹藍色的衣影闖進她的視線,她停下腳步,望向似乎有幾年沒見的年輕道士:“新年好。”
“新年好。”言訒稽首道,向周圍張望了一下,問,“你家在這裡嗎?”
“我是來這裡找人的。”
“原來如此。”
因為歂瑞不知道如何還禮,先點了個頭,又因他的問話而搖頭,看在言訒眼裡十分可疑,不由多看了她兩眼,隨之逐漸蹙起了眉頭,問道:“你哥哥呢?”
歂瑞一愣,不明所以:“出國了。”這算是對外的公開答案吧?她暗暗苦笑。
“是嗎?”言訒象是第一次看到她似的將她從頭打量到腳,然後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全然不顧自己出家人的身份。
他的懷疑明顯得不能視而不見,她不由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