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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我僅存的意識指使我將他輕輕推開,然後以最快的速度上樓,回房,關門,留下茫然迷亂的他。
背靠著門,心就快從胸口跳出了,臉燒的厲害,理智漸漸回來,突然就後悔自己的衝動,接下來的日子該怎麼面對他?
自難恕
輾轉反側,一夜難眠,好不容易睡著,天未亮的時候又醒了,可不敢走出這個房間,不敢見他。
昨天只是有點後悔,現在卻是懊惱至極!躺在床上就差捶手頓足了,轉念又覺得自己太無用,做都做了,還想那麼多幹嘛?以為這麼想心裡能坦然點,結果是越想越亂,越想越抓狂。
我穿戴整齊,在房間裡煎熬到8點多,約摸著善淵差不多已經出門,才敢虛掩著房門窺視。
正巧蓮依上樓,見到我的滑稽模樣,掩嘴直笑。
我問她:“少爺走了沒?”蓮依道:“一早就走了。”
“哦。”我吐了一口氣,想到上午還是得跟他在賊窩那邊見面,又是一陣心虛,不管怎樣,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前往。
少康最近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在周公館長期見不到他的人。
我和蓮依吃完早飯,一起出了大宅,我朝賊窩的方向行去,蓮依則去往雜誌社。
到了那邊,愛德華已經在街口等我,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顯眼,他穿的十分樸實,還帶了頂圓禮帽,遮住他輪廓分明的五官。
我們在賊窩衚衕的斜對面找了個暗處藏匿起來,一邊等著善淵的到來,一邊注意那衚衕的一舉一動。
時不時有三三兩兩的小乞兒從那裡走進走出,卻沒見一個大人。
我們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始終不見善淵的身影,愛德華等得有些不耐煩。
我心中暗想,莫不是昨晚惹惱了他,他不願意過來看到我?可是細想一下,他並不像是這麼沒有分寸的人啊?
我低聲跟愛德華道:“不如下午聯絡好善淵再來吧。”
愛德華滿腔憤慨,一刻也等不下去了,他道:“你在這邊等我,我過去看看。”說著,就向那邊跑去,我根本沒來得及阻止。
不放心他一人進去,看見旁邊有一個別人洗衣的大棒槌,我隨手拿了,也朝他追過去。
我們二人躡手躡腳地進了衚衕,屋子的大門虛掩著,露出一條縫隙,我們透過那縫隙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