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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這裡隨隨便便屠了座城?為了剷除異己,如此做法陰毒了些吧…”
聲音不大,甚至是尋常人也只有在姚老的位置上才能聽清楚的話語,卻讓不遠處的身影聞之迅速跪了下來。話中的意思自然是要討個說法,可,這位辜老,卻不是一般的人。
姚老若有所思的看著這種局面,西南瘟疫之事,他也不是沒有聽說,恰是,來之前也才剛剛聽說。不是街上人的口傳,而是,密報。
“瘟疫之事實不應該,但,我族人委實是有難言之苦楚。”
發音似是對方將最後的話說完後,抬起了頭。看向不遠處側身而坐的辜老,辜老依舊面無他色。
場面再次沉默片刻,而後,聲音又是從跪在地上的人說了起來。“辜老方才也是說了,如此做法是要剷除異類,栽贓於他而殺了不少人,也是陰毒了些,實乃天地之所不容之舉。但是辜老可知,那個異類身懷何物麼?”
姚老眼中頓時閃現了幾絲亮光,一手輕捋腮下的長髯,若有所思的說道:“能讓蠱族如此費心,且不顧一切的做下孽事。莫非,他身上有天書不成?”
似是不遠處隱藏的身影一愣,而後看了一眼仍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辜老,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是,是天書。”
這一句肯定的話語,另這兩位都同時一愣,辜老也做出了輕微的側臉之舉,口中輕呼,“喔?”
還未等有人問,雌雄莫辨的聲音再一次說了起來,“據後來才得知,此人是潛入蠱族之前便已熟知天書。只是事發多端,甚至是殺我聖女,威脅到我族之禁地,長老亦是受了傷,才知道此人是熟知天書所要。
天書現世,災難降臨。三百年前,那一場血雨腥風,我族幾乎毀於一旦。如今只是一人,透過天書所授便可如此肆無忌憚。”本是平靜的話語,說到了後面卻也無法遏制的顫抖了起來,“如此註定的天劫,吾族受之無愧,可,一旦這天書現於世間,後果不堪設想。”
隨後,耳聽得叩首之聲…
辜老輕闔了下雙眼不做聲,姚老將幾絲長髯拈在手中,輕輕說道:“嗯,你們做的甚是成功呀,鬧瘟之事,早已驚動了整個武林。聽說,各門各派都打算將此妖孽先斬而後快,如今,整個武林都是熱鬧的不得了,他無論到哪兒,都有一群武林正道人士追至到哪兒,看樣子,那人也該是整日疲於奔命。
且,他也該是受著傷…都說好虎抵不過一群狼,怕是,這天書他也是難保呀。”
這話好像讓樹蔭下的人並不認同,姚老剛一說完,那人便將話題接了下去,“姚老此言差矣,非吾族做事過於小心,實是那天書中之法甚是玄妙。”
那人還未說完,辜老一抬左手,不但將姚老要說的話打斷,還將跪在地上急於解釋的人也打住了,雙眼有些專注的說道:“蠱族之擔憂並無道理,生於天地之物,必有天地之護。什麼玄妙之事未從蠱族中出?況且,天書之道也並非空穴來風,每每卻是能釀成禍患。”
轉過頭對著樹蔭下的人說道:“會注意的。”
耳聽得那人又一次磕了磕頭,沉聲說道:“既然跑來求助,那必然清楚這個人的底細。”
終於等到辜老鬆了口,樹蔭下的人像是緩了緩,而後語氣肯定的將那人的大致履歷道了出來。話語中冒出來的幾個人的名字,卻是讓這兩個聽眾感到有些意外。
太陽正中,光芒的直射增加了初春時分的暖意,姚老輕輕端起一旁的茶盅,掀開蓋,微皺眉頭,口中輕聲說著,“茶涼了。”
不一會兒,從樹林中走出一位勁裝護衛,辜老側過臉望去,那人衝著辜老點點頭,而後又一次瞬間消失了。
姚老將手中的茶盅放在圓几上,微笑著語調有些調侃,“真是,無巧不成書呀。想來,這也不會是一般人能做出的事。”輕笑一聲,“妖醫釋然,神醫的傳承弟子…玉晚音的親弟弟…還有著皇家的血統…”
辜老提示了一句,“鬼六,當年也曾是神醫的弟子…”
姚老被這句話提示,轉過臉看向辜老。辜老弓腰起身,緩慢的向前走了兩步,望向天邊,口中幽幽的說道:“蠱族擔心,一旦這天書流傳世間,終究會對蠱族產生不可想象的災難。但是,他們卻是最清楚這天書,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夠看得懂的。
莫說,釋然能夠將頭腦中的天書傳與他人,或是將藏起來的天書再傳於他人。總之,蠱族怕的並不是天書是否能將蠱族終結,怕的卻是因為天書而喚醒的人間yu望。所以,他們才會不顧一切的將這攤渾水引向中原…畢竟,剷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