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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不見了影蹤。
她問陸明暘東西去了哪裡,陸明暘拍拍胸口,挑眉微笑,“一直戴在身上呢。”於是溫宛梨也就甜蜜蜜的不介意他把玉墜據為己有了。
溫靜懷一家就更不必多說了,即使不送禮,溫宛梨也會把他們奉為上賓,有點出乎意料的是,林易程也專程送來了賀禮,是他自己提的一幅字畫,也許不值錢,卻禮輕情意重,溫宛梨把它掛到了書房,與書香為伍。
陸明暘卻摸著下巴很小人的揣測:林易程肯定是為了跟他們套近乎,也為了給溫家留下好印象,從而得到溫碧柳的好感。
得出這個應該很靠譜的答案後,陸明暘又不無得意的想,看來林易程是個可造之材,多麼有他當年的風範!
鬧鬧騰騰,也終於安定下來,陸明暘升任為有婦之夫,每天吃香喝辣,幸福的不得了,最重要的是晚上有溫香軟玉抱滿懷,第二天醒來後還可以盡情的賴床——溫宛梨是個很善良體貼的女人,絕不會像潑婦一樣拎桶水過來把他狠狠澆醒,要知道這深秋裡井水可是冰涼冰涼的。
當陽光從窗外照進來,溫宛梨就睜開了眼,小心的移開陸明暘摟在自己腰上的手,輕手輕腳的下床穿衣梳洗。
她習慣了早睡早起,除非不舒服否則不會賴在床上,跟陸明暘截然相反——這男人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願意起床。
也許是動作太重,陸明暘動了動,迷迷糊糊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宛梨?”低沉的嗓音沙啞卻異常誘人,讓溫宛梨心頭一跳想起某些聲色靡麗的夜晚。
她定了定神,露出一抹笑,輕聲道:“天色還早,你再睡會吧。”她知道他夜裡睡得並不好,總是要等到天亮時才睡得著。
她不知道這是為何,但她願意等到他開口說的那一天。
陸明暘趴在床上,眯著眼神情慵懶,向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她不解,走過去低頭問:“怎麼了——”話音未落,她的聲音就斷在空氣裡,臉色忽然炸紅。
陸明暘一手撐著床,一手勾住她的衣袖,笑吟吟的在她唇上一吻,渾然不覺蓋在身上的被子滑落,光滑的肩頸瞬間露了出來,線條流暢、結實而有力,像美麗強悍的豹,令人目眩神迷。
陸明暘看著溫宛梨紅得滴血的小耳朵,眼珠一轉,忽然湊上去輕輕吹了口氣,笑的妖孽橫生,“宛梨,你又臉紅了。”
溫宛梨猛的捂住通紅的耳朵,瞪著他一動就滑落到腰間的被子,他沒有穿任何衣服,赤*裸的背脊大大方方的呈現在她面前,上面有兩道淺白的疤,刻在糖漿蜜色的肌膚上,猶如兩抹淡淡蜿蜒的筆畫,不覺醜陋,反倒散發出一種攝人心魄的美。
若他是女的,必定是個專門勾引人的妖精!溫宛梨憤憤的想,一邊手忙腳亂的拉起被子,把陸明暘蓋的嚴嚴實實,“給我安分點睡覺!我去做早飯。”她匆匆找了個藉口,落荒而逃。
陸明暘被整個裹在厚厚軟軟的棉被裡,只露出一雙黑亮的眼睛,他眨了眨眼,忽然悶頭大笑起來,只差沒捶床:他的小梨兒還是那麼可愛,一逗就滿臉通紅,落荒而逃就像一隻驚慌失措的小兔子,實在是很好玩!
所以他樂此不疲,況且他覺得逗完溫宛梨之後,他會睡得更好。
他當然會睡得更好,因為他心情舒暢了,溫宛梨卻對這個無賴男人的惡劣行徑咬牙切齒,可惜腮幫子咬酸了也捨不得真的撲上去咬他一口——說不定陸明暘還巴不得她投懷送抱。
溫宛梨在心裡哼了哼,悲哀的發現自己嫁了個無賴,更悲哀的是她竟然不覺得後悔,反而甘之如飴樂在其中。
溫宛梨低頭瞧著那幾株木芙蓉,微微一笑,這些花快要謝了,可是有什麼關係呢?明年它們還會開的,就像後院的梨花一樣,到時仍然會飄香滿屋。
當溫宛梨打掃完庭院,正準備去做飯時,來了一個稀客。
“宛梨姑娘。”林易程一身儒衫,乾淨的像白梅,帶著一點靦腆和拘束的站在溫宛梨面前。
溫宛梨一邊把他往屋裡請,一邊掩不住驚訝的問:“林公子今日怎麼有空前來?”他不是向來都呆在家裡,埋首聖賢書麼?
林易程低頭笑了笑,面上的靦腆之色更濃,“陸、陸公子在嗎?在下有點事想求見陸公子。”
竟然是來找陸明暘?溫宛梨疑惑的歪歪頭,看了下天色,這時候陸明暘應該起床了,“他在,請你稍等一下。”替林易程送上茶,就回房裡去叫人。
陸明暘慢吞吞的穿著衣服,同樣疑惑的眨了下眼,“林易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