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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顧不得他的打趣,只想儘快把他搞定,於是開始對他上下其手,他再有定力,也受不住我的摸、親、啃、何況還是手唇並用,他很快就被我撩撥得渾身發燙,激昂難耐,哪裡還能再抗拒半分,盡情忘我地享受著我主動的愛撫,我的手指輕輕滑過他的腹部,慢慢下探,握住他膨脹硬直的慾望。
“啊。”他低低喘息呻吟,“寶貝,你太讓我驚喜了,我一定好好愛你,不過,咋們得輕輕的,免得嚇著了孩子。”說著,他變被動為主動,我們側身而對,他的手也不老實的亂摸。
金風玉露,雲雨甚歡,這最原始的慾望迷失了我和他,此時我忘了一切,我的心,我的身體,只想接納他的愛,永遠永遠。
極致的快樂褪去,他抽身而出,心滿意足地攬著我進入酣夢,我的目的達到,為何我會覺得悲傷和空蕩,片刻的歡愉過後,我仍然要面對殘酷的現實,我和他,會是怎樣的結局?揉了揉溼潤的雙眼,現在不是我感傷的時候,我動作輕柔地鑽出他的懷抱,他翻了個身,嘴裡說著囈語,依稀是在叫著我的名字。
我套上睡袍,披著他的外套,伸手朝夾層的口袋一摸,鑰匙果然在這裡,於是趕緊藉著黑暗,向書房摸去,為了避免聲響,我連鞋都不敢穿。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下人們都睡了,黑乎乎的房子只有我的身影竄動。到了書房,門鎖著,我試了幾次,很快開啟了門,不敢開燈,還是摸黑行動,幸好月色不錯,給了我天然的光亮。
又試鑰匙開箱,手止不住地抖著,半天對不準鑰匙孔,乾脆兩隻手緊捏著那小小的鑰匙,似是用盡了全身力氣才聽到“咔嚓”一聲,鎖開了。
裡面一堆牛皮檔案袋,我一股腦全掏了出來,抑制不住好奇隨手開了一個,藉著月光看去,裡面的幾張紙上全是日文,除了中間摻雜著的幾個繁體中文,我一個都不認識了,後面的紙上還畫了模擬圖形。我不敢細看,又塞回袋中,扯了挽窗簾的布條,將那些檔案捆成一堆。
走到窗前,探著半個身子搜尋阿祖的人,我之前告之了他書房的位置,他說好在窗下等我的,現在卻找不到他,我很惱火,又不敢出聲叫他,只能睜大眼睛找。
等了一兩分鐘,他輕輕地從窗臺下走出,向上張望,正好對上我焦急的眼神。他大概等了許久,每隔幾分鐘就望窗戶一次吧,可真為難他了。我把檔案輕輕丟到他腳邊的草地上,用低得連自己都聽不到的聲音對他說著:“小心!”
他似乎聽懂了,衝我沉沉點點頭,然後拾起那堆檔案,躡手躡腳地踩著草坪,淹沒在黑暗中。頗有踏月而來,乘風歸去的仙人之姿。
他能走得如此順利是因為這房子幾乎無人值守,估計善淵是怕我生疑才沒有讓太多的人過來,這裡偏僻得很,一般人根本不會注意,要防也是防家賊,顯然善淵對這棟房子裡的人都很信任,就是這份大意讓我和阿祖鑽了空子,他是怎麼也想不到少康和御文還活著,更想不到我的背叛吧。
我也不急著回房,一屁股坐在桌邊的皮椅上,賞著冬日不算圓滿的月兒,內心一如那白月光,清冷寧靜,明天會發生什麼誰又知道呢,躲不過避不過,那就笑著迎接明日照常升起的太陽吧。
風雷動
直至寒意侵襲,凍得我整個人打哆嗦,我才幡然醒轉。悄聲潛回房間,脫下善淵的外套朝衣架上掛去,側面即刻響起善淵的聲音:“小毓,你在做什麼?”
我大驚,扭頭看他,還好,他似乎才醒來,正處於朦朧狀態,我道:“剛才口渴,就去廚房喝了杯水。”
他掀開被子,示意我快進去,我飛奔向他,任他將我裹得嚴嚴實實,貼著他的身子,暖意綿綿,他道:“想喝水叫我就是,幹嘛自己動手,還有,連鞋都不穿,肯定凍著了。”他又摸我額頭,又摸我的手心,緊張的模樣讓我揪心,“你啊,整個身子都是冰的,讓我給你暖暖。”他更加緊貼著我,手握住我的手放在他心口最溫暖的地方,身體的熱度也隔著我薄軟的絲綢睡袍毫無保留地傳遞過來。
我累了,睡得很沉,他也是。
第二天一陣猛烈的敲門聲將我們吵醒,善淵皺眉扯過睡袍穿上,起身開了門,是安伯,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慌張,附耳跟善淵說了幾句,善淵的神色也大變,取過衣架上的衣服,立即跟著安伯出了房。
我翻身起來,做賊心虛地跟著他們來到書房,我不敢踏入,只是倚在門口看著他二人慌亂地開啟保險箱,驚訝於箱內的空無一物。
兩人呆住了,但很快都反應過來,目光齊刷刷朝門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