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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同僚攀談,而幾個官家小姐在一起則不一樣了,皆對顧惜晚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咦,是那個傳說中懦弱的顧惜晚。”
“你太孤陋寡聞了,這個顧惜晚前段時間還在天然居前和木穎雪對峙而未落下風,怎麼會懦弱?”
“她上次出現在百花園,現在又來了太子的生辰宴,我記得她以前很少來這種場合啊。”
“這次不一樣,是皇長孫親自派了人去接的。”
聽說今次是皇長孫派人接的顧惜晚,眾小姐一陣哀嚎。
“怎麼會這樣?這皇長孫側妃已經定了右相府的二小姐顧藍清了,難道這正妃之位也要花落右相府了?”
“說不定呢,這次多少人為皇長孫正妃的位置明爭暗鬥啊,最有希望的人選木穎雪得知皇長孫接人赴宴眼睛都氣紅了,剛才我在殿外還遇見她堵下了這個顧府大小姐呢。”說這話的是一個下巴削尖的女子,一襲藍裙,口氣酸溜溜的。
前腳剛剛踏入殿裡的木穎雪便聽到有人不懷好意的議論自己,帶著雍容笑意的眸子掃射過去,那下巴尖尖的女子脖子一縮,不敢說話了。
木穎雪心裡氣急,偏又不好發作,殿上這麼多人,她一直維持的高貴氣質和溫和性子怎麼能打破。嚥下胸中的一口悶氣,木穎雪記的剛才那女子,順天府尹陳明傑的女兒陳靈。
吐出一口氣,木穎雪優雅的往殿內行去。
顧惜晚不理會別人的議論,反正沒觸到她的禁忌,她就當沒聽到好了,沒必要和一群無聊的只能嚼舌根的閨閣女子計較。
走到桌案邊坐下,顧正涵不在,顧惜晚淡淡掃了一眼殿內,顧正涵正與一群官員說笑。
大殿內的百官趁著宴還未開聚在一起寒暄,一處是木太傅為首的太子一派,另一處就是以顧正涵為首的安王一派的擁護者了。顧惜晚勾唇一笑,這兩股勢力之間的敵意有些太明顯了,還是說安王一派今天真的要有所動作了?
再看向一處人數較少,極為安靜之處,那裡坐著的便是方才在殿外擋下顧惜晚的談彩一行人。蕭朗注意到顧惜晚的目光,迎上,輕輕點頭,微笑示意。顧惜晚似乎沒看到一般,平靜地移開目光,蕭朗不由地一怔,微微苦笑,她似乎對自己有些不滿?
談彩輕哼一聲,看向顧惜晚的目光更加憤恨。起身不悅的吩咐一聲就離開了,香兒緊隨其後。
“皇上駕到——”門口的小太監扯直了嗓子,遠遠的就叫開了。
殿內的賓客都互相抱歉揖禮,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皇后駕到——”
“皇長孫到——”
不過半晌,皇上便和皇后齊齊踏入殿內,秦斐行稍稍落後少許,扶著皇后的胳膊,臉上帶著溫暖的笑意。
文武百官行了跪拜禮,皇帝便哈哈大笑的坐上了正前方最引人注目的位置。
“各位都平身吧,今日是朕長孫的生辰,愛卿們盡興就好!”細細掃了一圈,皇帝有道,“還有誰未到?”
“回皇上的話,安王未到,還有前來慶賀的中原南宮山莊莊主也未到。”
皇帝眉頭一皺,狀似不悅。
一青衣錦袍男子起身上前,單膝跪地,恭敬道:“啟稟皇爺爺,父王身體不適,在來帝都的路上被刺客行刺舊傷未愈,特讓孫兒前來祝賀。”
皇帝先是一愣,繼而笑道:“是巖呈來了啊,上次百花園突變皇爺爺都沒能和你好好說上話,來來,讓皇爺爺看看。”
那男子抬起頭來,含著笑緩緩走上前去。他一身青色的,繡工精美的錦袍,一雙星眸熠熠生輝,面容並不十分俊美,卻自有一番高貴的氣度。
皇帝隨意的擺擺手,司儀尖細的嗓音傳開。
“起舞——”
“奏樂——”
“巖呈,來。”皇帝笑眯眯的看著秦巖呈的臉,問道,“你說你父王在路上遇刺,你沒事吧?”
“謝謝皇爺爺關心,巖呈沒事。”垂下頭,沒人看見秦巖呈微露不屑的眼神。
“哎,巖呈多年未來帝都,連和皇爺爺的生分了。”輕輕嘆息一聲,皇帝的聲音有些惋惜。
秦巖呈一笑,道:“皇爺爺多慮了,孫兒就是和別人生分了也不該和皇爺爺生分啊。”
皇帝聽得呵呵笑,問道:“巖呈近幾年都在封地做什麼呢?居然這麼多年都不回來看看皇爺爺,是不是嫌皇爺爺老了沒有看頭了?”
“怎麼會呢,皇爺爺正是老當益壯孫兒怎麼會嫌您老。”秦巖呈答得滴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