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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送給誰了。”額爾齊打了個哈欠。 “不早了;我也回屋睡覺了。”說著起身想走;卻被我一把拉住。
“好額爾齊;拜託你幫我想想。”送東西這個問題真的很讓人頭疼。
她看著我;無可奈何地說。 “平日裡可以送別人一些首飾啊補品啊綢子之類的。”
我白了她一眼; “還有沒有更俗氣的。”
她嘆了口氣; “就知道你會看不上眼;你可是想送給弋雪格格?”
我點點頭。
“要論高雅點的;書畫之類的也可以;女子之間一些刺繡品比較好吧。”
“嘿嘿;”我衝她傻笑了兩聲; “可……”
她馬上打斷我; 露出狡黠的笑臉;“可是一來弋雪格格喜歡一些新奇有趣的;刺繡品這東西不管是在你看來還是在她看來都落了俗套;她也未必看得上眼。二來;刺繡;可是一門講究的手藝”她掩面笑了笑; “刺繡你會嗎?”
這個問題很嚴肅;不由嘆了口氣。
“那你可以做些簡單的啊;反正你也有些新奇的點子;我累了。”她說著又打了個哈欠。
簡單的;又新奇有趣的;那可以加入一些這兒沒有的元素;腦袋裡面想起了一休哥中的風信子;那象徵著微笑中的希望與美好;總是不斷地激勵著他。好主意啊;我腦袋還挺好用的。
“太感謝你了;額爾齊。”我抱著她又蹦又跳; 為這主意興奮不已。“你真是太聰明瞭。”
她一臉莫名其妙;無奈地看著我。
我把她拉在旁邊;簡單地敘述了一下風信子大概的樣子和意義;她也贊同地點點頭;她抬起頭來;看我不住地笑著看著她;這個忙她總是不好推脫的吧;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算了;被你折騰的我也不困了;你先把圖畫下來;我去幫你拿針線筐。”
我們便開始動工了;因為是我送給弋雪的禮物;額爾齊也不好幫太多的忙;只能不住地指點;交我一些基本的技巧。
我穿好白色的絨線;選好潔白的雪緞。好在先前上了幾年手工課;加上額爾齊的指導;裁得也象模象樣的了。先用繃子練習;這東西看起來容易做起來難;針拿在手上怎麼也不利落;總是從一個地方進去從另一個地方出來。加上還有什麼針法之類的要掌握;費了半天才有點樣子。
額爾齊正想誇我兩句; “啊;扎到手了。”再看手;一粒鮮紅的血液在手指上晃動;顯得及不協調。 “額爾齊”我帶著哭腔看著她;我好命苦啊;要受這罪過。
“哎;”她嘆了口氣; “誰要是娶到了你可真是……”
我傻笑著;糊弄過去了。現代才不講糾這些;好在風信子的繡工簡單;只要把五官繡出來;運用十字繡工藝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額爾齊看到我的法子也讚歎不已;說什麼雖收了一個手工方面沒有靈性的徒弟;但腦袋好使;也馬虎能過去。
可還是用了兩天的時間才完成;風信子帶著甜甜的笑臉;我把一個銅鈴鐺繫上去;又在它的脖頸上繫了一根紅色的絨線。既美觀又方便掛起來;看著自己的作品;心中高興起來;真的很可愛;弋雪應該就要康復了。
可我也總沒有時間把風信子拿給弋雪;有一次去的時候正巧她在睡覺;她也需要休息而晨兒我也沒見著;所以還放在自己身上。
“小寧子;你能不能先替我照看一會兒。”趁著萬歲爺午休的空擋;我想去把風信子送給弋雪。
“好啊;不過李公公罵起人來的時候你可不要怪我啊。”
小寧子人很好;有著厚嘴唇;大鼻子小眼睛。他說說當然也只是說說;是一定會幫忙的。他待人也隨和;所以我們也算處得來;有時以鬥嘴為樂。
“好啊;到時候我就說是你嘴攙得不行;又不好意思;央求我拿點心去了。”
他一副我服了你的表情;突然有一絲的暗淡; “舸紓;你是要去哪裡?”
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我不禁有些奇怪;“我去看弋雪格格啊;回來再和你說。”揚揚手;想離開;又聽見他叫了我一聲;可卻沒說什麼。我心裡早就飛到弋雪那裡的;所以也沒有太在意。
“十四阿哥?”想不到,在路上居然遇見了他。
“舸紓,你是要去見弋雪嗎?”他擋住了我的路。
抬頭,見他帶著陰霾的眼神。“怎麼啦?”今天他們怎麼都有點怪怪的。
他沒有動的意思;我試著想推開他,卻不起作用;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預感有一種可怕的事情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