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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攔住了十三福晉,轉臉笑看著蘇蘇,“咱們十四福晉這麼大的火氣啊,難不成是又有了?這孕婦的脾氣是比較暴躁的,若真是這樣,嫂子們可以理解。”蘇蘇被我羞得臉通紅,又氣又惱,“八嫂!”
“好了,好了,你也別惱了。剛才我跟你十三嫂子不過是累了,小歇一下而已。”蘇蘇差點下巴掉在了地上,“這,這還有休息的?!”我跟十三福晉對視一眼,哧的笑了出來。我望了望不遠處的第五個山頭,“越過那個山頭就離終點不遠了,這樣,咱們三個賽一場,預備起,一起出發,使出全力,痛痛快快的最後拼一把怎麼樣?”
“好!”蘇蘇拍著巴掌,急忙掉轉馬頭與我們兩個站在一排。十三福晉似仍有些猶豫,我衝她點點頭,看著她也釋懷一笑,回敬著我,我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不管是蘇蘇她們,還是四福晉和十三福晉,其實我真都是打心眼兒裡喜歡她們。她們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性格,自己的美,跟她們相比起來,其實我才是最渺小的那個。
身後傳來一陣雜亂的馬蹄聲,我們耽擱了這麼久,想必是後面的人追上來了。調整好馬匹位置,做好準備的姿勢,目光死死的盯著前方,好似想穿透前方的小山坡,一直望到那個時刻牽絆著我心的身影。
“預備,開始!駕!”我們三個齊聲撥出,一起衝了出去。十三福晉的騎術果真名不虛傳,看似淡薄瘦弱的身影在馬背上卻顯得那樣靈活自如,身輕如燕,看似略帶秀氣的動作,卻操縱的馬兒不得不加快腳步,巾幗不讓鬚眉,今兒個我算是領教了。蘇蘇也並不絲毫遜色於她,相比起十三福晉的外柔內剛,蘇蘇則是更為注重每一個動作的實用性,每一次夾緊馬腹,揮起馬鞭,力道都是那般恰到好處,儘可能的發揮馬兒所有的實力。至於我,就是魯班門前弄大斧,自不量力的那個了。真是有點兒後悔自己出的什麼鬼主意,擺什麼清高,沒有那個金剛鑽,還非攬這個瓷器活兒,還是高難度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句話就是為我訂做的。
過了第五個山丘,遙遙望見帆布搭造的連綿百米的看臺。看著已落出我幾十米遠的蘇蘇和十三福晉,我突然開始有些心慌,離終點越來越近了,渾身的疲乏感早已被忽略到腦後,心口從未有過的沉重。臨來前鬥志高昂,胸有成竹,揚言要拿冠軍的話語不停迴響在耳旁。我不是已經不在乎這場比賽了麼?心裡不是已經決定好用這個須有的第一名,來換一個知心的姐妹了麼?為何此刻卻好似一個硬節卡在心口,透不過氣來。我當真如此心胸狹窄?見不得別人比我優秀?
突然前方什麼東西一晃,是他!我看到他了!他跟其他幾位爺並排站在看臺邊。剛才那一點光亮是什麼?是他的扳指!他右手護著吊在胸口的左臂上,那枚翡翠扳指通透的好似能溢位水來。雖然看不清,可是我知道他一定在笑,他在等著我,望著我的身影。我在他心裡是哪麼的美好,他是哪麼全心全意的愛著我。想到這裡,臉上不自覺露出笑容。我要做他的驕傲,他永遠的驕傲!
終點只剩幾百米之遙,看著終點線前10米方插有一枚龍紋旗子。比賽規定,要完成規定路程,第一個衝過終點線,並且手持旗子的人方才算獲勝。看著蘇蘇和十三福晉幾乎是並肩向前衝刺著,紛紛身子傾斜,做好奪旗的準備。眼瞅著她們離勝利越來越近,我的希望卻越來越渺茫,胸口又是一悶。拼了!扔了馬鞭,順手拔了發上事先準備好的簪子。比賽有規定不可以使用卑劣手段,例如向我上次用簪子扎馬屁股。可是,壞壞一笑,‘條件反射’想必你們一定沒聽說過吧?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今兒個就讓你們見識見識。
左手手腕一轉,將韁繩牢牢纏在手臂上,抓緊。身子前傾,雙腳踩緊腳蹬,臀部抬起脫離馬鞍,右手握著簪子,由下向上只是在‘如初’眼前輕輕一掃,‘如初’就好似看到什麼兇惡猛獸一般,前蹄忽的揚起老高,嘶叫一聲,緊接著以驚人的速度猛的衝了出去。幸虧我手臂繞在韁繩上,否則剛才早已被‘如初’甩了出去。糟糕!右腳一個踩空,低頭看了一眼來回搖晃的腳蹬,我右手攬住如初的脖子,低下身子,試圖用腳去勾腳蹬,可反覆多次怎麼都不成功。
“啊!”如初衝的速度太快,我身子一偏險些跌下馬去。我本能的右腳儘量勾住馬肚子,雙手死死的抱著如初的脖子,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掛在馬背上。抬起臉,看遠處的席位似乎有些雜亂,侍衛在聚集。幾個醒目的身影也慌忙的衝出了帳子,有人去牽馬,有人在指揮。看著那個雪白色身影焦急的要去拉身旁馬匹的韁繩,不可以!他的傷還沒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