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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嘿嘿”地笑起來,說:“姐姐,很高興見到你來看我做實習哦。”
還沒等姐姐回答呢,我突然想起杜雲想,趕忙問:“雲想呢,杜雲想呢? ”
想著自己剛才還沒有矜持地問他有沒有人說過他笑起來很好看呢,這下他人哪裡去了呢?
姐姐說:“回房間吃午餐去了。”看著姐姐眼裡閃過一絲痛苦,還來不及細細地想,就聽見剛剛那個陌生的女聲再次響起:“啊,這就是當時那個憋著眼淚不哭的小緋啊? 呵呵,長成美麗可愛的大女孩了呢!”
聞言,我轉過頭,看見一個身穿白大褂齊肩短髮戴著細框眼鏡的女人朝我笑著。我笑著叫她:“桑姐姐,你好。”
她驚訝地問我:“小緋還記得桑姐姐嗎? ”
我笑著搖搖頭,然後說:“在出門的時候,姐姐告訴我媽媽的學生桑青在這裡做大夫。這裡能叫得出我的名字的,我想應該就只有媽媽的學生了。”
她笑起來像石榴花那樣眩目奪人,伸手過來摸我的頭,說:“真是厲害,小緋還依然這樣聰明。這一別就是十幾年,當時的予緋才六歲啊……”她停頓下來不說了,露出淡淡地悲傷。
是,這一番話讓我想起了爸爸和媽媽。我對她笑笑,不語。
看著姐姐的臉一副波瀾不驚地樣子,我笑起來去拉過她的手說:“姐姐,我餓了。”
姐姐淡淡地笑,說:“你和君君月月一起吃吧,我來這兒只是為了找桑青說點事。”站起身,附在我耳邊和我說:“放下自己的好奇,以後多的是時間慢慢了解你的論文物件,不要急於求成。”
我點點頭,唉,還真的事什麼都瞞不過姐姐啊!看著姐姐和桑青一併走出去,很好奇她們有什麼話要揹著我說。
月月問我:“你的論文物件沒有很變態吧? ”
我搖搖頭,想起杜雲想那純真和善的笑臉,說:“沒有。雖然說話和行為都有點怪怪的,但是,基本上還算正常。”
君君伸手過來探探我的臉的溫度,再摸摸自己和月月的,而後一臉不可思議地問我:“你說正常? 這裡的人正常的話早就不叫‘精神療養院’啦,你中暑把腦袋也燒短路了啊? ”
趕快叉開話題,不然我真的會被留下來當病人的!“呵呵,那你們那邊有什麼進展? ”
月月一臉困惑地回到:“我那邊的那個大嬸有強烈的幻想症,一早上就拉著我在說她的‘生活’是怎樣怎樣的豪華和奢侈。我又不敢刺激她,只能做一些表面的調查;君君那邊的那個就厲害了,嚴重地被害妄想症,超級不合作的,急得君君差點沒一掌劈暈他。”
咕……一聲怪音傳來,只見君君漲紅了臉尷尬地說:“提議一下,能不能吃了飯再說,或者邊吃邊說? ”
隨即,我和月月的大笑聲充滿了整個房間。
愉快的午餐後,記掛著杜雲想,於是和月月君君約好回家的時間就各自回到實習崗位上。還在走廊這頭就看見杜雲想的房間前圍滿了一些人。出事了? 我邁步就跑過去。
到了那裡,才發現一箇中年女人在敲門,焦急地喚:“雲想開開門,讓媽媽看看你,雲想乖哦,開開門。”
連杜雲想的主治醫生都被關在外面,她安慰杜夫人道:“夫人不要著急,讓我來。”說完杜雲想的媽媽退後兩步,醫生就敲敲門:“小云想,咱們剛才在吃飯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 怎麼一見媽媽來了就把所有人都趕出來呢? 乖哦,讓姐姐進去看看雲想在做些什麼好不好? ”
裡面傳來砸東西的聲音,還有嘶啞地吼聲:“走開,我不要孃親,我不要。你們都走,我不要看見你們。”
聽著裡頭東西摔碎的聲音,所有人都開始擔憂起來。這杜夫人和主治醫生剛想進一步再說什麼,我打斷她們,走到門前,笑著說:“讓我試試。”
她們一齊回頭,杜夫人問我:“你是……? ”
主治醫生一看是我,就對她說:“是來實習的學生,不過,早上和雲想相處得很好。”
我看清楚了這杜夫人的長相,端莊和藹,只是和這杜雲想不怎麼像,到是身旁站著的這位中年男子和杜雲想有那麼點相像,想必這一直不吭聲的就是杜雲想的父親吧!
我對他們笑笑,輕輕敲敲門,還沒出聲叫他,裡面就傳來杜雲想嘶啞地吼聲:“不是叫你們都走嗎? 我誰也不見,都不見。”
“雲想,我是予緋,你還記得我嗎? 我們早上不是聊得很愉快的嗎? 來,開開門,讓我看看咱們雲想有沒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