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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我將那個小娘們弄來給文少嚐嚐鮮,打不過她不代表收拾不了她。”
下得摩托車將三具屍體扔入車後座,開著白天肯定無法招搖過街的車子奔向市區。
“你想這樣被宿嗎?”文昊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女子身上那淡淡的香水味道是取自花露之間的自然味道,綜合之前幾點,她怎麼也不像是風月場所的女人。
女子慌忙的退後幾步,擦拭眼角的淚水,之前文昊和蜘蛛的對話、那幾具屍體都顛覆了她的世界觀,這還是自己生活的法治社會嗎?人命是如此的不值錢嗎?
她害怕,很害怕,可不敢有過多的動作。
“上車。”文昊跨坐在摩托車上,示意她坐上來,不敢反抗的她坐了上來,車子啟動之後本是有意的保持一些距離,可在冬夜,騎摩托車的寒風刺骨絕非一般人能夠承受,坐在後面多半個身子被擋住的女子身子不由自主一哆嗦,最終抵擋不住寒風的侵襲,整個身子趴在文昊的後背上,最大程度減弱身體的冰寒。
午夜的大都市從不缺乏徹夜開放的小吃店,一些老牌坊的小吃店內每天晚上都會聚集三五成群的普通人,小聚盡情的酌酒一番,北方人嘛,喝酒喝到後半夜太過稀鬆平常,享受的就是那種醉醺醺後的滋味∴數人的酒品還是好的,頂多話多一些嗓門稍大一些,酒後癲狂的人畢竟還是少數。
車子停在市郊六環外沒有完全開發的鄉鎮區一家徹夜開放的燒烤店門外,身後的女子整個身子已經凍透了,顫抖著下車時一個咧嗆差點沒摔倒。
燒烤店內很熱鬧,一個個小隔斷足有十幾個,基本滿員,北方人喜歡在晚飯喝一些酒,然後去夜場或是LTV玩一玩,再喝一些酒,到了午夜之後就會尋找一傢俱有特色味道的燒烤店,擼點串子再喝上一頓,萌萌天亮之時返回家中,飽飽的睡到中午,這基本上是週五或是週六晚上的節目。
顯然,這間燒烤店內的人多數都是如此,有些喧囂。
座位和桌子都不是太整潔,可看那女子沒有一點的忌諱,這更印證了文昊心中的猜測。
“先來一大碗的疙瘩湯,放點薑片,然後肉串隨便上一些,半斤裝二鍋頭一瓶。”文昊點菜,穿著油漬麻花身上帶著濃濃燒烤味道的服務員點了點頭在二人身上掃了掃,露出一抹不知名的怪異神色轉身離開。
屋內很暖和,混雜著肉串的焦香和酒刺鼻的味道,女子的身子從冷到暖顫抖著,似乎很難將身體內的寒意驅除。
不大一會,疙瘩湯上來,盛了一大碗的女子以那刺鼻的姜味衝擊著身體內的寒意,一碗下去,文昊倒了一兩左右的二鍋頭給她,也知道酒驅寒的女子一飲而盡,酒精瞬間從身體內湧出來,臉頰羞紅趕忙拿起兩根肉串填補到口中壓下那股辛辣的感覺。
“叫什麼。”文昊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淡聲問道。
“紅雅……”
“我說的是真名字。”文昊打斷了她,他現在可以非常肯定面前這個女子絕不屬於風月場,隱隱有了猜測。
女子抬起頭,似乎有些抗拒,猶豫了一下在害怕和之前那種安全感面前淚水再一次湧了出來:“洪霞。”
“家是哪的,幹什麼的,為什麼到鬥場去?”
也許是因為道出了真名字,下面的事情也就懶得隱藏,也沒有可隱藏的,洪霞心中憋悶了許久的情緒需要一個發洩的渠道,拿起桌上的酒瓶又給自己倒了一些,一飲而盡。
經歷了之前的事件,洪霞不敢忤逆面前的男人,藉著酒勁道出了一個讓文昊都肅然起敬的秘密,揹負在她身上三年的秘密,一個可能要在幾個月永遠塵封的秘密。
“我家在西北偏僻的小山村,山裡人窮,山裡的孩子祖祖輩輩都被困在那裡,我的父親是當年下鄉的知青,與母親結婚後留了下來組建了只有一個老師的村小學,生下我後母親身體不好一病不起,在我六歲的時候離開了人世,父親的精神差一點跨了,學校和學生支撐著他,大山之中不少學生每天都是走著十幾裡的山路來上課,鄉里鄉親的父親每年也沒有什麼收入,到了我十幾歲父親教導完了初中課程後積勞成疾病倒了,倒下後的唯一心願即是我能夠走出去多學些知識回來後繼承他,給這山裡的孩子們一個消。
十幾年間,附近的山村一共走出了數十名青年,不管在外面做什麼總算立住了腳跟,月收入幾百元的社會最底層打工者回到村內都是了不得的人物,父親病倒了,這些曾經他的學生和山裡的農戶七拼八湊湊夠了學費讓我在外面讀了三年的普通師範學校,這三年我知道有多麼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