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山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也不看他也不說話,對他的道歉不理不睬,又朝前走了幾步,想遠離他們。
只聽見善淵叫了聲:“徐少康。”然後是一記悶響,我回頭一看,少康歪著腦袋,嘴角滲出了血絲,善淵一手抓著他的衣襟,一手緊握成拳,還想再打他。
蓮依嚇得花容失色,半句話都說不出。
我也驚住了,叫道:“善淵,不要。”然後跑過去抱著他握拳的手。
他的拳仍緊緊握著,貼著他的臂膀,感覺到他胸口起伏的厲害,顯然是真的非常生氣,我不敢鬆手,少康固然有錯,說說就好,動手未免太嚴重,我氣歸氣,可看著別人動武我就心慌。
蓮依回過神後也上前勸架,少康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嘴角浮出一絲不羈的笑:〃你們都別攔著表哥了,讓他打,我就是該打。〃
“少康。”我瞪了他一眼,什麼時候了還說這話,我可不想他們兄弟的感情因為我這件事受到影響。
善淵猛地推了少康一把,鬆開了他的衣襟,又從我懷中抽出手臂,剛剛是情急下才抱著他的手,現在我斷然沒有勇氣再接近他,只能好聲相勸:“善淵,算了。”
善淵陰沉地看了我一眼:“這幾天你哪裡都不要去了,等風頭過了再說。”
我不服氣:“不行,我要找楊定之,我要他登報給我道歉,這口冤氣我咽不下。”
善淵臉色更沉得厲害,鄭重地警告著我:“你以後再也不許見他,這件事我會處理的。”又指著少康道:“少跟他出去折騰,不是每次都這麼好運的。”
他甩下這些話,面色鐵青地離去了,我咬著嘴唇,一肚子地不服,無語地抬頭望天,縱有千言萬語,卻無人傾訴,惟有化成一口幽幽長嘆。
少康也隨著我嘆氣:“昨天我是準備先送御文回家,再來接你的,可是我回去後已不見了你,當時我就感覺不對,趕緊打電話給表哥,表哥說你回去了我才放心,哪知今天就出了這事,真的很對不住你。”
我木然看著他,現在說道歉有什麼意義?想起汪悅容的話,忽然明白了一些事,“少康,楊定之為什麼會這麼做,是不是真的如大嫂所說,我只是他和善淵之間的犧牲品?”
少康敲敲我的腦袋,笑道:“大表嫂的話你也信,楊定之就是個瘋子,逮著誰咬誰,跟四表哥沒關係。”
我懷疑地看著他,不太相信他的話。
他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把我推著往外走,“你別胡思亂想,這幾天就在家好好休息,等我和御文把辦雜誌社的地方裝置籌措好了,你就加入我們。”
我皺著眉頭:“那得等多久啊?”
“我做事,你放心,效率高著呢。”
“哼,誰要是相信你誰倒黴。”我和他一路調侃著,心裡舒坦了些,主要是被他辦雜誌社的事分散了注意力,這豪門少奶奶的生活太空虛,我確實急需一個精神寄託。
這次我惹出了軒然□,不過躲在周宅也沒受到什麼影響,估計善淵和周懷章整天在外面壓力比較大,忍受了許多非議。
善淵笑容更少了,以前對著少康他還能說笑幾句,現在他心中的氣遲遲未消,對少康也不理睬,不知是公務繁忙還是故意迴避,我幾乎見不著他的面。
少康更是早出晚歸,這樣的日子過得很沉悶,還好有蓮依的陪伴,黃瑛的寬慰,我不至於太孤單,可這種守活寡的狀態讓我有種暗無天日,懸在半空的感覺,我很害怕自己的人生就這樣忍受下去,摸不著幸福的邊。
我甚至想過,若是善淵真的無法接受我,疼愛我,我還不如跟他離婚,重新去尋一段幸福。
外公三天兩頭地打電話過來,上次的事都傳到他那邊了,他很震怒,說是要給楊家好看,當然更多地是心疼我受的委屈,有好幾次我都想跟他說,帶我去上海吧,我不想待在這裡了。
可話到嘴巴,就輾轉成了沉默,我何時變得這麼優柔寡斷?感情的事情我一向不喜歡拖泥帶水,若是明知沒有將來,何不早點慧劍斬情絲,以免日後越陷越深,徒增更多煩惱。心裡這麼想著,做起來卻不那麼容易,我的內心深處還保留了那麼點火種,那是我對善淵的一點點希望,總盼望著有那麼一天,他能對我敞開心扉,即便最後他仍無法愛我,和他做朋友,也讓我釋懷點。
我決定給自己一年的時間,一年以後,若還是這個狀況,我一定一定要離開這裡,重新去尋覓。
愛德華
就這樣又過了一週,這天我午睡醒來,沒瞧見蓮依,估計她還未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