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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禪淵的功夫,在整個蓮花潭也算得上是能站住腳跟的,能傷他至此,那武功,怕是魍魎也難對付了。
禪淵平時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爺爺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沒架打,誰逃命誰就是龜孫子!”
意氣風發,少年得志,好不得意。
可是如今,卻氣息奄奄的躺在那兒,似乎再重重的呼吸一下,就,就……
“主子!”
剛進門的魅;原本還比較冷靜,但是待我讓開之後,她看到了床上躺著的禪淵,聲音明顯顫了一顫,可依舊想極力保持冷靜。
那放大的瞳孔,和明顯是不相信的眼神,彷彿是定住了身形一般,讓魅動彈不得。
“魅,你,你看看禪淵是怎麼了,要不要緊?”我小聲的說道。
生怕說錯一句,魅就連控制冷靜的那份力氣,都沒有了。
“你們,先出去吧,禪淵的傷,我能治的,放心吧。”
一陣安靜,等她診過脈之後,魅似乎深深的吸了口氣。
轉身對著我們微微一笑,輕輕的說道,可那嘴角血色退卻的樣子和不斷顫抖的雙手,還昭示著事情的嚴重性。
只是眼眸裡,隱隱透著些微光亮,那是希望的光,如果,她說能救,那,一定能救。
“嗯,那,我出去等你。”我不想耽擱救人的時間,即使不知道最終的結果如何,我依舊相信這個深愛著那奄奄一息的女子,絕對不會讓他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死去。
雖然看到魅的模樣,知道禪淵會沒事,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似乎魅的表現,不在我期待的任何一個情況下。
可能,是我多慮了吧。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既然魅都說能治了,那我還擔心什麼!
我遣了下人,留著幾個關鍵幫忙的,在屋外守著。
萬一真的需要幫忙,我們好歹還能幫幾把手。
原本還有些睡意的我,被這麼一嚇,便睡意全無了。
我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直勾勾的看著天上的月亮,月亮啊月亮,你可千萬要保佑禪淵。
雖然他總是很淘氣,愛捉弄人,可是他人還是很好的,對魅,唔,也不錯。
要是這次他大難不死,我就讓魅和他成親,就算魅怎麼鬧彆扭,我都替禪淵綁了那丫頭。
記得第一次見到禪淵,大抵是在我來這裡一年之後的事情了。
那時候他出了一個任務,說是當臥底,埋伏在敵人身邊,伺機行動。
可是貌似比較難搞,等了一年多,才終於有了下手的機會,一擊即中,便輕鬆趕了回來。
原本大家都不抱希望的任務,最後還是因為他的耐心解決了。
頭一回見到他,便是他衣衫襤褸的坐在大廳的正中間,那正巧也是我平時做的位置。
當時我還在想,哪裡來的乞丐,好好的地方不做,偏要做最好的那個位置?
“你是誰?”我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他。
當時的氣氛異常古怪,彼時八歲的我,已經學會了怎麼在這張稚氣十足的臉上,表現的更加成熟穩重,令人不可小覷。
可是還沒等我發揮到極致的時候,這臭烘烘的乞丐郎便三兩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扯住我的嘴角,笑眯眯的說:“呦喂,我說,一年不見,膽子怎麼變這麼大了?裝什麼裝?還敢癟嘴?”
說著,還不忘左右運動,扯的我的嘴角生疼生疼。
這場景要是再嚴肅,估計也是不怎麼可能了。
氣的我呀,跳腳都難洩心頭之恨,只得指著他破口大罵:“哪裡來的乞丐,誰跟你認識了?亂攀什麼親戚?動手動腳的,成何體統!臭死了,走開走開!”
我揮舞著我的手臂驅趕著,奈何人家人高馬大的,一隻手低著我的額頭,我在他下面左右亂動,就是碰不著他半分。
看著他嘴角咧開的微笑,我一怒之下,便拽下他的手,上去就是一口!
哼哼,讓你知道知道,我是個什麼厲害的角色。
“媽呀,你也真咬啊,疼死我了,我可告訴你,我這雙手解手都是不洗手的,還掏過糞,捉過蟲……”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就忍不住哇哇大吐起來,想想都覺得噁心。
“小爺我潛伏了一年當奴隸,就是這麼給你咬的?嗯?”
禪淵的臉上還有髒兮兮的泥土,可是一點都不影響他那雙鋥亮鋥亮的眼珠子,狡黠的目光就像是秋日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