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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舔舐的乾乾淨淨。寤桁上前將簪子拈在手中,微微一笑,很熟練的將青絲束住,然後用簪子固定。
突然從右邊傳來的刺眼光線將寤桁吸引,是什麼東西這麼亮。細細一看,好像是硬殼,硬殼?對了,蜈蚣身上的遺物呀。寤桁快步上前,是了,雖然蜈蚣已被分屍,連帶著殼也被拆的七零八落,但是堅硬、光滑、面積較大,拿在手中分量不重卻是可以再利用的。
寤桁突然想到這殼的寬度與長度完全可以給自己做面具,正將手中的殼放在臉上比劃時,感覺有一個存在感極強的生物在頭頂上方。寤桁抬頭看去,先是一個看不出是什麼顏色的硬殼在她眼前,再往上看去,拿著這個硬殼的小傢伙後爪攀附在藤上正衝自己唧唧的說些什麼。
寤桁再看對方的眼神,很容易的就將硬殼接過,對著光線看去,果然比方才手中拿著的要好得多,方才的紅殼像是蜈蚣身體的一片,而這個卻像是靠近蜈蚣頭部的那塊,因為在背光處顏色偏黑紅,一在陽光下,殼的顏色就成茜素紅,質的更加堅硬。
寤桁欣喜,突然身邊的白虎在身旁不斷地跳躍,寤桁輕撇一眼,白虎就蹲坐在地上眼睛仍是專注的看著寤桁的頭頂上方。小傢伙不請自來的就落在了寤桁的肩上,寤桁這才看清,原來是這個小傢伙,一身的紅白相間,背部三道白毛髮著亮眼的光,圓圓的臉上眼睛外一圈白毛,立著的一對尖耳朵不停地蹭著寤桁的臉,白白的肚子貼在她的脖頸處,蓬鬆的紅尾巴頂尖處的白毛不時的掃著寤桁的下頜。
寤桁一下被這種親暱弄得有些失措,用左手輕撫著,笑著說,:“這麼喜歡我,就跟我走吧。”小傢伙興奮的唧唧叫著,低頭看向白虎,卻發現白虎眼中露出失望的神色。
寤桁不願多停留,向入口走去,快到門口了,忽覺身後有不少生物,轉過身,肩上的小傢伙也隨之跳了下來,跳向了自己的族群。小傢伙的父母也來了,不知他們在說些什麼,寤桁低頭笑笑,故土難離,不忍打擾,轉身欲走,忽然一聲嘰叫,寤桁又轉過身時,小傢伙已經跳上了她的肩膀。
寤桁愛憐的撫mo著它,看向了小傢伙的族群,輕輕說道:“我會照顧好它的。”族群們竟然都想她點頭致意,寤桁也點頭示意,隨即離開。回去的路上,寤桁就已經給這個小傢伙起好了名字,名字就是‘夜叉’。
第一章 出山
天德二十四年四月,北方大旱,蝗災肆虐,尤以洛州為甚。流民千里,賣兒鬻女不計其數,千里無人煙,萬里不聞雞鳴,土地龜裂,三個月無半點雨絲。天子垂憐,焚香沐浴,齋戒十日,於祈祥殿為萬民祈雨。
此時遠在獼山一代卻是另一番光景,這裡遠離京城,風調雨順,五穀豐登。獼山人自古以喜武著稱於世,更是北方武林群雄彙集的地方。人們喜武多以防身為初,可是世道逼人,尤其在任何時候都信奉強權才是硬道理的基礎之下,習武更成了居家首選,成長之必備。於是民間有諺語,獼山稱雄,世間稱霸。因此各門各派都想借此寶地佔得一席之位。
而與此同時寤桁與鬼醫也到了此地,卻也是為了參加北方武林的集會,此次集會與往年的不同,因為南方的蠱族勢力越發囂張了起來,還與魔教有越走越近的趨勢,捎帶著還與北方武林起了不小的樑子。所以北方武林為了捍衛所謂的正義,進行集會共商大事。
雖是五歲就出門拜師學藝,但是真正屬於行走江湖的經歷卻是從跟著鬼醫算起了。這五年來,鬼醫一邊授予武藝,一邊灌輸‘江湖知識’,以增加她的江湖閱歷。
以寤桁理解來看,時空雖然不盡相同,但是地理位置卻與她所識的上世差不多,此時沒有形成少林一派,亦沒有形成道教一說。各門各派武功招式、武器種類倒也都是花樣繁多,應有盡有,就連練功都講求內外同修。
而這裡之所以也會有自稱為魔教的教派,其根源也往往是一些離經叛道的異能人士的大綜合,他們既不吃人也不拿人的精華來練功力,只是行事不為外人道也。不過,江湖中擅於刺殺的刺客團體卻多出於魔教,以及,他們的武功多采用異域人士的手段與手法,所以形式風格異常狠辣。
但讓她詫異的是南方的蠱族,寤桁翻閱了大量蠱術文獻,發現蠱的形成時間總是與那一場長達幾十年的天災時間重疊。官方的記載也很含糊不清,只說一日天降煞星,墜落於南方,從此天災不斷,以示天子非天之所願,天降之。隨後,天子便認為主要原因是自己的一對雙胞胎兒女出生的不吉利,於是就拿這倆孩子搞了一回天祭。好像還不是偷偷的,而是在祭祀臺,許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