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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而此後對於他每一次的嘲弄與羞辱,她卻並未反駁一句。
不,她似乎是有想反駁過,但都被他打斷了。他還記得成婚那日,她無奈地說了一句——“如果王爺認定了霜沫是那樣的女人,霜沫也無話可說。”
“走開!你走開!”趁他出神間,葉霜沫猜想他一定是知道了她還是完璧的事。
他的進入讓她覺得整個身子都被撕碎了,明明還是完整的,卻在瞬間被他傷得碎成了千片萬片。
疼痛與羞恥讓她不顧一切地推攘著他,他抓握她的手的力道小了些,她藉機掙脫他的束縛,雙手握拳捶打著他的胸膛,“走啊,好痛!”
她的捶打讓他終止了短時間的失神,凝眸望著她,眸光裡深深暗暗的,卻分辨不清那是什麼情緒。
他無視她的掙扎與對他的害怕及憤怒,短暫的失神過後,是他猛烈的進攻。
他不顧她還是初嘗人事的女子,只因心中突然的震驚與說不上來的淡淡欣喜,忍不住想要狠狠要她。
“你個混蛋!”
她感覺有溫熱的東西自她的身體流出來。
成婚那日,她是親眼見過他與水秀做這種事的。那天,她親眼見到有紅色的液體隨著他的進出而自水秀的身下湧出。
那紅色,刺目,也刺得她的心很疼。
而現在,她跟當日的水秀有著相似的遭遇,只是,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又會是什麼結局。水秀失身於他後,失去了自己的生命。那麼自己呢?
夜擎越被她如此叫罵也不吭聲,只是蹙著眉頭緊盯著身下的她,隨著自己心裡的想法而粗暴地佔有著她。
他不是沒有過女人。
就算是除去彩青跟月香,他也有過別的女人。他雖本性暴戾冷漠,可對於她們的第一次,他都是溫柔以待。
並不是因為憐惜,更不是因為尊重。在他夜擎越的眼中,只有蘭欣才會是他今生唯一值得擁有和疼愛的女人。而至於其他的女人,不過是在蘭欣之前供他發洩的工具罷了。
可是,對於葉霜沫,這個有些倔強的女人,這一次,他失控了。
明明知道她是第一次,卻還是粗暴地佔有著她瘦弱的身子,不顧她的反抗,不管她的感受。他只知道,此時此刻,他只想真實地擁有她,看她像個新生的嬰兒般躺在自己身下,接受他帶給她的改變——從少女變成女人,變成他夜擎越的女人!
落紅
那一晚,他折騰她整整一夜,不知疲倦。
她從最初的反抗,到後來的認命,如同一隻木偶般接受著他的入侵與掠奪。
眼淚流到再也不能流,直直地盯著帳簾外漸漸暗了下來的天色,直至天幕全黑;看帳子隨著他的動作而擺動,聽那雕花大木床發出曖、昧的“咯吱”聲響……
可她到底是初經人事,加上他的毫不憐惜,最後,她終於在他的不知疲倦中沉沉睡去,帶著無盡的哀傷。
◎◎
天色微霽。
“爺……”雲丹帶著兩個丫頭站在門外,端了臉盆提了水壺。
夜擎越盯了一眼背對著自己的軟白身子,本該是白皙的酮、體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那些痕跡,都是他在激、情之時留下的握痕和抓痕。此時看上去,多少有些慘不忍睹。
而她的雙腿根處,代表著她的清白的點點櫻紅已然乾涸。凌亂的床鋪,向他昭示著他昨夜有多麼激烈……
昨夜,他該死的忍不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一次次沉浸在她的美好裡,而他也是第一次將自己噴灑在她的身體深處。
他抿唇皺眉,披衣而起,有史以來第一次自己穿戴整齊,這才開門出去。
“將水送到本王的書房。”說罷,他抬腳走了兩步,又頓住了,“若是屋裡沒傳你們進去,誰也不得前去打擾,懂了?”
“是。”雲丹及另兩名丫鬟點頭應了。
待夜擎越走出好遠了,雲丹這才忍不住看了一眼並未關合的門裡——
王爺的床榻上,王妃在那裡熟睡,錦被蓋住她的大半個身子,只餘有著青紫痕跡的香肩露在外面。
她垂了眸,上前一步關了門,這才轉身說道:“走吧,別讓爺等久了。”
◎◎◎
“小姐,你今日怎的起得這般早?”落音端了臉盆推門進來,便見古蘭欣已坐在銅鏡前,披著一頭黑亮的秀髮,呆呆地望著鏡子出神。
“小姐?”見古蘭欣沒應,落音又試著喊了一聲。
“哦,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