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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子裡是何物?竟然讓他,一個也算是經歷過沙場的人也感到萬分難捱。
李廣才的頭暈的同時,不經意的看到了面前的安郡王那依舊臉上掛著的一抹邪魅的笑,大腦神經竟然也頓時清明的起來。‘不能,我不能是這個樣子,不能讓她小瞧。她剛才說什麼?是說要殺我麼?可是看著她依舊沒有換什麼別的表情,而且剛才她也說了,是讓我招幾個手下…對了,是找幾個手下,然後找一個顯眼的地方來把這些東西掛起來…’李廣才戰戰兢兢的看了安郡王一眼,重新站立起來,穩了穩心神說道:“一甲長,聽令。”片刻間,就有一個將士小跑著到得寤桁的跟前,行軍禮面向李廣才,“末將在。”
李廣才頓了頓,“那個,你現在速速著人…將…”眼神看了看面前的安郡王,嚥了口口水,繼續道:“將袋中的這些東西,都…全部都懸掛於城樓上。”
將士硬聲回答,“末將聽令。”
可當這位將士起身站在麻袋旁邊看清袋中究竟是何物時,也不由得石化了,呆立片刻,看了看李總兵,渾身顫抖著叫了幾個弟兄將幾個麻袋帶離了此處。
翌日清晨,城門內已經聚集了打算與守城士兵殊死一搏的老百姓,只見他們有的手持劍,有的持弓,還有的手裡拿著幹農田的鐵器,身上已經分不清楚是自己的還是流著別人的血,就這麼在衣服上顯眼的掛著。一個個眼中流露的是對這個生活的極度不滿,再加之身邊的人也是一副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更是讓這次的抗爭達到了群情激憤的最高潮。
可是當他們到達城樓打算與所剩不多的守城士兵進行最後的抗爭時卻發現,今天的城樓有些不大一樣,首先是異常的平和,除了眼前所看到的,城牆的正當間掛著一塊巨大的紅布外,既不見城樓的森然戒備,也不見李廣才那暴走的身影在城樓上的大肆叫囂。一切都是這般的安靜,安靜的讓所有到這的百姓們都不清楚,今天的李廣才又玩什麼把戲。
正當城門下的人們紛紛猜測並打算首先打破這份寂靜時卻發現,城牆上掛著的一大片紅布被突然的抽調了。更刺激的是,出現在眾人眼中的竟是一顆顆懸掛在牆上的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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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處理政治,是有些隨意了---並且有些不符常規,先別急,本文不是討論對與錯,而是敘述因果。
第十六章:算術(下)
粗算過去,近四十的人頭數量。底下的人們剛要以為,是不是又是這些當官的為了鎮壓他們,而將鬧得最兇的人的頭顱全部都砍了下來?
正是人群的氣憤程度達到最高點時,突然又有人說話了,“那些個人頭怎麼這般眼熟…最前面的那個是不是馬郡守?”一個人狐疑的給身旁之人指去。
身旁的人將他的手打下,“怎麼可能是馬德昌的人頭,誰死了,都不會死他的。”
最先發話的那人有些委屈的為自己的辯解道,“本來就是好像嘛。”
突然另一邊的有個人也發了話,“那個…頭髮與鬍子都白了的…不是白執事麼?我認得他,就哪怕他化成了灰,我都認得。”
“那個,那個不是金執事麼?…就是那個長的最黑的。”
“易縣令…真的是易縣令…你們看。是易縣令…我認得他,我永遠都認得他,化成灰我都認得…”
隨著被認出的人頭越來越多,人群的激憤也漸漸受到了緩和,突然有人驚叫道:“你們看城樓上,她是誰?”
終於有人注意到,一片蕭瑟的城樓上,有個人,似是在悠哉悠哉的坐在太師椅上,喝著茶。身邊站著明顯與往日見到的守城士兵不同,一個個猶如黑紗神般的氣質肅然靜立在這位坐著的人的兩邊。再加上又突然看見了城牆上懸掛著的只有在夢裡彷彿才能看到的場景,一切不可思議的變數,不免的讓城樓下的人紛紛開始猜測這位神秘的人究竟是誰。
樓上的人也很配合,慢慢的將手中的茶放在一旁的小几上,微微抬頭,微笑著:“不急著趕路吧?”
樓下人起初很詫異,因為明明那人是在離自己較遠的城樓上,可為什麼說出的話卻又是彷彿她在自己耳邊說出一樣,面面相覷一番之後,人們都瞭然了,恐怕這位就是傳說中的高手了。一般的老百姓只是怔然,可是對於‘識貨的人’來說,就有些警惕的握著手中的武器,以防萬一。
寤桁看著樓下表情不一,但是都選擇集體沉默的狀態後,再一次將自己的意思儘量表達完整。“我不會做官,可我只會做算術。世道逼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