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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卻是一件好事。幹嘛要活在別人的嘴皮子下面,如果我真的在乎名聲,就不是如今這般混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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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些累,不知,是不是春天到了---再囉嗦一句,這次出現了一個老熟人,以後會接著講的---
第十八章:遊
“兩隻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泣下…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好詩呀,好詩…”詩是好…語句不錯,可是這麼七拼八湊的擱在一塊念,是有些讓人抓狂。
“屋簷如懸崖,風鈴如滄海,我等燕歸來…夢醒來,是誰在窗臺,把結局開啟,那薄如蟬翼的未來,經不起誰來拆,我送你離開,千里之外,你無聲黑白,沉默年代,或許不該,太遙遠的相愛,天涯之外,琴聲何來,生死難猜,用一生去等待,…你從雨中來,詩化了悲哀,我淋溼現在,芙蓉水面採,船行影猶在,你卻不回來,被歲月覆蓋,你說的花開,過去成空白,用一生去等待…”
這不,車裡面的人唸的唱的是激情澎湃,車外面的人的臉色是一陣一陣的發綠。由於職業特色,已經堅持多年專業水準的隨風,此時一邊駕著馬車,一邊也是盡在暴走邊緣了。雖然這氣場很難受,不過唯一讓他肯定的是,小主子的身手和她唱歌跑調的功夫都是獨步江湖的。
寤桁此時的心情是挺不錯的,明知道自己短時間內回不去,那麼,一撒手,就將湘南的一併政務移交給所剩下的當地小官吏們去處理,把跟著自己出來混的禁衛軍一甲的眾將士也交由李總兵,協助其管理好湘南的防務工作。可以說,除了給自己放假,就真的沒什麼別的事可做了。上世的她也是這種自由散漫的秉性,自駕遊、揹包遊、徒步遊…上高原、遊沙漠、走無人區…櫻花樹下、多瑙河邊、跟非洲土著酋長合影…她是十分懂得享受生活的。而鬼醫對她卻是十分嚴格,所以,雖然跟著鬼醫四處遊歷,那也只能說嚴肅大於遊玩,並沒有真正放鬆過。
這不,最近閒來無事,寤桁聽著身邊的小侍聊天,說是臨郡的滋平縣最近有大集可以逛,還有不少的節目吸引人的眼球,就不由動了心。她還記得以前,曾經只給身邊的秘書打了一聲招呼,就揹著揹包,(包裡面除了生活必備以外只有一本三毛的書)就這樣獨自去了麗江。靜靜地體會了大半個月的人生。直到現在,每當一人行走時,心理面都不是孤獨的,因為,她早已喜歡了這種孤獨的感覺。
寤桁本不想帶著隨風,可是,這小子最近越發的死心眼了。一出門,隨風時時刻刻都是很敬業的,一直看護著寤桁的行蹤。雖然他嘴上不說,可是寤桁明白,就是上次的那件事在隨風心裡留了一個坎兒。那一次,隨風看見寤桁的右手已經快要脫了型,並往下一直滴著渾濁不堪的血清時,寤桁第一次從外人眼中看見什麼是錐心刺骨般的痛。從沒有多餘神色的隨風,幾日都是眼睛通紅,自責的一連幾天都沒有正經的出現在寤桁面前。
所以,這次寤桁一動心思,隨風就主動上前要求準備出發的一切事宜,並不給寤桁商量是否一個人前行的餘地。寤桁有些無奈,以自己的功夫想要擺脫誰都是小菜,可是,這是隨風,不是外人。於情於理,都不能就這樣等閒視之。轉而一想,對於這種從來沒讓自己費心的下屬,她也是不忍心拒絕的,所以只好帶著隨風一路往東走了。
此番出行,寤桁並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就將面具收了起來,可是世人皆知她的容貌自幼被毀,於是只能簡單的易了容,將那塊只是用作陪襯的傷疤成為了新面孔的主力。具體操作就是,傷疤的面積增大了,增大到類似於銀質面具般,將她那完美無缺的容貌徹底歸為了醜人的行列。身著這裡人的平常服飾,帶上足夠的開銷,一人一馬一車再加一趕車的,踏上了遊玩的生活。
說起這滋平縣,倒是比較類似於上世寤桁所鍾情的雲南,這裡也是生活習性相似的少數名族大融合,到了這裡,寤桁主動要求下車走走,沿著人們趕集的路線,看著身邊零零總總、各式各樣的小商品,也不由得像從前那樣,只是簡單的一個小女孩,被心中的美好所充斥著。看著可以點綴自己外表的小飾物有些小小的心動。眼神裡也流露出讓攤主頗為滿意的購買慾。
也許是過節,這裡的姑娘小夥兒們身上穿的是五顏六色的土家織錦布,笑容像是不要錢似的掛在每個人的臉上。甚至可以站在那,傻傻的笑半天,這種笑容寤桁並不排斥,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