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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來:“一切照靖容公主說的辦。”
塔古聽得幾乎要吐血,妹妹屬劫匪,哥哥是強盜,南翌皇帝怎麼生出這麼一雙搶錢不眨眼的兒女?早知道這位公主這麼黑心,當時就不應該一個頭腦發熱答應燕王的條件。現在只好咬碎牙也要挺著。
兩個黃鸝鳴翠柳,一枝紅杏出牆來。等到三月下旬桃花花期將滿,時逾近一個月的三國談判才慢慢有了眉目。
塔古求助於北煌,在燕王蕭律的極力斡旋下終於和洛謙玉達成共識:西漠割木達厝、拉姆湖以西的四鎮兩城給南翌,賠款二十萬兩白銀、千匹駿馬、千張毛皮。設立北煌安瀧鎮為三國貿易中轉站,三國正當商人在此交易享受爭天騎的保護。西漠送萬兩白銀外加一地予北煌作為答謝,三國約定和平相處五十年。
這次會談以皆大歡喜的局面告終,西漠雖然割地賠款,但花費在預算範圍內,尚算滿意。南翌收回失地還多得了地盤,此次會談是收益最大的國家,也能高高興興交差。北煌沒出什麼力,平白得了便宜,自然沒有話說。只是蘇雲卿不大明白,北煌要的那塊地盤不大,是西漠和北煌北部的邊界,雖不能說一毛不附,也是荒無人煙的山區,實在弄不懂要了這塊地能有什麼用。
主要事項敲定後,剩下的就是細節問題以及邊境地圖的重新劃分,蘇雲卿拉開椅子站起身:“明日本宮有事,就不來參加會議,各位大人自行商議即可。”
塔古聽她這麼說,一句“謝天謝地”幾乎就要發自內心地蹦出來,不過他很好地掩飾住了,咧開嘴笑了:“公主公務纏身,哪敢以這些俗事勞煩殿下?您慢走,慢走……”
蘇雲卿哼了一聲雄赳赳氣昂昂回府撲上床,倒在錦被上頓時就蔫了,有氣無力地哼哼:“下輩子再也不做女人了明天我要睡覺,睡上一整天”
晨詩端來熱水毛巾,又遞了一杯紅糖水,忍不住掩嘴笑道:“快喝了吧,喝下要好些,誰讓你逞能,叫你今天別去你偏偏要硬扛著,這回曉得吃虧了吧?”
蘇雲卿抹了一把臉,接過暮謠遞來的雕花燻暖球,轉身換了一個舒服的躺法,眯著眼:“美人兒,給本大人捶肩捏背。”
晨詩擰乾毛巾,收了銅盆,以飛快的速度溜出去:“我去倒水。”
蘇雲卿撇撇嘴罵了一句“壞丫頭”,撐著頭甜甜地喚了一句:“小謠謠?”
等了一陣子也不見暮謠回答,蘇雲卿洩了氣,決定對自己的領導能力進行深刻的反省,並琢磨該用哪種方法欺壓侍女成為一代惡公主的楷模時,背上傳來一股醇厚溫正的暖流。
那股暖流像春風一樣驅散了身體的寒涼,腹部隱隱的陣痛也得到緩解,蘇雲卿手足漸漸轉暖,臉上也有了血色。很溫暖,像被溫泉包圍了一樣,全身毛孔完全舒張開來,如雲端漫步飄忽忽不知身處何方。
公主被伺候好了,怨氣也全消了,舒服得幾乎要呻吟出來:“謠謠美人,還是你最好了”拍完馬屁,她也不忘使喚人:“再幫我捏捏肩,往上一點點,謝謝啦。”
身後傳來悠長急促的一口氣,隨即她的雙肩被人拍了一下,直接把她拍進被窩裡。蘇雲卿剛剛從欲仙欲醉的感覺中跌入硬邦邦的床板上,一時沒明白過來,只聽見頭上傳來一道壓抑著怒氣的聲音:“不知好歹”
蘇雲卿一個激靈,抱著被子滾了起來,看清楚來人,才訕訕地摸著鼻子:“蕭律,怎麼是你?”見他臉色不善,忙諂媚地笑道:“我發誓,真的不是故意的,你進來也沒打聲招呼,我還以為是暮謠呢”
蕭律臉色稍霽,輕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蘇雲卿得了他的真氣溫養,撿了便宜不好賣乖,便不跟他一般見識,主動和好:“你不生我氣了吧?王爺您寬宏大度,不和小女子一般見識,那天是我的錯,說話不知好歹,衝撞了您,您別往心裡去。”
蕭律聽著聽著眼底湧上笑意,偏偏沉著臉,一點也不表現出來:“只是這樣?”
蘇雲卿舉手保證:“好好,我保證,下次說話一定注意,再也不傷害您幼小脆弱的心靈好吧?我當時著急,口不擇言,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放了我這一回吧。”
蕭律嘴角終於挑起,一笑妖孽橫生,看得蘇雲卿大犯花痴。明明面冷心硬,居然能笑得這麼好看,天理何在她憤憤地罵了幾句死妖孽,忙仰著頭看簾幔上的紋飾心裡默唸了幾句清心咒。
“尚書》裡面的文章是你教蕭宸的吧?”蕭律看著她,突然說道。
蘇雲卿懶洋洋吭了一聲:“嗯。”雖然是帝王文章,她不覺得有什麼不能教的。子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