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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有騙他,晚軒也將一切事情告訴了他,可他還願意娶我,只要我做完該做之事,我就會嫁給獨孤笑,從此不問世事。”
“嫁給一個你不愛的人不覺得痛苦嗎?”
“什麼是愛?又有誰清楚呢?我曾經也被感動過,而那份感動就是為了一個故事,在我的家鄉有一個詩人叫元好問,當年,元好問去幷州赴試,途中遇到一個捕雁者。這個捕雁者告訴元好問今天遇到的一件奇事:他今天設網捕雁,捕得一隻,但一隻脫網而逃。豈料脫網之雁並不飛走,而是在他上空盤旋一陣,然後投地而死。元好問看看捕雁者手中的兩隻雁,一時心緒難平。便花錢買下這兩隻雁,接著把它們葬在汾河岸邊,壘上石頭做為記號,號曰“雁邱”,並作《雁邱詞》。詞中寫道:‘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橫汾路,寂寞當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雨。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邱處。’”
龍無界的目光變得黯然,淡淡地說:“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可惜大雁之間的深情是很難在我人之間看到,越是單純越真。”
“希望你也可以找到真愛你的人,畢竟愛人太辛苦了,不如被人愛著幸福。”
“這麼晚在我這沒事嗎?”
“沒事的,宮裡不會關心我存在,我會在明天早朝前回去的,至於憐兒我會帶她去梅亭的!”彥軒娉婷跨出門檻,腳尖輕輕一點,消失在銘王府。
*
梅亭
龍無界單手負於背後,望著水中的自由遊動的魚,他有些迷茫了,喃喃自語:“她真的會是冰兒嗎?如果她不是,那真的冰兒又在何方?”
“王爺還真的很守時啊!”彥軒緩緩向他移近,龍無界回過頭,表情並不友善,淡淡地說:“人呢?”
彥軒淺淺一笑,“現在的她貴為皇后,你以為我能隨心所欲的將她帶出嗎?”
“既是如此,我倆也沒什麼好說的!”
“王爺,要見她很容易,您去玉凰宮不就行了!”
龍無界冷笑道:“一個臣子隨便進出皇上嬪妃宮中這可是大忌啊!”
“彥軒當然知道這是宮中大忌,但如果事出有因的話,您說那有算得上什麼呢?”
“事出有因?你又想做什麼?”
“王爺借‘火麒麟’一用”龍無界雖有不解,但還是取出‘火麒麟’遞給彥軒,彥軒一接到手轉瞬就將它扔入水中。
“撲通~”隨著‘火麒麟’掉入水中聲響起,彥軒大聲高呼:“來人啊,王爺的驚世寶玉掉進水裡啦!”周圍的侍衛太監統統圍了過來,會水性的跳入水中尋找,不會水性的在岸上用漁網撈。
龍無界不接地看著彥軒,彥軒卻咧著嘴笑,她從袖中取出一塊血玉,“王爺,您看這是什麼?”
“‘火麒麟’!?”
“對,剛才我扔進水裡的是假的,還不走,她現在還在玉清宮等著我們呢。”彥軒大步流行地朝玉清宮走去,龍無界緊隨其後。
倆人來到玉清宮外,彥軒將‘火麒麟’交還於龍無界,“進去吧,她在等你喚醒她!”
望著龍無界消失的背影,彥軒嘴角微微上翹,從腰際取出一塊與‘火麒麟’十分相似的玉佩,喃喃低語:“沒想到這‘仙人摘豆’這麼好用,‘火麒麟’這麼容易到手,不過也便宜龍無界了,兩塊上好的血玉換一塊‘火麒麟’他還賺了呢!”
龍無界走進玉清宮,這裡的一切都勾起了他的回憶,他輕輕推開冰清閨房的門,見憐兒正在練習書法,他輕步地走到她的身邊,看著她寫的字他的目光變得有些呆滯,輕聲說道:“是你嗎?”
憐兒突然聽見聲響,回過頭,目光有些驚訝,“王爺,你怎麼在這?”
龍無界雙手抓著憐兒的肩膀,激動地說:“這些字是你寫的,回答我是你寫的嗎?”
憐兒點點頭,她不解看著龍無界,她不明白龍無界為什麼看到自己的字會如此激動!
“是你,真的是你!我的冰兒沒死,許彥軒沒有騙我。”
“王爺你再說什麼,快放開本宮!”
“王爺,您這樣會傷了娘娘的!”彥軒緩緩走到他的旁邊,看著憐兒,“憐兒,我現在要告訴你你的真實身份!”
憐兒滿臉疑惑,“我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