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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
扒開了他的衣服,把紗布扯了下來,在他身上找了還算乾的一塊衣角,想扯下來給他包紮。
奈何力氣太小,又或許,是衣服料子太好了。
總之半天下來,衣服只是略微皺了一些,絲毫沒有破損的跡象。
“用,這個。”他突然意識清醒的對我說道,只是聲音裡透著難忍的痛苦。
面前出現了一柄鑲著紅色寶石的精緻小刀,看上去和瑞士軍刀有幾分相似,散發著冷冷的光,一看就知道是把鋒利的刀。
我毫不猶豫的拿起刀,割斷了他的袍子,再用小刀割掉了因為發炎而潰爛的皮肉。
這一切動作,簡直熟練到我暗自叫“Perect!”。
老孃就是強啊!看,這不,已經適應了這些詭異又熟練的動作。
低頭看了看病患,他只是略微皺了下眉頭,哼哼都不哼哼一聲。
不過他的額頭上冷汗不斷地冒出來,看來是很疼的啦。割肉誒,我上輩子從來沒想過,這輩子倒是趕上了趟時髦。
細細的包紮完之後,我也累得夠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彷彿被割肉的是我一般。
誰曾想到一個上輩子指手畫腳,訓練模特,引領時尚的CEO,能治病救人?心理壓力那個叫大啊。
現場氣氛有些安靜的怪異,我低頭看去,卻發現他也正好靜靜的看著我。
眼神有些探究,又有些警惕的意味。大概是奇 怪{炫;書;網一個孩子怎麼會做這些。
我很是無奈,幸好我現在是‘啞巴’,也不用和他解釋這麼多,便朝他燦爛一笑。
不解釋不解釋,要是我說了實話,指不定你的反應還不如現在呢。
門外突然有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好像是大批人馬往這裡走來,我下意識的靠近身邊唯一的活體。
這大風大雨的,哪來的這麼多人,還都往這破廟趕。肯定沒好事。
想著,還是我的小白安全一點,雖然看上去虛弱的隨時會昏過去,好歹我是小白的救命恩人。萬一有什麼危險,還能讓他擋一下。
(等:你邪惡了你邪惡了,我怎麼生出你這麼個壞丫頭。
麥:那啥,哈哈,這不是形勢所迫麼,我好不容易醒了過來,唔,珍惜生命,珍惜生命哈。)
“主子!”
門外突然進來一個身穿黑色緊身皮衣的男子,一進門就跪了下來。臉上帶著黑色面罩,但是露出的雙眼卻異常犀利,好像被他看上一眼,立馬凍死。
“事情,辦妥了?”小白剛剛閉上的雙眸又睜了開來。
此時顯得非 常(炫…書…網)疲憊,聲音卻依舊透著些許冷意,只是比起剛才,現在更像是個發號司令的王者。
“都辦妥了,主子,要不要……”黑衣看了看小白,欲言又止的樣子。原本冷冷的雙眼看著小白的時候卻隱隱透著擔憂。
“不用,立刻啟程!”說完這句話之後,小白似乎有些喘。
我心裡暗罵一句,這死孩子,居然還不好好休息,啟程?丫的,照這樣下去,肯定死~翹~翹!
我責怪的看了小白一眼,示意他現在不適合舟車勞頓。
可是,有沒有人告訴我,為什麼好人一般都沒有好報?早知是這個下場,我寧可閒事莫理,放任小白自殘的行為!
你大爺的,我不就是扯了一下小白的衣服麼,我不就是想提醒小白需要休息麼?
為什麼要用明晃晃的刀指著我,啥意思,想殺我?
“疾風!”小白叫了一聲之後,身形一個不穩,黑衣人立馬想要上前扶著。
小白罷了罷手才作罷,只是對我的動作,倒是絲毫不減。
那明晃晃的刀,離我的大動脈,真的只差那麼一點點,只要我一動,立馬見紅!
“主子!小心為好!”疾風冷冷的看著我說道,刀卻不肯移動分毫。
這不是變相說我是壞蛋麼!
頭不能動,這不還有手呢嘛,我扯了一下小白的衣服,平靜的看著他,眼神裡沒有一個將死之人該有的覺悟,甚至還有些負氣的意味。
意思就是,你看著辦吧,你要是把救命恩人一刀宰了,那就是天打五雷轟!我想我的眼神已經夠明顯的表示我有多氣憤了!
小白的嘴角忽然出現了一抹淡淡的笑,我有些不明所以,此情此景,少爺你唱的是哪一齣?
“她是啞巴。”說完,小白率先走在了前面,不理會還在刀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