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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我可以說不。可是,我不是很偉大且自信滿滿地說過:這樣的幸福都由我來守護嗎?
有所謂嗎? 無所謂。那麼,我就不反抗了。
有一次,姐姐悲悽地問我,會不會怪她把我的生活乃至周遭的這一切都變得如此複雜? 我淡淡地笑,然後搖頭輕聲安慰她讓她不要這麼想。
大家正在淡忘,而我卻每夜每夜睡不好覺,只要我一想起小肚子,我心裡的那個孩子就開始哭泣。他哭得好傷心好傷心,眼裡噙著淚閃閃的、嘴巴扁著像是受盡所有委屈那樣,看得心疼地我也眼怔怔地悲愴起來,眼裡愈發乾澀枯竭得生疼,流不出眼淚。
親愛的,我說過不讓你再孤單,對不起,我食言了。親愛的,你不要哭,不要哭,你哭得我只能包裹著你所有的眼淚,化作自己心裡無窮無盡地海洋,卻不能在下一刻擁抱你,告訴你,雲想我真的,很愛你。
無法說出來的“我愛你”,也化不成眼裡的淚滴。
我像個迷途的孩子那樣無助和迷惘,哪裡是能包裹我眼淚的地方呢,我應該在哪裡哭比較安全呢,誰能容納我所有的眼淚?
那個人,已經不在了,所以我不必冀望……
若,你已經轉換成我眼裡的某一顆淚珠,那麼我一輩子都不哭,因為我怕,我怕會再一次失去你。
雲想,我沒有好好保護你,當我死去的時候,我將用什麼顏面來面對你的父母呢? 就像現在這樣,我連小蓮和三綻都沒有辦法面對,我甚至無法開口告訴他們,你已經離我們遠去了。
忽而,我明白姐姐失去灝清哥的那種心情――把自己禁閉在的一個狹小的空間裡,拒絕所有的問津,我只有我,我只是我。
我,不去想未來。
這天晚上,雪笑著走過來把手裡的牛皮紙袋遞到我面前,用歡悅的語氣說這是我的最後一次任務,一定要認認真真地去做。
我淡淡地一笑,伸手接過檔案袋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