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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好商量,不是嗎。如果非用戰爭解決,就不是那麼好玩的了。傷人一千,自損八百,這個道理你不是不懂。據說,你們耆國有個君子協定,就是輸者要滿足贏著一方一個要求。”
“妄想,就哪怕是我退出,耆國的勇士們也是不會答應的。”
“你還挺入角色,這種強迫我也是做不來的。我只是讓你暫時退兵三天,如果三天後我還不回來,這裡的一切任你處置。”
“你在耍什麼花樣?”顯然他不會相信談判就這樣順利。
“三天內,這裡的一切就暫時交由你保管,如果這裡發生任何意外,我會血洗你們耆國軍營,相信我,這不難。”他的身體還沒倒,就被寤桁順勢丟給了隨風,“放了他。”
隨風就這樣目送著一人一虎以及另一個不知名的小動物飛離而去。
第三章 天若有情(中)
沿著一條奔流而上的河谷尋去,寤桁有所瞭然,恐怕姑姑就是帶領精銳在這個通往大晟的關鍵之地與敵方陷入焦灼。這裡本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險地,都值得費如此之多的兵力,看來,事情是如此的嚴重了。
等到了那裡,廝殺聲、金器碰撞聲、不知名的樂器聲,伴隨著奔流而下的水聲在山谷中迴盪。索道上有十幾個赤膊之人在攀爬,雖然身上中了數箭,但是仍然無所顧忌的前進著。一個一個縱然上得對面的地上,身上被射成了刺蝟還能繼續與大晟計程車兵進行械鬥。
莫非這就是所說的不死之身?寤桁眯了眯眼,朝向遠處那個吹樂器的人尋去,就是他了?
寤桁於是改變方向提身飛向對面那個站在高處吹曲兒之人,上山之時,所見之人不但都是一副酷酷的表情,就連眼中的殺氣都很強烈。反應也很迅速,臂力驚人,看不出有語言交流的跡象,讓人映像深的就是各個都似殺人工具般冷酷無情。
其裝飾與之第一回正面交鋒的耆國士兵裝飾的全不一樣,這些人身上所穿衣服都比較少,而且只有一種顏色,就是紅色。
重要的是,寤桁在與之對抗時,就聞到這些人身上不但有蠱蟲的味道,而且發現不了其身體脈絡及血液流向,還力大無窮,各個刀槍不入,一般兵器都是傷不了他們分毫。一本醫書中也只是簡單的記載過,說是中了咒的情形大概是如此。但是中蠱之人無論如何身體並不異於常人,而中了來自異域的咒術就不一樣了。莫非蠱族與失傳已久的咒術一族聯手了?
咒術的由來時間也恰好與超級蠱物的時間大致相等,也許是它更具有無論是施咒者還是中咒者的思維有著可怕的近乎毀滅的操控能力,所以各個統治階層都對咒術進行滅絕性的打擊。
唯有西南這一帶,由於處於文明的邊緣區域,所以,也只以‘趕屍’的形式存在。正所謂,給屍體下咒,應該不屬於活人禮法的範圍。
無論是施咒人與中咒人之間還是與中了咒術的屍體之間的交流只有他們自己清楚,別人是無法對中咒人進行操控的。縱然解了中咒人身上的咒,那個人也不能算是完全之人,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個行屍走肉罷了。
寤桁暗歎,這些顯然就是將中了蠱的人再施與咒術,咒術與蠱之間的微妙關係操控著人四肢的靈活度,以改變中咒之人四肢僵硬的弊端,反而利用了中咒之人如金剛鐵骨般的皮囊,鑄成了不死之身的神話。寤桁本想省點事一掌拍死,可是打在他們身上,就像是打在了棉花包上。罷罷罷,誰讓自己的這一雙手最好使呢,要想斬草除根,只能這般了。
於是雙掌運氣,在手上形成由蠱之精華鑄成更鋒利的真氣流,不消時,這些行屍就無不被掏去了心臟,斷了頭顱,倒在了地上。突然,耳邊又傳來的刺耳的聲音,寤桁眉頭一皺,沿著峭壁就上了頂峰。只見一身白色著裝,連頭上都罩著白色紗巾的人背對著寤桁站在那裡吹著。身材高挑,骨骼纖細,女人?
“知道嗎?你吹得真的很難聽。在我家鄉若像你這種吹法的,要嫁不出去的。”對面之人驚訝的轉身,寤桁這才看清楚這人的長相。頭髮微卷及腰,眼窩較深,大大的灰藍色的眼睛盡顯一池秋水,睫毛像一雙蝴蝶般將這幅動人的神色閃著耀眼的光輝,細白的面板映著迷人的紅暈,微張的嘴唇在水氣的配合下透著誘惑,玲瓏有致的曲線在服飾恰到好處的一露一遮中將yu望膨脹到極致。饒是女人見到此景,也得說一聲性感呀。
寤桁第一眼的判斷就是,這位來自異域。隨即嬉笑一聲,心想:也許是自己雌雄莫辨的聲音給了眼前這位最常用的反應,於是無奈道:“今天的天氣不錯,真的,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