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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還是平平過招無驚奇,百招之後,心事重重的慕容湛澤像是突然轉換了心念和神態,像亂了神智一般,利劍與招式直指傲雲岫要害,毫不留情;在我的心提上落下不得平緩的時候,那方被慕容湛澤壓制得攻守困難的傲雲岫也像是接收到了什麼心理暗示,一招一式也發起狠勁來了;不過一盞茶時間,兩人的劍氣已把五行陣周遭的椰樹幹削砍得猙獰,外皮還青澀的椰果被震得從數上砸落。
椰子落下被剖成幾瓣,椰汁拋物線迸撒,二人身邊出現短暫彩虹,而,勝負已分。
慕容湛澤的劍被挑起老高,傲雲岫一個跨步前移,便扶住了身影傾斜不穩的慕容湛澤,順手接下了掉落的寶劍,笑容平和,言:“慕容大哥心有旁焉,不在神,於是小弟不才,險勝。”
慕容湛澤聽罷,一怔,又爽朗地笑了起來,他拍拍傲雲岫的肩膀,“無關在下是否走神,賢弟好功底,佩服佩服。”
“使官,拿酒來。”站在我身邊的衛允洛突然出言道,他走向五行陣裡的傲雲岫和慕容湛澤,“酣暢淋漓之下怎可無酒? ”
見狀,我扯了扯嘴角,一面感嘆衛允洛那深不可測的性格琢磨起來真的很費勁,一面又告慰著自己不自信的內心說衛允洛已經朝著好的處境發展而去。可事實是怎樣,我不知道,至少現在不可能平白造出個亂子來測試吧? 不比現代的精神行為病症研究所,這是他的管轄地,他想我死好比捏死只螞蟻。如此這般,又我好奇地自行想象起來,這允洛的命定人究竟會是怎麼一個模樣!
像感到了我所想,默不作聲的冷煠在一旁開了口,語中藏有玄機,“他是這裡的一切,誰都不能阻止他守護這方土地的使命!你還是隨著傲家少主完成自己的使命去吧!”
雖是聽著像有什麼值得考究的空間,除了最後一句話聽得懂這是在下逐客令之外,前兩句玄門無解,至少從冷煠口中說出來的,都不會是簡簡單單轉幾個小彎就能想通的!
接著,傲雲岫對衛允洛的決定很是驚訝,卻很快在慕容湛澤的祝福中忘了去尋根問底。這個理由,成了我和衛允洛以及冷煠三人共同的秘密。對於冷煠的身世依舊一無所知的衛允洛,如同往昔,尊敬以及信賴冷煠,這樣的結果,已是最好的了。
衛冰芪託夢來看我,笑著笑著突的流淚了。隔著魂魄與靈體有別的忘川水岸,我一再道別,無法如在熒光之森那樣,擁抱她,貼心細語。我記下了她最後那句:相信愛。
相信愛?
醒來,撫去眼角淚珠,一旁阿尤麗睡得深沉,瞥見窗外一片月色撩人,起身,拂開薄紗簾子,我走了出去。
順著石廊朝西行,木然緩慢,北面忽而有笛音傳來,徜徉清幽舒緩人心,我停下腳步坐在荷池一畔傾聽;滿塘白菏素雅,荷蕊飄香。
輕巧的腳步聲近,隨著冷煠身上特有的冷香味竄進鼻息,我回過頭,看著一身淡紫長裙的冷煠站定在距我三步之遙,卻感覺到貼心感覺。
“煠,”我柔和一笑,首先和她打招呼,“那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聽見笛聲,於是出來走走,”她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下,眸子閃過異色,“為什麼你沒有告訴允洛我的身世? ”
“知道這個事實的,不單隻有我而已,”我衝著她笑,“有時候,知道得越清楚反而越會傷害到一些人。冰姨和我說過,讓我保護好這個事實,不能讓允洛傷害你。”
“……”冷煠看著我,沉默起來。
“其實我很羨慕你,”我拉起她微涼的手,誠懇道:“用很大的勇氣去面對自己的一些噩夢,還冒著生命的危險去救這個無關緊要的我,那刻,我真的覺得你很偉大。”
冷煠錯愕,震驚地看著我,疑惑的紫眸從深紫變得透徹,如寧華眸子那樣的水晶光亮,半晌,她露出親切漂亮的笑容,嘴角漾著溫情。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冷煠如此美好柔和的微笑,併為此深深的著迷和羨慕。
怨恨、不解、宿命還有仇恨,是否真如我自己所想的這樣,用一個微笑便可以泯去?
冷煠能做到的,慕容湛澤能做到的,我又是否能坦然處之?
想著,我抱緊著一臉冷酷的衛允洛,站在和煦晨光中的海岸邊,向著冗冰島做暫別的言說。為什麼要說暫別,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或許,是不想離開吧!
“啟程吧,路途還是遙遠的。”衛允洛僵硬地拉下我環著他脖子的手臂,“傲雲岫還在等你。”
我放開他,看著他琥珀色眼眸笑著點點頭,看著阿尤麗跪在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