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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麼事做,也和府外的安小二斷了聯絡,花著雨感覺自己幾乎和耳聾目盲之人差不多。再這祥下去,她來相府就白來了,恐怕是什麼也查不出來的。無論如何,必須想辦法到姬鳳離身邊做事。
這一日,花著雨又在府中來回轉悠,身後跟著姬水和姬月兩個尾巴。姬水和妞月對花著雨沒什麼好感,那一日,在青城山上,便是花著雨擺陣將他倆困住的,害得他們找不到相爺。回來後被相爺罰著看陣法圖,看得頭都疼了,也沒有看懂。
“元寶啊,我和你說。相爺每日裡上朝都要到很晚才回來,今兒這才剛過午,相爺是回不來的。”姬水說道。
“你以為想見相爺是那麼容易的事兒啊。〃妞月冷冷說道。
花著雨卻懶得理他們,沿著相府的青石板路,慢慢向府門走去。姬水和姬月慌忙上前攔住了她,花著雨冷笑道: “我又不出府,在門口看看都不行? ”
“不行!”兩人定定說道。
正在僵持間,一輛華麗的馬車沿著相府青石甬路駛了進來,深藍色紋理的華蓋,四周垂著瓔珞,看上去足以容細八人的車身,以及拉馬車的雪白駿馬,都足以昭示著車中之人的不凡。那車裡坐著的,不是姬鳳離又是誰?
姬水和姬月慌忙垂首凝立在路邊,看著馬車緩緩地駛了過來,再從他們身畔駛了過去。花著雨也閃在一側,待馬車駛過去後,便尾隨著跟了上去。馬車一直駛到姬鳳離所居住的院子。馬車停下,車簾掀開,姬鳳離從車中走了出來。
花著雨忙迎了上去,一言不發地跟在他身後。姬鳳離看到花著雨,再掃了後面的姬水和姬月一眼,兩道軒眉慢慢地皺了起來。
“元寶,你來這裡做什麼?”銅手陰森森問道。
花著雨真懷疑銅手地府閻王身邊的鬼侍衛投胎轉世,生得模樣本來就招人怕了,說話語氣還陰沉沉的。
“自然是來聽差的,我來府裡,本來就是為相爺做事的。左相大人,不知可有什麼吩咐要讓元寶去做!”花著雨笑吟吟地問道。
姬鳳離站在馬車前,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眼,淡淡說道: “也好,本相正要出去一趟,不如你陪本相一起去。”
他負手進了屋,不一會兒出來已經挨下了朝服,著一襲玄色便服,極其深沉內斂的顏色。他帶著銅手快步走了出去。他也不搭乘府裡的豪華馬車,而是在街上攔了一輛普通馬車。三人乘了馬車一路船著大街拐來拐去,停在了一戶人家的後門。
妞鳳離掀開車簾,望了望街巷口四處無人,他緩步下了馬車,敲開了一戶人家的後門。花著雨也尾隨著姬鳳離下了車,心中直疑惑,姬鳳離這祥子,好像是去別人家府裡的小姐私會偷情一般。後門開啟,一個男僕看到是姬鳳離,畢恭畢敬地將他請了進去。
後門處連著的便是一處後園子,園子裡栽種著各種花未,在日光裡開得燦爛,果然是大戶人家的後因子。說不定那小姐就在繡樓上等著呢。
花著雨隨著姬鳳離穿過長廊上了二樓,來到一處雅室門前,敲了敲門,一個面目清秀的侍女看到姬鳳離,眉眼瞬時笑得彎彎,朝著裡面喊道: “玉鴛姐姐,是相爺來了。”
花著雨跟著姬鳳離一進屋,便立刻醒悟到這是什麼地方。方才在長廊上,這裡處處飄著微醺的酒氣,她便有些懷這地方不是大戶人家的府邸。此時看到這房間,她終於確定了。這房間佈置得極其曖昧,畫滿了並蒂蓮花的九曲屏風,給滿了飛天圖案的牆壁,房間裡燃著曖昧的沉香,處處掛滿了緋色的紗。明明已經是午後了,這裡卻緋窗緊閉,帳慢低垂,室內還點著琉璃燈,散發著幽幽暗暗的光芒。
這竟然是青樓!
姬鳳離帶著她來逛青樓!?
倒是看不出,姬鳳離也會來這種地方!
小侍女通報了一聲,便知趣地從房裡退了出來。
屏風後面傳來一聲軟膩的答應聲,隔開內室的一道屏風便被推開了,一個坐在妝臺前的女子便出現在花著雨面前。她顯然剛剛從床褐上起身,渾身上下透著懶懶的風情。這青樓女子都是白日睡覺,整個樓裡也都是靜悄悄的。她正在對鏡梳妝,雲鬟低挽,羅衫半披,蔥白的玉指正拿著一支髮釵向鬆鬆的髮髻上簪去。
姬鳳離負手緩步踱了過去,斜倚在妝臺上,伸手托起紅衣女子的下巴,淡淡一笑,柔聲道: “阿鴛是越來越漂亮了!”
玉鴛嬌憨地橫了姬鳳離一眼,嘟起嘴道:“相爺總是取笑人家,既然阿鴛越來越漂亮了,相爺怎麼這麼久都不來看阿鴛?若非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