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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及時端來一碟蜜棗,她拈了三五個放進口中大嚼,才緩了那陣苦味。
第二天,蘇雲卿醒來,果然感覺到右肩疼痛消退很多,稍稍活動,也沒有像昨日一樣劇痛難忍。早上喝過藥,兩位侍女離開後,她心念一動,起身盤坐,雙手垂在膝上,用意念感觸丹田裡一絲絲微弱的真氣,慢慢引導進入大大小小的經脈。真氣開始時凝滯,像一潭死水一般,不久微微一動,一絲細如遊微的真氣慢慢上升,在經過右肩胛骨處如潮水一樣消退。
蘇雲卿低嘆了一聲,看來離真氣恢復還要一定時日,要單身離開這裡,不知得等多長時間,她實在耗不起。心中想過千百計,卻仍然沒有一個萬全之策,只好作罷。
想得出神,不料頭頂上一道聲音平平淡淡響起:“倒是我疏忽了。”蘇雲卿心一驚,忙收了打坐的姿勢,冷冷地看著來人。
蕭律狹長的墨眸緊緊鎖定她,秀長的眉微挑,微薄的唇在晨曦中越顯如薔薇花瓣一樣,浮現出驚心動魄的誘人豔光,驚鴻一瞥,蘇雲卿忙不迭轉過眼,只這一個回合,她的氣勢就不知道落下多少。
第二卷 畫屏煙冷角聲寒 第四章 船撞橋頭自然沉
第四章 船撞橋頭自然沉
蘇雲卿心定了定,這隻妖孽是心狠手辣的主,一旦惹著了他必然討不了好。她浮出諂媚的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雙手一麻,肩貞穴、檀中穴、腎俞穴幾道真氣周天流轉要害處流進一道尖銳的氣流,緊接著丹田一痛,灌入全身的真氣滯留在筋脈中,氣海空空如也。
蘇雲卿大驚,幾乎要叫起來了,牙齒咯咯打顫:“你……你對我做什麼了?”
蕭律收手,面上毫無表情,語氣淡淡:“不過是把你的任督二脈暫時封住了而已。”
蘇雲卿努力從丹田處聚集真氣,卻像一盤散沙一般散落四處,沒有半點反應,臉色不禁刷白,後背發涼。這身武功是她最後的憑仗,若沒有內力傍身,她要想離開層層把守的幽州府邸,簡直是痴人說夢。
她絕望地跌坐在椅子上,銀牙暗咬,血色從唇瓣逸出,鹹鹹的,甜甜的。
蕭律語氣冷漠,寒氣逼人:“想活得好好的,最好別動別的念頭,否則,本王會讓你後悔”
蘇雲卿氣得所有理智都拋棄了,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他大吼:“大不了老子不活了,有本事你把我殺了大家都痛快”
蕭律雙眸微微眯起,冷冷地看著她憤怒的眸子:“你以為本王不敢嗎?”
蘇雲卿想起昨天他掐在自己脖子上劇烈的窒息感,終於氣勢低了低,別過頭咬牙:“死就死,二十年後咱又是一好……豪傑。”蘇雲卿想起她是純姐們,忙中途改口。她眼睛通紅,狠狠抹去眼中的淚花,正義凜然一副任君處置的樣子。
蕭律見她明明怕極,卻裝出天不怕地不怕無所畏懼的模樣,不知怎的,唇角動了動,冷清絕世的眸子裡染上一絲異樣的神情,眼簾垂下沒說什麼安靜地離開。
蘇雲卿見他一言不發地走了,在背後惡狠狠地低咒:“蕭律,你混蛋你最好求老天保佑你不會落在我手上,你要是落在我手上,我一定千倍百倍把你加在我身上的東西還給你,別忘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知道風水這回事怎麼轉?”
她聲音雖低,可怎麼瞞得過內力精厚的蕭律,他剛走出門檻,嘴角不可避免地抽搐,停住了腳步忍了很久終於還是沒有回頭大步離開。
自蕭律離開後,蘇雲卿關上門窗,以不吃不喝抗議他的暴力行為。兩位侍女美人被她拒之門外進不得房,無奈只好請示過蕭律後請來葉景翔。
葉景翔也沒想到她也會鬧脾氣,只好來到蘇雲卿房門前,輕叩了三聲:“雲卿,是我,讓我進來說話行嗎?”
蘇雲卿一聽是他的聲音,大吼一聲:“葉景翔你還不自個給我滾進來”
葉景翔摸了摸鼻子,推開門。
房間裡有些暗,蘇雲卿悶悶地趴在桌子上,逆光中她眼睫濡溼,雙眼紅腫,看得出來是哭過一場。葉景翔拉了個凳子坐在她面前:“喂喂喂,沒事吧?就算受委屈了也沒必要絕食抗議啊,按理應該胡吃海喝,把幽州的坐吃山空了才對得起自己不是?”
蘇雲卿被他哄得撲哧一笑,眼底的陰鬱也一掃而光,撇撇嘴嘆了一聲道:“說正事呢,我的任督二脈被蕭律封住,內力一點也施展不開,看來回去是沒指望了。”她鬱悶地把頭磕在桌子上有氣無力地說道。
葉景翔深覺得她小題大做,很是糾結地說道:“不就是內力嗎?你在現代沒有內力不是一樣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