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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不過王爺,不過婉兒並不打算勸,婉兒知王爺自有主張。”
姬鳳離微微眯起眼,十指交疊,優雅從容地淺笑,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回去告訴太傅,本王不日便登基,要他不要再上摺子了。”
溫婉正在倒茶,聞言手微微一顫,茶水盡數倒在了桌上。她根本沒想到姬鳳離終於同意登基了,眸心閃過一絲喜悅,放下茶壺笑吟吟地說道:“王爺終於肯登基了,這是南朝百姓之福。”
姬鳳離看著溫婉喜悅的笑臉,心中暗暗嘆息一聲,他自然知悉她在喜悅什麼。當初他母后謝皇后曾經對溫太傅承諾,他登基後,便要封溫婉為後。他原本並不知曉這件事,直到前些日子溫太傅拿出了母后的懿旨。他明白母后當時的苦衷,也明白母后這麼做是為了他好。倘若他沒有愛上寶兒,或許他真的會遵從母后的旨意,可他此生已經愛了,他再不會要別的任何女子了。
儘管有些話,他已經不止一次對溫婉說過了,但還是要再重複一次。
“婉兒,你應該嫁一個真心待你之人。”他不動聲色地說道。
溫婉臉上剛剛綻開的笑容,慢慢僵住了,她悽聲說道:“婉兒不明白王爺在說什麼。”她伸手端起茶盞,氤氳的水氣模糊了她臉上那抹失落之色。
姬鳳離的目光緩緩從她臉上掃過,緩緩說道:“你明白的!”看似平淡的語氣裡揉入了淡淡的絕然。
溫婉放下茶盞,臉上仍然掛著僵硬的笑容,唇緊緊抿著,睫毛不斷輕顫,粉臉透著幾分蒼白,“王爺,婉兒先告退了,王爺要保重身體。”她盈盈施禮,慢慢地退了出去。
為何會這樣,那個女子都已經走了,他還是不死心!不過,只要他同意登基就好,以那個女子的不貞之身,是不可能做皇帝之妃的,更勿論一國之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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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著雨和蕭胤、丹泓分別後,當晚便回到了禹都,暫居在一間客棧中。
第二日,她便喬裝到了廟市街上玉孃的成衣店中,她在皇甫無雙身邊做太監時,和平、康、泰聯絡是透過玉孃的成衣店。沒想到她剛到那裡,便看到平、康和泰早已經在那裡等候著她了。
看到她進來,康早已大踏步竄上來道:“將軍,你和王爺到底怎麼了?怎麼他將你從牢裡救了出來,你卻不進宮了。”
花著雨拖過一張椅子在桌前坐下,低低“哼”了一聲,問道:“康,你一點也不擔憂我在牢中受什麼苦嗎?”這三個人看上去這些日子過得倒不錯,上來就問她和姬鳳離怎麼回事,絲毫不擔心她在牢中怎麼樣。
平端起茶壺為花著雨斟了一杯茶,緩緩說道:“有王爺護著你,我們還擔心什麼。”
花著雨瞪大眼睛,將目光轉向泰。泰也含笑點了點頭,表示平說的很對。
“你們什麼時候被姬鳳離全部收買了?”花著雨凝眉問道。
康撈起一杯茶一飲而盡,“我們怎麼會被他收買,只要他有一絲對不起將軍,我們都不會饒他的。只是,我們三個是完全相信他絕對不會讓你受苦的,這不,他不是果然為你脫罪了嗎。他一將你從牢裡放出來,便派人告訴我們你已經出牢了。我們聽說你不回宮了,就忙出來找你。將軍你為何不回去了,是不是有別的打算?”
花著雨聽了康的話,便知悉姬鳳離沒有將她越獄之事說出來,此事定是被他封鎖了訊息。目前他已經替她脫罪,人們都以為她被放出來了。
“他確實要放我出來,不過,我是自己從獄裡跑出來的。”花著雨緩緩說道。
平和泰的臉色頓時凝重起來,康卻瞪大眼睛問道:“越獄是不是很好玩?很刺激?”
花著雨斜了他一眼,笑眯眯地說道:“是挺好玩的,康是不是很想試試?”
康連忙點了點頭,略一想,又把頭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不了,還是不了,萬一逃不出來怎麼辦?”
花著雨端起茶盞,飲了一口,臉色一正道:“泰,你過來為我診脈。”
泰點頭應是,伸出手指探在花著雨腕上,過了一會兒,他的眉頭緩緩緊緊凝在一起,低聲問道:“將軍,你……你吃冰雲草了?”
花著雨眉尖微蹙,問道:“什麼是冰雲草?”
泰鬆開手指,皺眉慢慢說道:“冰雲草是一種生長在極陰之處的藥草,這種藥草並沒毒性,男子若是服食,並無大礙。女子服食後,起初會有眩暈之症,除此倒也沒有其他異樣,只是隨著時日越久,冰雲草中淤積的陰寒之氣便會附在體內使身體內寒,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