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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語言對失敗者來說都是蒼白的,咱們只是靜靜的抱著懷裡的這個男人,看來夫妻要互相遮風擋雨。小曼就像是對待小孩一樣給九阿哥洗澡換衣裳,又拉著他坐在桌子旁邊看著他吃飯。就在九阿哥頭髮已經幹了,小曼正給他梳頭的時候外面一陣的喧譁,九阿哥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高聲問:“玉柱怎麼回事?”
玉柱的臉色有點蒼白的進來對九阿哥說:“爺,皇上的聖旨來了,叫你接旨。”九阿哥沒有立刻站起來,小曼趕緊給九阿哥把最後的一點頭髮梳好,又拿來外衣對這還是愣在那裡的九阿哥說::“這是非常時期還是看看去,省的有什麼錯處被別人給抓著。”
九阿哥沒有一會就回來了,一進屋就把手裡的聖旨給仍在桌子上,臉上的顏色已經是很難看了,“這個老四還真是心狠手辣啊!爺就是不去看他能把我怎樣。西北軍前效力,笑話!誰不知道十四被他給弄回來了,讓年羹堯那個奴才在那裡給他臉上貼金。叫爺到西北,誰不知道他的小算盤。”小曼一驚雍正真是急不可待的要清除身邊的異己了。這下九阿哥總不能這樣大搖大擺的一走了之,要是這樣雍正非得追殺他們兩個到天涯海角不可。
“小曼,沒事的。一切都有我。爺就是不去看看他老四能把我這個兄弟給綁起來送到菜市口給砍頭不可。這倒是好得很,叫天下都看看聖祖選了一個什麼樣的皇帝?剛一上臺就是忙著剷除異己,把自己的親兄弟發配邊疆?是不是還想著叫年羹堯那個王八蛋把爺給趁著軍前混亂給殺掉?可惜!他老四是打錯算盤了。到了西邊看看誰厲害!反正爺是不會到西邊吃風喝沙的!”九阿哥氣的臉都是變了顏色,要是雍正出現在眼前非得是一場武鬥不可。
小曼憂心忡忡的看著九阿哥早那裡發飆,其實這些年的相處下來,小曼很瞭解自己的老公是個什麼樣的性格。以前人家都是說九阿哥像是毒蛇,小曼也是認為九阿哥很能沉得住氣,經常是看準機會趁人不備就一下出售將對手置於死地。可是這回九阿哥氣的這樣沒有形象的跳著腳大罵,看來這回是真的氣壞了。明擺著就是雍正要把九阿哥打發的遠遠地,這回本來可以是安撫下來的九阿哥這叫雍正給趕到了對立面去了。
“寶貝,放心,誰也不能把爺怎麼樣。咱們就是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我倒是要看看這個皇帝四哥要幹些什麼,手裡都有些什麼籌碼!”九阿哥看著帶著一臉擔憂的小曼,出聲安慰著自己的妻子。小曼的心裡不安感覺與日俱增,可是臉上還是跟往常一樣的悠閒,九阿哥倒是藉口身體不適根本就是把皇帝的旨意當成是不存在,還是整天的賴在家裡享受著生活的快樂。只是八阿哥被雍正看著是委以重任,可是經常因為一些小毛病動輒被訓斥。
不過八阿哥倒是針鋒相對,雖然面上不能直接反駁皇帝的權威,可是經常是在一些小事上,小細節上給雍正添堵,要不就是成心再辦事的時候給雍正下套,等著皇帝跳進自己的圈套。就是這樣的爭爭吵吵之中康熙六十一年終於是過去了,一個新的時代開始了。
這天小曼和九阿哥正是悠閒的享受著難得下午寧靜時光,忽然明翠驚慌失措的跑進來,臉上嚇得煞白,對這、著小曼和九阿哥有點語無倫次的說:“主子不好了!來了好些人將玉柱給抓走了!”是誰能將九阿哥心腹的服侍太監給這樣堂而皇之的抓走,小曼忽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看來暴風雨真的來了。
雨夜寒
九阿哥一臉吃驚的站起來,看著驚慌的明翠忽然擺出一副很平靜的樣子對著門外說:“叫他們都安靜一下。爺還沒有死呢!這時抄家還是要問斬?怎麼爺這個堂堂的貝子就這樣被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給作踐不成?”
說著邊慢慢的踱出屋子,外面那些抓人計程車兵都是不敢再高聲的呼喝了,這時一個穿著一品大員補服的人站出來給九阿哥和行禮說:“給九爺和福晉請安,奴才隆科多奉命抓太監何玉柱。皇上的旨意,何玉柱張啟用幾日發往打牲烏拉,給披甲人為奴。”接著隆科多拿出一張聖旨。看著那個意思,隆科多很想當一回傳聖旨的差事,可是看著九阿哥冷冷的樣子還有小曼看不出神表情的臉,隆科多隻好尷尬的咳嗽一聲,便將 手裡的聖旨交給九阿哥說:“皇上的話都是在這裡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叫這兩個奴才被皇上抓個正著。奴才也想著給皇上說說,可是九爺還不知道您那位四哥是個什麼脾氣?只能是這樣了。奴才這久把玉柱給帶走了。”
九阿哥手裡拿著那個摺子,並沒有開啟看裡面的內容,而是輕蔑的哼一聲,就扔給一邊為難的隆科多,說:“這算什麼沒有本事就拿著奴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