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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臟有力的跳動,看著這幅不同尋常的場景,刺激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的神經。
有個膽大的開口打破了此時的安靜:“大俠饒命,吾等速速離去。”說完馬上將搶來的衣物扔與地上,然後轉身離去,可還未走兩步,便在原地一頓,接著紛紛倒地。
地上只是又多了十幾個跳動強勁的心臟,寤桁扔掉左手中的心臟,然後對白虎說道:“吃掉這些心臟,今天我給你打獵。”隨即提氣,輕功行走,凡是見到之人無不被拿去了心臟,不分男女、老幼、侵略者或是受害者,就是死去之人也都被掏空了心臟。寤桁閉眼定神片刻,睜眼既淡淡的說:“噢,還有。”
說罷輕身一躍,便來到了還有活人的地方,一間屋子的牆垣之上,眯眼看著一個下半shen赤裸的男人正趴在一個女人身上不停地交媾著,地上已然躺著兩個渾身赤裸,下半shen不停地流著血的女人。
看著一邊放置著的有些檔次的行頭及武器,寤桁撇撇嘴:“完事了麼?”顯然對方並沒有思想準備,迅速轉向傳來聲音的地方,剛要破口大罵,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寤桁就已經站在了那個男人的面前。
寤桁只感覺對方的情緒本是狂躁,這時卻是變成了啞口無言,寤桁耐下心繼續說道:“不是本地人吧。”
那人像是被定住了般,驚訝於面前這位陌生人的不知深淺的功力,誠實的回答:“你、你---我是齊國的----”還沒說完,人就徹底定在了那,從口中流出一道鮮血,之後跪地倒下。
身旁的寤桁左手拿著跳動著的心臟,淡淡的說道:“活著無心,要心何用?血從口出,看來你今天是過於勞累了,精氣耗損太重。”
此時躺在磨臺上奄奄一息的女人見此狀渾身顫抖的更加厲害了,還未說話,從嘴中也流出了一道鮮血,就在她上方的寤桁左手中又換了一個新的跳動著的心臟。隨即一扔,轉身又將另外兩個已死的女人的心臟也捉了出來。轉頭看向身旁的白虎,“我們該走了。”
一條清澈的溪邊,一人在洗手,一虎在喝水,另一個小動物在洗澡。寤桁洗罷手,站起身來說道:“跟了這麼久,說罷,有何事?”
身後不遠處,出現了一個矯捷的身影,走至寤桁不遠處納首跪地,低聲說:“回小主子,小的隨風,侯爺命小的前來,是有要事相討。”
寤桁側臉回應了一聲:“喔。”
那人見寤桁欲聽下文,便放下心來繼續說道:“是關於郡主平夷之事,南方夷狄之患不是表面看的那般簡單,郡主帶兵人數雖多,但是據密探說這次的夷狄一個個具有不死之身,郡主損失慘重。”寤桁眉梢輕挑“是中了蠱麼?”後面搖搖頭。
寤桁抬頭看看天色,嘆息一聲“帶路。”
@炫@兩人走的很快,寤桁的輕功如今可以算是獨步天下的,身後這位跟起來實在有些勉強,所以,寤桁走的倒是慢了許多。讓寤桁意外的是身邊這位不但從不顯示出自己存在感的,倒是處處照顧著她。
@書@眼看已經連續趕了三天的路了,兩人一虎隨即就在一片小樹林中歇了腳兒。看著身邊這位很少說話,武功俊氣,做事有條不紊,一身深色緊身著裝,連頭部都遮的嚴嚴實實的人,寤桁便知道這位該是所謂的隱衛了。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寤桁輕笑道:“有話就說吧,我不吃人。”
隨風像是決定什麼般,鼓起勇氣起身跪於她的面前,認真的說道:“隨風臨來前侯爺特意囑咐過,小主子非常人,行事自與常人不同----”
“你是問我為何不但將齊國計程車兵全部都挖了心,還將屬於大晟的那個村子的人也全部都挖了去?”
隨風沒想到自己的話還沒有說完,不但被打斷,對方還將自己心中的疑問也一併說了出來。於是,抬頭與面前也一臉高深莫測的眼神對視片刻,寤桁伸出手來用樹枝將面前的火堆攏了攏,“如果不是我大晟的內部出了問題,大齊的匪兵能如此肆無忌憚麼?如果我只是單純的清除匪兵,那麼只要是我不在的地方,他們都可以將此仇恨加倍禍害報復我大晟的百姓。而我,看似是救了這個村子的幾十個人,實則,我是將更多的人推向了死亡。”
寤桁轉頭看向眼神充滿驚詫的隨風。繼續道:“單純的死法並不能給人以震撼,等到他們來勘察此事時,也已是謠言滿天的時候了。兩國的人都被挖了心,在那一天的這個村中所有人都是這般,有活著被挖的,也有死後被挖的,而地上卻找不到一顆心臟。如果你是齊國的匪兵,你會怎樣想?”
隨風像是想到什麼般,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