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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床沿仔仔細細打量他一番,末了道了一聲:“喝碗粥罷。”
“只喝粥又怎麼行?”他邊說著,先是將皂靴換下,又走到屏風後頭換衣服,“你眼裡全是血絲,面色也差得很,昨晚沒有睡?”
我偏過頭去,隔著屏風道:“你百步笑五十步的壞毛病看來是沒得救了。”方才他一臉疲態,想必也是極倦。
我起了身:“你先睡會兒吧,我方才也算是眯瞪過了,我去伙房看看,順便去瞧一瞧連翹。”
料想他應當也沒有吃飯,我便去伙房要了兩碗熱騰騰的紅豆粥。先喝些粥補會兒眠,等晚些時候起來再吃些別的罷。路過連翹客房時遇著一名小婢,便問她連翹去了哪裡,她卻回我說連翹天剛亮便出了門,現下許是還未回來。
可又去見什麼人了?我眯了眯眼,端著漆盤進了屋。
我瞥了一眼角落裡的暖爐,屋子裡似乎是暖和了些。趙偱坐在床沿看書信,頭髮皆放下來,只著一身中衣。這未束髮未繫腰帶的模樣倒是少見,我將漆盤擱在案上,端了一碗粥遞給他:“吃完了再看罷。”
他接過去,挖了一調羹粥,忽然道:“我差了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