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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長時間,因為這把蠱笛的主人異族美女身上的遺留的化學氣息比較濃郁,所以寤桁的第一直覺就是,這個咒族運用了一個不屬於這個星球上的物質的元素,而產生了所謂的咒術。
入夜很深了,寤桁手提著一個燈籠,走在無岸崖的林間,讓她奇怪的是這個林子竟然有許多的燈籠。燈籠都紛紛懸掛在枝頭,或高或矮,或大或小、或新或舊,有的是新掛的,而有的也已破舊不堪,隨風擺著。
忽然身旁一個勁風裹著一件實物向這邊飛來,寤桁輕輕側過臉去,就只見到那個剛剛擦身而過的燈籠已然被懸掛在身旁的枝頭。寤桁輕笑到:“前輩能否告知,晚輩手中的這個燈籠該如何懸掛。”說罷抬高手中的物件向著四周的黑夜展示。
寤桁雖沒有抬頭,但是卻能感受得到離自己不遠處的熟悉身影已在那裡等候多時了。雖不用目視,但是從鼻尖流過的叢林氣息卻是被嗅覺一一的捕捉著的,包括這裡剛剛發生過一起惡戰,空氣中還瀰漫著些許蠱的味道。
“汝生謂何?”言語清晰,字字入耳,寤桁頓時不知如何回答。為什麼?自己並不戀生,甚至是渴望死亡的,因為以另一種存在方式活著,她會認為是一種解脫。既然這種天生的自我存在感沒有理由解釋由來,又有何種解釋去處。
“婆婆可有答案否?”
“老太婆知道汝為何而來,吾亦無奈於不能授汝解咒,施咒者必與布咒之人協約往來,自然如要解約必當以命償還。”
這一點,寤桁臨來之前就已經知道了規則,雖然不信被外界傳說的那麼神奇,但是對於咒術一族掌握了地外元素而加以利用,並形成一種奇特的生存方式,這是令她比較好奇的。
她不大相信中咒之人會吃人的訊息,因為根據醫書描寫來看,只是呆若木雞而已,並且很受面前活動的事物的影響而隨之機械的運動。說白了,就是某種不被現如今的認識所理解的元素使人的器官迅速退化,並同時具有了暫時防腐的特徵而已。而傳說中的解咒後果,卻也是這種元素對人身體所產生的後遺症。
至於解約一說,這是咒術家族的族規,咒術一族存活的異常艱苦,不但總是被一層神秘的傳說所包裹,就是在統治階級也是諱莫如深的話題。所以,究其神秘的原因並不是這種東西多麼受到神的眷顧,而是人性使然。因為人性,才使的咒與蠱在世間如此精彩。
“除此之外,吾亦任爾所求,老太婆決不食言。”
“吾雖出生貴胄,然,天性驥野,受不得約束。恐一日身外之物皆無,而己卻又身無長物,故乞望斷魂婆教授豎子趕屍之計。”
“呵呵,汝欲習之?”
寤桁認真的點點頭,斷魂婆頗有些意外的說道:“此亂世可是鮮有,汝之功力莫說萬中無一,就是獨步天下亦未嘗可知。莫說為這天理正義,縱然是救民於水火也可助你收復四方之人心。他日問鼎天下指日可待,汝卻選擇趕屍之術?悔否?”
“世人都曉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沒了!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金銀忘不了!終朝只恨聚無多,及到多時眼閉了。世間事,世間了,吾天性不喜自尋煩惱,這些紅塵之事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罷了!”
“好一個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既然汝有此意,這也是緣分,那就順天意盡人事了。”
時間又是如此帶著幾分懶散在挪著,外界的一切都與己無關。隨風並沒有找來,因為找斷魂婆的確是很難完成的任務,寤桁很理解,甚至是帶著幾分期許不要在此見到他。為什麼?就是因為寤桁確信人間事,人間能了。
此時寤桁在幹什麼?當然是在----釣魚,不為吃,她和斷魂婆大部分都是食素的,而釣魚就是多找幾個可以練習趕屍的工具而已。她最近的進步挺快,也可以讓死魚在岸上隨著笛音的變化而跳動半天了。
寤桁的身旁放著斷魂婆的手杖,這根杖從外貌來說應該稱其為‘魔杖’了。因為此杖據寤桁依著上世的衡量標準來說,該有一米八幾,杖身由一種奇特的方法將木質變得堅硬如鐵,火燒不著,入水下沉,重量反而誠實的遵循的木頭的本質,寤桁初次拿到手後,第一感覺就是,這根棍值不少錢呀。
上面還雕刻著許多奇奇怪怪的圖案以及文字。寤桁上世也玩過古玩,對於中亞地方的圖騰以及古老文字也是略知一二,這根杖上的文字如果沒錯的話,該是兩河流域的楔形文字。雖然自她見到起,這種文字已經死亡許多年了,但是卻仍然散發著奇異的力量,誘惑著後世之人不斷的解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