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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射般的向窗外望去,心跳加速著回過神來,轉過頭時卻赫然的發現離床不遠站著一個身影。
昭顏此時的驚恐已經令他心跳快要蹦出嗓子眼了,那個黑影卻說話了,“看來,我來的的確不是時候。”
昭顏聽著熟悉的聲音,心臟才恢復著正常工作,血液往大腦湧著,卻不知該說什麼,面前的寤桁輕輕一笑,“你這有乾淨衣服麼?”不顧面前一臉慌亂的昭顏,轉身徑自走向屏風。
昭顏愣了片刻,慌忙起身。但是發現自己身上穿的很少,於是匆忙的拿起身邊的衣服,可一想到安郡王也需要衣服時,思想了片刻便將手中的衣服遞與屏風後的寤桁。
昭顏背對著屏風靜靜的站著,聽著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竟然心跳有些加速。雖然不清楚自己心中究竟期許著什麼,但是,莫名的溫暖充滿心房。
“你的茶怎麼還是溫的?有半夜喝水的習慣?”
昭顏愣了,不知何時在他背後換衣服的女人,怎麼突然懶散的坐在對面的軟榻上,喝著他未喝完的茶水。空氣中還飄散著這個女人身上獨有的體香,溼氣有些重。嗯?溼氣?昭顏走近發現自己的確沒有判斷錯,這個女人剛才的確是一身溼答答回來的,把頭髮散開著,所以空氣中的香味較濃郁。
昭顏不發一言的走向一旁,拿起乾淨的棉帕就開始給寤桁擦起頭髮來,“半夜喝水,是到上九天以後才有的毛病。”
寤桁閉著眼享受著昭顏細緻的服務,“好些了,今晚睡在你這吧。”
頭上的手一滯,寤桁感覺昭顏的雙手片刻間的停頓,便站起了身體,順利的將頭髮從昭顏手中脫離開來。
寤桁呈大字躺在昭顏的床上,看到昭顏仍舊無措的站立在一旁,寤桁笑了,將身體往裡面移了移,給昭顏騰出了一片位置,昭顏這才緩緩的躺在了寤桁的身邊。
寤桁一個轉身,將半個身體搭在昭顏的身側,左臂偎在昭顏的胸前,感覺身旁人的心跳有些急速,寤桁閉上眼睛,喃喃的說道:“去南方釀酒吧,按照我說的方法,釀出純度較高的酒來。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我呢,就等著在家數錢。”
感覺著昭顏他那瞬時有些不可置信的激動,寤桁隨即嘆了口氣,“這半夜不睡覺,聽牆根,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卯時,天未露魚肚白,雖然已能看清楚四周的景象,但是,此時的安郡王俯的側門卻被小心翼翼的開啟,有兩個不起眼的身著粗布裝的下人,帶著帽子,手上拿著包裹,悄悄地離開了這裡。其中一位走的遠了,還轉過身來看了看身後的豪宅大院,少頓片刻,就又跟著身旁之人漸行漸遠。
太陽已經很高了,小侍小心翼翼的開啟了昭顏的房間,將已經按照吩咐打好的洗臉水放在了架子上,回頭間卻被屏風下的一灘血吸引了全部的注意。當他慢慢的走向屏風,所看到的場景越來越大,直到見一赤裸的男性軀體倒在血泊裡,而當看到那個男性的臉已經被揭去了一張皮,面孔上只剩下了血肉模糊,以及突爆的眼珠時,小侍的神經頓時崩潰,驚叫起來。
床上的一個慵懶的聲音打斷了此時的高亢,“誰呀?”
小侍一聽竟然是郡王,馬上跪在地上,哆嗦的回答道:“奴才、奴才是侍奉昭公子的小東子。奴、奴才不知郡王在此休息…”
管家聽見聲音不久也隨即趕到了,看見昭顏屋中地上跪著的小東子,正不明所以時,走進去往屏風一瞥,瞬時瞭然。畢竟是老管家,任何時候都是面色如常,就算是見到了這種駭人的場面,仍然恭敬的站在離屍體不遠處,視屍體為無物,平靜的請示道:“湯已備好,主子可以示下。”
寤桁看著地上一直保持磕頭樣子的小侍,冷漠的語氣帶著幾分慵懶,“亂棍打死,不要讓我再看見。”
就這樣,身為女皇唯一的妹妹安郡王,一人掃平黑龍幫,夜御美男,玩的不盡興就將其折磨致死(據傳,其形慘不忍睹,民間甚至懷疑這位郡王的獨特癖好跟其武功一樣,已非常人),以及對下人的一點點過失就毀其性命的駭人聽聞事蹟一傳十、十傳百的在大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再加上她那獨特的面孔裝飾和據說也是慘不忍睹的右手,更是讓百姓們一提安郡王就無不變色,無不避嫌的走開了。
以致長安城的老百信在背地裡都稱呼她為‘鬼王爺’(由於大晟為女子執政,一般的女性皇室成員最高也只封為郡王,這王爺稱呼,在大晟是極其尊貴的象【炫|書|網】徵,只有立了不世之功之人,皇室才給與的。據寤桁所知,歷史中也只有兩位女性被封為了王爺。而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