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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名這就是逼迫文昊動殺手,如此多的人見證,到時再抓個現行,可操作的空間也就多了,曼陀羅此時出現,正有此目的,甚至包括之前那些人的出現,白驚天要的就是文昊重傷無法控制出手的力度,一旦對一人造成重傷害或是致死,那之後的樂子就不是他找自己麻煩,而是要看自己一方是否找他麻煩了。
嘭
曼陀羅去的快,回來的更快,與文昊幾乎相同的刃閃發出文昊不曾擁有的刀光,驚退曼陀羅的同時一道偉岸的身影隨之跟進,一拳砸在了曼陀羅的胸口,有心算無心又是暗中偷襲,實力本就相差無幾,又是二對一的無縫隙配合,這一拳砸得是嚴嚴實實,曼陀羅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摔倒出去,文昊一腳就踩在了那張很冷豔的臉頰上,笑著對來人說道:“老赤,你不是總說缺個暖床的極品嗎?這個如何?”
“哈哈,我可不敢,這可是個帶刺的玫瑰,別到時候死在床上,不值得。”來人是個文昊很熟悉的人,很長時間以來,隨著文運昂的隕落,其漸漸被人所淡忘,今日突然出現在這裡,出現在文昊最需要不要命的幫手之際,這棋子的安排之巧妙,讓在場的人為之側目,是早有安排還是臨時起意?
來的是兩個人,在場的人可說都不陌生,當年文運昂身邊的得力干將,草原王哈赤兒,殺手南宮。兩人從文運昂死後即宣告消失,很多人都以為兩個人重新開始了自己的生活,誰料今日出現在這裡,在比較關鍵的時期成為了文昊手中的利刃,能夠出手的利刃。
文昊一腳將曼陀羅踢了回去:“抓著,回去找個人幫你調教好,然後送給你。”
警笛聲響起,也該到這個環節了,拉著兩個人走出凡世,外面的停車場空寂,周遭的繁華似乎與凡世沒有任何關係,牌匾的燈光熄滅,只有停車場的白熾燈與路燈相互回應著,樓旁邊的衚衕內垃圾成堆,各家的垃圾都會運送到這裡,每天早上由垃圾車運走,文昊拉著咧嗆的兩個人走到了衚衕口,看著幾輛警車和軍車將自己圍住,看著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從軍車上走下來,手裡拿著相機,正準備快速的對著現場進行拍攝,冷然看到文昊身子為之一振,眼中閃耀出複雜的光芒。
“厲記者,好久不見。”文昊沒有理會那些準備喊話並掏槍的警察,對著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人打招呼。
厲飛兒如今已經是軍報和央視的當紅記者,逐步向著臺前正在轉型,已經報備主持一檔軍事類的節目,馬上就要升格成為央視的主持人了。過去的厲飛兒是公主,在九八大水中認識了文昊,將其當作了自己人生的精神導師,一直當成信仰在追尋著,歷經幾年時間尋找到了,卻發現並不是自己所想那樣,再次見到文昊徹底顛覆了她的認知,無盡的失望過後,對人生漸漸失去了信心,又開始了最初始被家人安排人生的道路,無論是工作還是家庭,也許過不了幾年,家裡就會安排一個青年才俊成為她的伴侶,人生就會在高品質的上層生活中延續著,生孩子,培養孩子,為孩子的組建家庭,為孫子組建家庭,一輩一輩的傳遞下去,以組建家庭的方式延續上層生活的環境。
文少的名氣是越來越大,厲飛兒對他的失望也就越來越大,伴隨著文少的強勢出現,文昊那個救黎民於水火的形象逐漸在她的心中淡掉,甚至都覺得對文昊幾年的尋找完全是浪費時間。
又見文昊,今日厲飛兒也是受人所託來這裡對一個即將可能產生犯罪的人進行第一時間的報道,厲飛兒本來覺得奇怪,見到了文昊和被他控制的常兼泊、白驚天,才知曉這又是被人當槍使了,高層子弟之間如此交換的利用並不算什麼,今日自己做了明日保證就會有相關的回報到達,從小到大習慣了並沒有覺得如何?
“文昊,又是你。”有些依切齒,不是恨,而是失望之極的怒,怒其不爭,當年那個能夠拯救諸多老百姓的文昊哪裡去了,那個軍人哪裡去了,怎麼就成了今朝這個整日無所事事招惹是非的傢伙。
厲飛兒的驕傲,讓她只對自己感興趣的東西進行關注,娛樂體育金融之類的她根本毫無興趣,也根本不知道現如今有一個民營企業在納斯達克創造了奇蹟,短短几年時間從一家偏遠小城的遊戲廳,發展為今日集團股份有限公司,市值近四十億美元。
“我們接到報警,說是有人試圖對公民的人身造成……”警察圍了過來,掏出槍卻沒有舉起來將槍口對準文昊,今日能來的都是心裡有數的,站隊歸站隊依附歸依附,這兩邊的大少可都是得罪不起的,稍稍偏頗一點還好,要是惹怒了這文大少,過後找自己麻煩得不償失。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