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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新制了百花妝,府上又加了花草錢來蒸餾……”管事兒小心的看了兩眼甄夫人,還是小聲地道了出來。
“算了,算了……”
甄夫人一聽是女兒。生不來氣,打算管事兒的話,“蕙兒的事兒,我是知道的,我問你,蕙兒一個人就是買些花草製作些胭脂。她一個人能用這麼多嗎?”
“可,可是四小姐製作了百花妝,府裡其他幾房的夫人小姐見了亦是歡喜的……”
“啪……”甄夫人的茶杯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我不是說過這府上誰用了開支外的。誰就自己貼補了去。”甄夫人一聽其他幾房的夫人小姐超了支還掛在自己女兒名下,就一肚子不甘。
管事兒心裡害怕,但更怕自己做了主子的替罪羊,還是咬牙道,“太太。小的本來是不曾支了這脂粉錢的,只是二太太說‘一府的太太小姐的。又沒分個家,憑什麼大太太用的,四小姐用的,其他幾房就用不得。難不成就讓大房用了兄弟家的銀錢,還摳待兄弟家眷’,小的後來稟了大老爺,大老爺就讓記到了四小姐名下,說是‘誰沒事出些喪氣花錢的主意,誰想法子去’。”
甄夫人聽完管事兒的回答,頓時氣白了臉,摸著心口,直罵,“日日勞心勞力地替他掌家伺候家小,還犯了錯不成。”
甄夫人自是知道自己女兒出了主意花費了錢,就是討自己歡心的,根子出在她身上,也不好計較,又接著查賬下去,又見吃穿用度沒一個不超支的,一個季度就超支近二萬兩銀錢。
甄夫人看得心口越發疼,暗自咬牙道,“早日裡攆了一般吃閒飯的,也給我孫子省些花用。”
想到府裡的產業,二房三房幾個爺們的官職,又想到自己老爺兒子的官職,到底只是想想,這家一分,不僅產業收入少了泰半,國公府的勢力也削弱了大半。
誰讓她沒個能幹的丈夫,兒子年紀又小,沒等到老國公提拔,如今國公府沒落,哪裡謀到好空缺,只能往上慢慢磨。
這一想又想到了七房,和牛老太太、林熙蕙不同,甄夫人卻是極為希望林玉煊夫婦活著的。
有個能幹的小叔子,總能幫襯府上。
按照林玉煊和今上的交情,幾年前若是不死,如今至少是個江南總督之類的。
自己兒子總能跟著沾著光,不是如今下場有了功名卻只能從小官往上爬。
甄夫人一邊感嘆,一邊檢視府上的賬目,看著家中幾處產業少少的收益,更是無比感慨當年林玉煊在,國公府的開銷比這要開銷大了一倍有餘,還結餘甚多。
“怎的就這麼點收益,這麼多田產、鋪子怎的就十來萬兩收益。”十來萬兩收益在一般勳貴世家家算多了,但是整個國公府幾百號主子的開銷絕對是少之又少,還要人情往來,謀官謀職,這都是虧空來著。
甄夫人有幾分惱怒,唾罵道,“去年這個時候,我記得明明是二十三萬兩銀錢的。這點子銀錢,國公府怕是連冬季都過不到,夏天裡的日頭,光冰水錢就要萬兩銀子的,還有冬天裡的炭火,這點子銀錢哪裡過得了冬……”
“冤枉啊,夫人……”
管事自是知道甄夫人懷疑管事們動了手腳。天知道他們也是冤枉的,自從幾年前家業少了,不僅甄夫人三天一審四天一查,就連牛老太太和大老爺也是沒事就檢視,他們就是貪汙哪能貪多少,有錢也要有命花。
“這十九萬兩銀錢比去年家裡產業還多了六萬兩銀錢來著的。”管事兒解釋道。
“那怎的去年是二十三萬兩,今年就是十九萬兩銀子來著。”
甄夫人不好糊弄,管事只好從懷裡拿出準備好的批條道,“這是衙門裡和銀號的批條,還有大老爺的章印。今年夏收的賬目沒的算那邊的收益。”
甄夫人一看更是又氣又恨,“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怎的老爺同意這荒唐的主意來著。九娘還沒嫁人來著。七房的產業本來就該國公府管著的,怎的能交給衙門裡管著來。這店鋪裡管事和夥計都是拿得大房的月錢……大房這不是出錢出力好處人家拿嗎?”
管事不敢答話,心裡卻腹語不已,七房光店鋪租金就近五萬兩銀子,哪裡用得著管事兒。何況這莊子上的管事和夥計本來賣身契就是七房的,就是月錢也是抽得店鋪的收益,礙著國公府什麼事兒。
只是他心裡想,嘴上是不敢得罪主子的,只得小聲勸慰道,“大老爺也是沒法子的。這事兒大老爺做不得主,七房的產業都是按照遺孤的例兒,進了衙門的冊子的。”
“沒辦法。沒辦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