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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四分之一,顧惜晚下筆的速度卻比木穎雪快上許多。這顧小姐真是有趣,明明半柱香之前愣在那裡和發呆一樣,怎麼現在下筆就和默詩一般?這裡如此多的才子學士,想要以默詩矇混過關根本沒有可能。可是她這創作詩詞的速度也太……
淺淺一笑,蕭朗心中的疑惑更大對顧惜晚的興趣也更深。特別是……與他身邊這個表妹長得一模一樣,更是讓他感興趣。
眼角的餘光瞥到一旁整天作威作福囂張跋扈的堂妹,蕭朗眼中無法抑制的出現一絲厭惡。
似乎堂兄第一次見到她就暗示她是假的蕭遙,他當時只以為堂兄不喜與女子牽扯,不願意揹負上這種被別人安排好的婚姻而找的藉口,現在看來似乎真是是另有隱情了。
“她們兩個在比試什麼?”
蕭容空問的平靜,蕭朗可沒錯過他眼眸深處跳動的愉悅。天吶,堂兄面癱的功力日益爐火純青,自從堂兄的成年禮以後,他便再也沒能從堂兄臉上的表情看出他的心情了。
顧惜晚對堂兄的影響,明顯比他想象的大。
收回怔忪的心神,蕭朗一瞬不瞬的盯著蕭容空的臉,笑答:“秦斐行選了那個顧小姐做正妃,木小姐不服,似乎皇后也對顧小姐不滿意,所以就有了這個比試。”
神情未動,蕭容空停了半晌,又問:“比什麼。”
事情越來越有趣了,堂兄剛才的情緒波動,是叫做不悅吧?為什麼不悅?因為秦斐行選擇顧惜晚做正妃,還是木穎雪對顧惜晚的挑釁?
“比試的內容是,以秋為題,以一炷香為限,以做出詩詞的數量和質量分勝負。”
聽完蕭朗的解釋,蕭容空便再沒有開口。
紅塵一臉與有榮焉的道:“小小姐真厲害,作詩都不帶想的,哪像那個木穎雪,想半天才寫一句,勝負早該分出來了。”
“粗使婢子知道什麼!”談彩顯然還沒有學乖,不過也忌於蕭容空在這裡,聲音很小,“剛才那賤人發呆了半柱香時間,現在寫這麼快,明顯是無計可施抄襲呢!”
這女人真討厭!紅塵厭惡地皺起眉,不願意看著那張與自家小小姐長得一模一樣的臉,她性子衝動,她怕一不小心就上去把那蠢貨給解決了。
香鼎裡燃盡的灰燼伴隨著“啪”地一聲巨響,簌簌落下。
從來不知道乖字怎麼寫的談彩又被蕭容空扇了一巴掌。
談彩翻了個跟頭,四肢僵硬,臉朝地,以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難看的姿勢趴在地上。
“這狗是誰帶出來的,滾出去。”
蕭容空這話比直接在談彩臉上打兩巴掌還狠,談彩臉色漲紅,眼裡淚光盈盈,雙手一撐從地上爬起,嚶嚶的哭著跑了出去,丫鬟香兒緊隨其後。
這邊的動靜足足讓殿內的各人震驚的無法言語,這晉王蕭容空太暴戾了吧,蕭遙郡主不是他的未婚妻嗎?發生了什麼事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甩她耳刮子,還把她罵了出去……
“爺又給自己的負面形象添了幾筆。”紅塵笑嘻嘻地道,“不過這巴掌打的,我看著真爽。”
“幸災樂禍。”紫陌斜睨她一眼,淡淡評價。
紅塵對她做了個鬼臉。
殿內眾人尷尬半晌,終於有太監從怔愣中清醒過來宣佈比試結束。
兩名侍女分別上前將兩人所作的詩詞呈給皇帝。
木穎雪臉上帶著不可一世的高傲,表情諷刺而輕蔑的看向顧惜晚。她方才用心作詩,晉王蕭容空她都不管不顧,如今詩已呈於皇上面前,高下立斷,一定能讓顧惜晚狠狠丟了臉面。
“怎麼樣,我只是一炷香的時間便已經寫出六首好詩,你呢?”木穎雪得意洋洋的耀武揚威,“我看你發呆了很久,不會一首詩都沒作出來吧?”
一炷香的時間寫出命題詩六首,在保證質量的前提下,已經算是很不錯的速度了。怪不得木穎雪得意。
“哦,我也是六首。”
木穎雪一聽,臉上的笑容僵住,狐疑的盯著顧惜晚,似是要從她臉上看出說謊的痕跡。
“不可能!”木穎雪把她的話否定的斬釘截鐵,“顧惜晚,別做垂死掙扎了,你不可能超越我,就算你真的寫了六首,那一定是你抄襲的!”
“啊要不我們再打個賭,如果誰輸了就給對方磕三個響頭怎麼樣。”顧惜晚姿態淡然,語氣裡卻隱含了一絲緊張,神色也有點慌張。
顧惜晚細微的神色沒有逃過木穎雪的眼睛,她心中冷笑,暗道她故作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