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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一樣從身後拿了個錦盒出來:“瞧瞧。”
盒子做得挺美,裡頭的文書也新鮮。不出所料,的確是調令。
“我沒費什麼事,主要還是我舅舅幫你說了些好話。他說連永這孩子挺可憐的……”
孫尚書同我那在工部的爹親交情一般,且統共也就只見過我三兩面,犯不著為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託關係。
我可憐?我哪裡可憐了?
孫正林好不容易將同情之辭說到窮盡,然後口風一轉,說道:“這樣呢你不必覺得丟臉了,反正是遷調,品級也未變,你就當換個地方上課罷,女學生指不定還要好教一些呢。”
我細細看著文書,點點頭。
“不過——”他摸摸下巴,皺眉道,“還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提醒你。這個女學的監丞吧,是鄒敏的同窗。”
我繼續等。孫二貨意味深長道出一個名字:“冷蓉。”
我迅速地將此名字在腦海裡翻了一遍又一遍,覺得很是熟悉但怎麼都想不起來這人同我有什麼關係。
“你白痴啊,冷蓉就是冷表姐啊!”孫二貨迫不及待地給出了答案。
噢……大趙偱三歲的那個冷表姐,她不是在慶城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