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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卿狗腿地哈腰賠笑:“王爺……您有沒有帶錢?奴婢急用,這個,熙熙想吃糖葫蘆,您看……”對不起啦小丫頭,暫時借你做擋箭牌用一用,回去之前一定給你買好吃的。
蕭律皺了皺眉,還是從袖中掏出一張銀票。蘇雲卿看了看面值,五十兩紋銀,立刻崩潰了。
有誰拿著銀票去買糖葫蘆?她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有沒有銅板?實在不行,散銀也可以。”
蕭律挑起眉梢面無表情:“沒有。”
也是,他堂堂王爺之位,事事有人打點,怎麼可能隨身帶著散銀,更別提銅板了,她的要求是在難為人。
蘇雲卿咬著唇看那五十兩銀票,樣子十分為難。蕭律雙手一擊,不知從哪裡冒出一個人,穿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微微躬身:“主上。”
暗衛啊暗衛,蘇雲卿赤果果地崇拜地看著那人,打量了好幾眼才興沖沖地拉著他的衣袖:“哥們,有沒有銀子?一兩就行,回頭還你。”
暗衛大人忍不住頭冒黑線,嘴角歪了歪點點頭,奉上幾塊碎銀,一吊銅板。蘇雲卿道了聲謝,轉頭就跑,也不知她有沒有把還錢放在心裡。
暗衛隱身不見,融入周圍行人中,如水入海。
“人呢?”蘇雲卿付賬回來,奇怪地打量四周,卻沒有發現那個影子暗衛。看樣子是隱匿在附近了。
“不在。”
蘇雲卿失望地搖搖頭:“還打算請他吃糖葫蘆呢算了他沒口福,請你吃好了。”蘇雲卿遞過一支鮮紅透亮的糖葫蘆,笑眯眯地對蕭律說道:“嚐嚐看,很好吃的。”
蘇雲卿的嘴角還沾著嫣紅的糖漬,像只偷吃饜足的貓咪,滿足地伸舌舔著嘴角,唇邊的笑容無憂無慮。蕭律愣了愣,還是接了過去,皺眉看著手上的糖葫蘆。
帥哥果然是帥哥,就算手裡拿著糖葫蘆也還是無與倫比的帥,風姿絲毫不減。蘇雲卿豔羨地瞄了他一眼,繼續啃著糖葫蘆。
蘇雲卿逛了幾條街,和熙熙看了皮影戲,買了小泥人,吃了雲吞麵,嘗過煎餅果子,熙熙看中了搖著咚咚作響的撥浪鼓,蘇雲卿嫌它幼稚,可抵不住熙熙哀求的眼光,最後還是掏錢買下。
小丫頭搖著撥浪鼓,興奮得像一隻出籠的小鳥,小鼓咚咚地響,打出快樂的節奏。蘇雲卿拉著她,寵溺又縱容地笑。
走到街盡頭,露天商鋪漸少,裝修精美品位高檔的店坊多了起來,不時可見豪門馬車停靠門前,揚名盛寧的天孫坊、珍瓏閣、水繡樓、鳴玉軒、胭脂井等名店老商號就緊挨在這一塊,多為京城高官富豪淑媛購物之地。
裡面物價貴得驚人,光一件小小的耳墜就要二十兩銀子,而且心黑手辣,絕不還價,宰你沒商量。
比如她現在看中的一支素紋木蘭白玉簪價格高達到二百八十兩白銀,數數她身上的錢,除了剛剛私自留下的那張五十兩銀票,還有花剩下的三兩二錢碎銀,她身上只有五十三兩二錢白銀,再加上零零散散幾個銅板,連個零頭也不夠墊底。
左右她沒錢,講價也是件有意思的事。“小哥,這個長命鎖怎麼賣?”她拿著一個小巧精緻的銀鎖,上面刻著牡丹花紋,後面是四個小小的字:富貴平安。她放在熙熙頸錢比劃了一下,銀鈴聲碎,煞是好聽。
笑容可掬的夥計不住地誇她眼光好:“夫人,您給您女兒挑的這個長命鎖那手藝是沒得說,京城裡要論飾品精緻上檔次,我們珍瓏閣是獨一份,而且價格不貴,才五十兩銀子。”
女兒?蘇雲卿啼笑皆非,感情她被人當做是熙熙的親孃?她也沒糾正,倒起了逗弄的心思:“看起來倒是挺好,不過我更喜歡那個金縭瓔珞圈,小哥給我換成金圈吧。”
小夥計以為來了個大方的主,屁顛屁顛地把金縭瓔珞圈送到她手裡。蘇雲卿放在手裡掂量了一下,笑了:“做工倒是不錯,可惜金子太沉了,要是把我家閨女的脖子壓壞了怎麼辦?還是換成那個羊脂白玉竹佩吧。”
小夥計又開啟羊脂玉佩的盒子,供她挑選。
蘇雲卿仔細地挑了一番,都不滿意,最後才拿起櫃檯一角的素紋木蘭白玉簪:“不挑了,就選這個吧。”她拿了玉簪拉著熙熙揚長而去。
夥計攔住了她,有些不敢置信:“夫人……您還沒有結賬。”
蘇雲卿奇怪地看著他,反問:“付什麼帳?”
“這支素紋木蘭白玉簪價值貳佰八十兩銀子,您還沒有給錢呢”
蘇雲卿眨巴了幾下眼睛道:“這不是用羊脂白玉竹佩換的嗎?”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