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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摸不清楚他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良久,成徽揹著我幽幽嘆息:“你還是忘不了趙懷寧。”
廣業堂裡吹進來一陣涼風,秋意越發濃,我都嫌冷了。他這話說得沒頭沒尾,委實讓人難捉摸。我瞥了一眼大院子裡花架子,葉子飄了一地,九重葛都快要枯死了。
我眯眯眼,溫連翹住的那條街上應當有糖炒山慄賣了,過會兒去找找看。右肩胛骨疼得厲害,這好天氣想必也長久不了,估摸著雨天快要到了。
我不斷地走著神,成徽忽然轉過身來輕叩我面前的卷子,說:“連永。”
我猛地回過神,順勢擦了擦口水,連忙應道:“怎麼了?有什麼事?”
他抿了抿唇角,神色依舊柔和。
“沒什麼,怕你睡著了。”
“……”
我收起卷子,從底下櫃子裡將油傘拿出來,起身打算回連翹那裡。
成徽看著我收拾完東西,又看著我離開椅子往門外走,那樣子委實像極了送丈夫出門的小妾。我停住步子,又走回去將薛老頭給我的冊子拿走,笑了笑同他道:“明天替你帶一包糖炒山慄,我這就先回去了。要是薛老爺子問起來,就說我找遊學青年見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