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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來剋制自己將要暴走的神經。不是更年期的煩躁,而的確是一種精神力量的抗衡。
是什麼讓鬼醫如此失態?不由得讓身邊的寤桁浮想聯翩。
第七章 趕屍人(下)
曲徑通幽,暮靄低垂,煙霧披散於草甸之上,雲中水汽慵懶的環繞在樹林之中,空氣裡充斥著花香、草香、泥土的清香。一陣陣清脆的鈴聲或近或遠的填充著寂靜的山澗,細心聞之方覺有人在低語,“借道了,借道了,塵歸塵,土歸土,該走的,不該留…”
翻滾蒸騰的霧氣中緩緩走來一行皆帶著斗笠的人,確切的說是一個人,身後的只能算是行屍。而這個唯一的人就是斷魂婆,她的右手拄杖,左手搖鈴,手上還帶有粗布手套,身姿與一般老嫗無二,雖沒有挺拔的脊樑,也沒有瀟灑的步伐。但是猶如鬼魅般的運氣習慣,讓任何一個高手閉著眼都會說錯這一行究竟幾人。獨特的行事方式使這一行人更像是處於封閉的空間與外界隔絕。
一身已說不上是何種顏色也看不出是何種款式的麻布粗衣就這樣垂於地,本想看清斷魂婆的相貌,可是壓低的斗笠和冰冷的氣息卻將這個神秘感依然保持著它持久的魅力。
斷魂婆走著走著就停下了腳步,雖然步伐停了,但是頭仍是低垂著,與之身後一排行屍的姿態保持著高度的一致。她在等,等著面前的水汽慢慢散去,顯現出靜立許久的一人、一虎、一個紅毛小動物來。
寤桁微抬斗笠,讓自己的雙眼平視與面前的一行人,嘴唇微動“斷魂婆,久候了。”
半天沒有任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