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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定風堂,通報過後被迎上正堂,只見臺閣的長榻上側臥一名男子,榻下跪著兩個豔姝悉心伺候,那男子約莫四十來歲,身披錦袍,尖臉削腮,頜下三縷短鬚,託著水煙壺噴雲吐霧,正是定風堂堂主侯玉英。
杜少凡走到臺下對他拱手:“杜少凡見過堂主。”
侯玉英笑道:“杜老弟不必多禮,快快請座。”揮手叫侍女看茶,卻不起身,懶洋洋打個呵欠,看向薛支二人:“嗯?這兩位面生得很。”
杜少凡道:“我與他們也是恰才在街市上才遇到,碰面時,他們正和章護衛一行往這裡走,探問之下才知道,原來章兄誤以為他二人是偷獵的獸販子……”
不待說完,豹籠裡傳來嗷嗷叫喚的聲音。
侯玉英小眼中冷光乍現,手上一發力,水煙壺登時裂成兩半:“在我的地盤上,竟敢有人偷獵!?”
善緣忙道:“堂主息怒,這實在是一場誤會,我兄弟二人也正為此想來拜見堂主,並不是偷獵之輩。”
侯玉英眯起雙眼,在她與薛支身上來回打量:“長幼有序,你兄長未開口,哪有你說話的份?”
善緣吃了個軟釘子,摸摸鼻子退到薛支身後,拉拉他的衣袖:“大哥,叫你說呢。”
薛支將豹籠輕放在地上,抱拳一禮:“在下薛支,與舍弟二人四處跑商,收售藥材,在西境做生意時,途經一處山林,不想在林裡遇上三隻黑豹,其時母豹已亡,只留下兩頭剛出生不久的幼崽,我兄弟倆也不知這就是雷豹,只聽聞定風堂堂主圈地放養珍奇異獸,才特地趕來獨龍城,懇請堂主收容它們。”
說罷揭開遮風布,兩頭豹崽正前腳搭在籠框上叫喚個不停,善緣開啟籠子,就見它們探出腦袋來張望。
侯玉英眼裡發光,蹭的跳下榻來跑到籠前:“這是雷豹的幼崽?我看看,我看看。”也不管有人在場,趴在地上耍了起來,就見他眉飛色舞,圍在籠子四周打轉,一會兒摸摸這隻的腦袋,一會兒撓撓那隻的下巴,一反先前慵懶模樣,倒似個頑童,可見極是喜愛動物。
善緣解下皮囊遞給侯玉英,讓他給豹崽餵奶,這一來又討了他的歡心。
侯玉英屬地裡只有一頭雄豹,偷獵的罪名不攻自破,杜爾娜自知理虧,但心高氣傲,抹不下面子道歉,杜少凡只有先辭了堂主,帶她回別院再行勸導。
待他們離開後,侯玉英遣散從人,只留薛支與善緣在堂上,開門見山道:“你二人女扮男,僧變俗,縱使扮成商販,舉止卻有別於常人,豈能瞞過我的眼睛?到此地來,除了送豹,可還有別的目的?”
善緣本也沒想要瞞他,先前見他捏碎水煙壺,已知此人功力不凡,老實道:“除了送豹,別無他求,不瞞堂主,我倆也正是因雷豹才相識,既要結伴同行,也只好變裝,以免遭人非議。”
侯玉英見她說的誠懇,也不再繼續探問,頷首道:“我看你雙手提落間略有遲滯,想必肩上帶傷。”說著將手指放在鼻上一搓,作勢聞了聞,“你身上的沉香丸,乃道清觀獨門療傷聖藥,但看你並非道門中人,這藥適用於本門弟子,用在外人身上,其效力損半,我這裡倒有合用的,只是服藥頭三日不宜遠行,二位不如多住幾日,也正好隨我一同送幼豹迴歸山林,不知意下如何?”
善緣自然想領略北地風光,又急於去江東尋找煉丹奇人,心中掙扎,一時拿不定主意,偏頭看向薛支。【霸氣書庫﹕www。87book。com】
薛支與她對望片刻,心中自有思量,向侯玉英豎掌一禮:“既是如此,那就叨擾堂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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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竹坊,以竹為屏,一步一景,幽幽翠廊下懸吊著幾簇白石雕成的小花,別有一派閒雅趣致,在僕從打理臥房時,善緣與薛支便在竹林角亭裡沏茶小坐。
“大哥,咱們離了定風堂,不如去江東遊玩?”
薛支道:“江東不似北境,關卡繁多,若無門道,恐怕無法入境。”
善緣掏出玉瓶:“那道姑想必在道清觀地位不低,靈珠是她的弟子,與咱們頗有交情,說不定可用這關係混過去,再不然,往生林那段江面不是拉了條繩橋嗎?”
“你去過往生林?”
善緣隨口掰道:“早兩年隨家人去寺裡拜佛燒香,正好路過,只是那林子的傳聞不太好聽,四周都有寺僧把守,也沒機會進去瞅瞅。”
薛支盯著她看了會兒,“你可知道,即便有繩橋,我也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