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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句話文昊只會給予如此評價:純屬扯淡!
重生的逆天經歷,重拾過往人生的遺憾和猜度,文昊漸漸發現這句話確有其獨特道理之處,這信心不是妄自菲薄也不是憑空臆想,而是在有憑有據的前提下對自己人生具有完整規劃以及聞達諸侯的自信。
他自己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如不是重生不再是一個自卑平凡的小孩,會將前世深埋在母親心底二十八年的秘密提前掀開嗎?會知道自己的身世嗎?會擁有成為絕世悍將的資本和道路嗎?能夠與冉三這個兇狠的傢伙合夥做買賣嗎?能夠結識傳奇般的存在,現在又多了一個強大背景的衛紫嗎?
因為這種種,今日才會與來自京城的某些圈子內的頂級才俊碰面,細細品味這其中差距文昊有些難以置信,東北城鎮松江與京畿重地,差距何其之大。
儘管猜到了對方的身份文昊也沒有後悔剛才動手,辱人者自辱之,如果華夏的二代三代們都如之前男女那等素質,也怨不得在十幾年後頻發富二代囂張事故,從這個名字有些怪異的男人來看,華夏的根子還是優良的,一顆老鼠屎還了一鍋湯的概念在未來資訊爆炸的年代很容易直接成為某種群體的代名詞,看剛剛楊白白等人對那男女露出的鄙夷之色,文昊敢說他們打心眼裡也同樣瞧不起毫無素質的這對囂張跋扈男女。
“三哥,去忙吧。”不善謀不代表不懂謀,伸手不打諧人,人家主動放低姿態文昊又不是囂張到極點的傢伙,怎麼可能不順應節奏,順應也不代表熱情,文昊就沒有邀請這些明顯對東北天氣不太適應的公子哥大小姐們上樓。
還沒等楊白白說話,那被文昊給了一下的男子疼痛消散,臉露猙獰之色怒視文昊,對身邊女子吩咐:“去打電話,我……”
“這是我們的事。”趙月永遠高揚著下巴拉住那女子,話中意思很明顯,要找麻煩今日過後,語氣不容置疑的強勢,男子臉色一陣青白想要說什麼忍了下來。
這時,那洋娃娃般的女孩子湊到文昊身前,小臉因為寒風的侵襲紅彤彤的,一薪個小酒窩帶著兩顆小虎牙,可愛極了:“你跟我姐姐很熟嗎?”
“衛衛,回來。”那一直站在悍馬車旁的年輕人第一次開口,他不似趙月那般高高在上,可那淡淡的語氣中卻充斥著上位者該有的毋庸置疑,楊白白感激的回頭看了一眼,要知道這看似純真天真可愛的小傢伙是個不折不扣的小魔女,任憑她鬧下去還真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子,在場也只有賈大哥能夠壓得住她。
小蘿莉嘟著嘴一臉不高興的轉身,可憐兮兮的模樣望著那悍馬男卻得不到對方一點回應,圓滾滾的眼珠子來回轉了轉,仿似想到了什麼似的臉上重新浮現笑容,恢復到之前那甜美可人的模樣跑回到悍馬車前開門鑽了進去,東北的天氣也就只有賈大哥那種變態才能只穿著迷彩服一直站立不動。
楊白白的笑,充滿了平易近人,充滿了讓人親近的感覺,充滿了讓人失去防備的親切感。這笑不虛偽,很真誠,無論是在談判桌上還是在酒席之間,這種笑往往會成為大家卸下防備的最佳利刃,也會成為所有陌生人最先最願意接觸的物件。
“沒什麼,只是來看看你,別多想。”很自然,很親切,真的就如話語中所說,只是來看看,可真的如此嗎?明眼人都知道不遠千里從京城駕車至此,會只是單純的看看嗎?
文昊很有種拿皮鞭狠狠抽衛紫的衝動,平日裡與自己假親假進,還總是擺出一副你佔了老孃便宜不承認的模樣。人生最鬱悶的事情就是明明沒有得到實惠的狀態下給別人帶了所謂的綠帽子,不管衛紫與這個楊白白的真實關係如何,明顯人家已經將自己當做了敵人,不是怕而是這種啞巴虧不能吃。
“我沒多想,只是怕你多想,那般妖孽你這京城大少都降不住,何況我這山野小民。”文昊的雙眼只在楊白白、小蘿莉衛衛身邊那個中山裝男子以及一直站在人後的悍馬男身上,尤其是那悍馬男,不知什麼原因給文昊一種熟悉的感覺,不是見過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
笑容不減,態度不變,楊白白攤攤手:“也許吧,多照顧照顧衛紫,她太任性。”
文昊很想伸出手指點指著楊白白的鼻子怒罵一聲:“去你大爺的,少在爺面前裝斯文裝素質。”無奈伸手不打諧人,再說了京城大少的身份又沒有如之前那春城公子哥般毫無素質,文昊也只能在心中暗罵。
“去你大爺的楊白白,少在老孃面前裝深沉裝素質,你丫是個什麼鳥老孃不知道?我就願意陪這小子上床又怎麼樣,別自己給自己帶綠帽子,你還不配。”這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