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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哽咽。
“噢,真的是,可以不再死人麼?”驟間,殺氣籠罩寤桁的全身,小離也被這種驟然降低溫度的能量所懾服,愣在了那裡。
寤桁定定的看著晶體內那雙無助的眼神,口中堅硬的說道:“這天下誰最該死?不是他釋然,最該死的人應該是我;相反,他卻是最應該活下去的。他有一顆仁心仁術,我,鬼王爺沒有。本應下地獄的是我。是我…
如今他卻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所有人都可以殺他解恨…世上最骯髒的罪名都可以加註到他的身上…難道老天看不見這一切都不是他做的麼,也不知道他曾救過無數的人麼?”寤桁抬頭朝著天空大聲喊叫,“你是真的瞎了眼麼?怎麼不劈死我?而要害他…是他為這天下黎明想過…我沒有,我從來沒有過…”說話間,也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淚。
失態,也只是片刻,寤桁迅速的用袖子將眼淚抹去,看著在一旁停住的晶體,恢復了往日的語氣:“可以不再死人…笑話,我不信沒有人不知道這本書已經到了我這兒。殺戮,也只是一件早晚的事。至少,此行我可以保全他。”
說罷,暗加了幾分內力,飛馳而去,與此同時,一道黃光也在身後閃過。
寤桁不是不清楚何為退一步海闊天空,衝動是魔鬼,也不是不明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道理。更不是對她此行所帶來的後果估計不足,而是,她已經無法再次承受失去親人的痛苦了。有些經歷,嘗試過一次,就已經夠了。
剛來這個世界,寤桁那受傷的身軀還得再次飽嘗有血緣關係親人的背棄,無奈,在沒有安全感的情形下,她只有自行尋找依靠的力量。是這般的弱小,更是這般的無奈。但是,卻是釋然那溫暖的肩膀揹負著她那弱小的身軀,從寂寞無人的曠野回到供己溫飽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從沒有將她遺棄在那裡,而每當寤桁感到飢餓和無助的時候,釋然都會準時的出現在眼前。
縱然這麼多年過去了,可在寤桁心中,卻是隻有與釋然在一起的時光,才是她最值得回味的。
她也許可以有多種的選擇,可以暫緩而後再謀對策,哪怕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凡是參與此事的人挨個滅了,暗下替釋然報仇,也都不是難事;或是,安安分分的做一個閒散王,當做那個被千人所指的、幹盡壞事的傢伙跟自己沒有絲毫的關係,就是一個江湖中的普通敗類四處行惡,最後被正義人士所降服,重新演繹邪不壓正的情節;更或是,自己還懷著孩子…母孕大於天,怎麼可以再去做這種危 3ǔωω。cōm險的事,這個理由為自己擋一下,過分麼?
其實,就是將這些全部作為自己不去的理由都是可以的,於情於理也都是說得過去的。而且,她也知道釋然,就是自己選擇不去,對方都不會怪自己。
寤桁,選擇了哪一個呢?她,最終還是選擇了自己的心。
她無法面對,就在自己袖手旁觀下,一個曾經關心過自己的人走投無路最終亡命天涯,她更加無法面對蠱族的肆意橫行,甚至是煽動了武林的力量來對自己最親的人栽贓陷害。何況,鬼王爺不是最有力量麼?大戰一場,又有何妨。
鬼王爺,就是要保自己在意的人。
第一百九十八章:起風雲
一陣帶著寒意的晚風襲來,翻亂了桌上的書頁,就連角落中擺放的香爐上的煙霧,也因這陣風而胡亂舞著。黑漆漆的屋子裡,好似唯有這個不受歡迎的風在亂竄,沒有人在其中…
是這般的安靜,安靜的,整個屋子都在迎接著月色散入。銀光瀉滿了整個大廳,青石板上呈現出數量漸多的字跡,溼漉漉,剛寫上的。
筆未著,空白的銀面上突然出現了被拉長的小半個倒影,著筆之人在陰暗處微微皺眉,手拿著垂於地面的筆,一時停在了原地。
倚在門框的人,始終好性子的在候著,一點也不出聲去打擾。不過,執筆之人卻是在了意。
“有何事?”清冷的聲音從陰暗處發出。
門口背對著月光的造訪者,卻是換了一下腿站著,口中有些調侃,“這外面,都亂成一鍋粥了,還是,您這兒安靜呀。想必,玉大人的官職被擱置了,這七城八院的也都不歸你管了,一心務農,自是與這天下紛爭毫無瓜葛了…”
一杆筆從陰影中伸出,在月光的反射下發出銀白的光,依舊,被執筆人穩穩的拿在手中,認真的在地上寫著字。
不請自來的人幾步間,就走到了字的前端,不再移動,頭,卻是在整個屋子中轉著,口中笑笑,“我說,你的夫君去了你婆婆那兒,你的屋子,就連燈,也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