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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誰的名字?”
凌夜尋收回了手,沒有再過多與她交談:“忘了,睡吧,明天還要趕路。”
“你真的什麼都忘了嗎?”唐採兒低著頭,不覺自語。
凌夜尋躺回去,閉目,緩緩道:“該記得的自然就會記得。”
那麼忘記的,是否就是不該去記憶的?
唐採兒看向黑暗中,凌夜尋冰冷的如同寒冬一般的睡臉,心中五味交雜。
夜兒,你是記不得,還是不願去記得?
再次睡下,唐採兒睡的很沉,一夜再也無夢。翌日醒來,她只覺得身子乏得很,手作拳狀,錘了錘脖子,揹著包袱,提著寶劍,同凌夜尋再次換了馬車上路了。
半日路程兩人便到了汾州,下了馬車,接下來的路要騎馬而行。唐採兒換上了男裝,以圖輕便,從草叢中出來時,看了眼一躍上馬的凌夜尋,撇了撇嘴,這又沒什麼人,耍什麼帥。念子剛落,她便也唰的一下騎上馬,身子直了直,好不瀟灑。
凌夜尋騎在馬上看向唐採兒,淡然道:“如何走?”
“順此道前行,遇見岔口我會再告知你。”
“好。”凌夜尋一勒馬繩,好喝一聲‘駕!’,白色駿馬奔騰而去。唐採兒緊跟其後,凜冽的秋風掛在臉上,惹得她眯起了雙眼,才得看清前路。
唐採兒馬術上佳,頃刻間便已與凌夜尋並肩而行。
凌夜尋轉頭看著她,嘴角一勾:“採兒好騎術。”
“夫君過獎。”
駕馭了少時,天忽然昏暗起來,凌夜尋放滿了速度道:“怕是要下雨。”
唐採兒望了望天,苦笑道:“已經下了。”話剛落,墜落的雨點開始頻繁起來,頃刻間,大雨降至。
凌夜尋立馬伸手鉗住唐採兒的手腕,用力一提,唐採兒只覺得身子一動,翻轉間依然坐在凌夜尋的馬上,倒入他的懷中。偉岸的身軀,替她擋住了不少風雨,凌夜尋的髮絲早已如數溼盡,少許雨水順著他的臉頰滑下,自他下巴一滴滴的落在唐採兒的臉上。
“抱緊我。”凌夜尋的聲音在雨中迴盪,他手掌一轉,握緊馬繩,飛速駕馭起來。
速度要比方才快上數倍,唐採兒不禁嗤笑,還以為自己的騎術與他旗鼓相當,沒想到卻是相差甚遠,只是他無意攀比,更無意炫耀罷了。
躺在他的懷中,臉頰埋進他的胸膛,感受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耳邊的雨聲漸漸遠去,只有那一聲又一聲的心跳在耳邊迴盪,如此安然,如此動聽。
唐採兒抱著凌夜尋的雙臂漸漸收緊,彷彿要更加深的融入這冰冷的身體一般。
凌夜尋感覺到懷中的人緊緊的抱著自己,卻沒有反感的推開,他低頭看了眼如同嬰孩一般纏著自己的唐採兒,心中恍惚一下,下一刻雙眼再次迴歸常態,抬頭奮力的策馬而行。
天色昏暗稍退,轉為昏黃。
唐採兒耳朵一動,從凌夜尋懷中警惕的抬起頭來。默契的與凌夜尋一望,凌夜尋抿著嘴角,眼中泛起怒意。
唐採兒只覺腰間一緊,兩人自馬上躍然而起,幾乎是一瞬間,數百道利箭如雨襲來。
馬兒撕嚎一聲,前腿躍起,如同瘋了一般。
慘叫聲刺耳難忍,當唐採兒同凌夜尋一起落地之時,看見的是那匹白馬渾身是血滿身是箭倒落在地上那慘不忍睹的模樣。
唐採兒心有餘悸,如果兩人晚離開一步,那此時死的便是人非馬了。
周圍陷入一片死靜,雨聲更大,雨勢更烈。
凌夜尋將唐採兒護在懷中,方才的怒意被他很好的隱去,此時一臉平常。低頭看了眼懷中警惕看著四周的唐採兒,低聲問道:“你武功如何?”
唐採兒微楞,隨即點頭:“自保尚且可以。”
“好。你東,我西。”凌夜尋抬起頭,唇形不動,五字卻清晰傳入唐採兒耳中。
唐採兒點頭,出了凌夜尋的懷抱,雙掌一合,而後兩手分向而轉。凌夜尋眼中閃過驚訝之色,而後無聲退後一步。與此同時,唐採兒掌風一推,無數銀針自雙掌間如雨射出,在大雨之中如同無數流星一般射向四周。
炫?銀針射出,卻無法瞄人死穴。唐採兒沒那不見其人卻以抓人命脈的能力,不然早就混大了。此時她射出銀針,一是將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引出來而已,二來,這些銀針之上,都被唐採兒啐了迷藥,入血便化。
書?效果可見,四周傳來無數衣衫獵獵之聲,埋伏者皆是運用氣功,逃避射來的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