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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從何問起。蒔蘿姑娘拿著傘走過來,說:“夫人隨我走罷。”
一路上我什麼也沒問。還未到紅藥橋,便下起雨來。江南梅雨季在即,但到底這雨還是足夠溫柔,天地間都浮起一層霧。蒔蘿將手中另一把傘遞給我,說:“趙夫人,紅藥橋就在前邊,您若想單獨前去,蒔蘿便在這裡等。”
“不用了,我記得回去的路,你先走罷。”我接過傘,撐開來,周遭的水霧更濃,視野裡一片迷濛。
往前走,便是那座紅藥橋。
紅藥,不就是將離草麼?
橋邊紅藥已悉數開敗,在這一片煙雨裡,葉子卻愈發鮮亮。我在橋上站了許久,雨點打在油傘上發出的悶悶聲響,直直往耳朵裡鑽。
河道里的水越發滿,周圍的巷子裡不見人煙。天地間,唯有淅淅瀝瀝的雨和淡白色的霧氣。遠遠地能看到小舟,黃昏左近,舟上也亮著寥寥燈火,卻顯得慘淡,霧氣重,像極了幻境。
我忽覺得有腳步聲,便下意識地轉過頭,然背後卻什麼都沒有。滴滴答答的雨聲不停歇,還是隻有我一個人。
老夫人為何會知道紅藥橋,連翹又為何搬到揚州來……這些事,都成了我心中那點殘存火苗的支撐。
我開始相信,趙偱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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