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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融化在這如水的柔情蜜意中。
我想,善治是真心愛黃瑛的吧,眼神可是騙不了人的!
不禁也挽了善淵的胳膊,用同樣如水的眼波望向他,他可不也在用寵溺的眼神看我麼。幸福啊,真的是會傳染的……
故人心
正沉醉的時候,有人扯我的衣角,低頭一看,原來是謹兒賊賊的看著我,他毫不客氣地道:“趙小毓,今天我幫了你們大忙,以後可得經常帶我出去玩!”這小鬼頭,還真是人小鬼大,原來是早有預謀呢。
他的話把大家都逗樂了,嚴肅的二太太也憋不住笑意,這場小風波總算是有驚無險地過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我和黃瑛每天一大早去學校上課,黃昏的時候善淵就來接我們,謹兒乾脆也天天跟著我們,他媽媽汪悅蓉開始還不樂意,卻是拗不過謹兒小蠻牛般的脾氣,也由著他了。
雜誌社我基本很少去了,經過御文和少康的努力,《百態》倒也成了一本小有名氣的暢銷雜誌,大家都在忙碌著,為了目標,為了信念,為了體現自身的價值,孜孜不倦。
愛德華可以下地走了,有時會叫他父親的司機開車送他到學校來看我們,其實更確切地說,是來看蓮依的。
聖誕節快到了,他準備在平安夜的晚上在美國領事館舉辦一場慈善晚會,邀請城中的達官貴人來捐款,籌集更多的資金,幫助更多的人。我當然舉雙手贊成,不過他給我出了道難題,說是我們要預備些節目以答謝那些嘉賓來客。他的節目已經想好了,是表演薩克斯獨奏。
可是我呢?我能表演什麼啊?跳舞我不會,彈鋼琴也就那兩首,而且還不熟練,那麼盛大的場合,一緊張肯定彈不全的,於是我再三推辭,他當然不會輕易就放過我,最後商議的結果是,我們兩個合作,我唱歌,他用薩克斯給我伴奏。這樣一來,又有問題了,他會吹的我不會唱,我會唱的他不會吹,結果還是他遷就我,我選了首比較拿手的歌曲,他慢慢地配合我學習。
這樣,我上午上課,下午跟他一起練習,他是個很有音樂天賦的人,我將歌曲哼唱幾遍後,基本旋律他居然就記下了,我們練得很順利,簡直是合作無間。
這天我們練習完後,我送他出門上車。目送他的車開遠了 ,我轉身回屋,卻看見門口處縮著一個瘦小的孩子,不到十歲,身上穿得單薄寒酸,現在已是深冬了,他連棉衣棉褲都沒穿,赤著腳吸著一雙破舊的黑布鞋,小手小臉都凍得紅撲撲的,眼睛時不時朝門裡望去,滿是強烈的羨慕和期盼之情。
他見我盯著他看,十分不好意思,低下青澀而堅毅的臉龐,盯著自己的腳看了好一會兒,然後移動小腳,準備離去。
我叫住了他:“小朋友,你跑來這裡做什麼?這麼冷的天,你怎麼穿得這麼少?”
他皺起小小的眉頭,流露出與年齡不符的傷感和憂鬱,嘴巴蠕動著,卻是沒說一個字。他的神情和眼神告訴我,這又是一個遭遇了許多苦難的孩子。
我將他冰涼的小手握住,他反射似的一縮,似乎有些害怕。我儘量展現了我最溫和的笑容,道:“我是這裡的老師,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他聽說我是老師,懼意褪去,眼裡總算有了些光亮,用很低的聲音小心地道:“我也想上學,老師,我能來這裡上學嗎?”他說這些的時候根本不敢看我,似乎很害怕我會拒絕他。
“當然可以!來,現在就跟我進去!”我拉著他朝屋裡走去,他略有些遲疑,但還是驚喜佔了上風,邁著步子隨我進去了,臉上帶著興奮的笑。
我先問清了他的基本情況,他叫吳海風,今年7歲,家境貧寒,母親身體一直不好,父親只是個碼頭的臨時工人,賺的微薄工錢僅夠一家人勉強溫飽,所以儘管到了入學的年紀,他家也拿不出錢供他讀書。他平日就四處遊蕩,拾些破銅爛鐵,補貼下家用。經過我們這裡的時候,經常聽見裡面朗朗的讀書聲,今天就好奇過來瞄瞄。
我將他安排進了大班,叮囑黃瑛格外照顧他一些,起先,他很不適應這麼多人的場合,非常羞澀,不過畢竟都是小孩子,不一會兒就都熟悉了。
放學以後,其他小朋友有的回了自己的房間,有的在院子裡玩耍,他一個人還坐在教室裡靜靜地看著書,十分好學。
我蹲在他桌前道:“吳海風,今天已經放學了,明天你再來吧。”
“明天我還可以來嗎?”他抬起圓撲撲的眼睛望著我。
黃瑛也走到他面前蹲下,笑道:“以後你可以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