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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如果在長安城,有人就是穿那一身人模狗樣的官服,在那街上的做派自是比道兒上的流氓習氣還要更甚的,也許有別人,可是最有名的還是辜鳳鳴了。別的流氓,那是單刀單槍的幹,可她每次都搞得大規模運動,一上陣就帶領著眾兄弟跟人家火拼,不把整個長安攪得雞飛狗跳,那都不是她做的。
想來,也就是她的這番氣魄,使她不但在黑道上混的是一枝獨秀,還讓她的名字響徹大江南北。可她也畢竟是出身世家,雖說從小不喜官場,可畢竟也是代表著一種身份。而她們辜家,卻任由這種事發展。不得不說,就連辜家,也一起被納入了看不清的行列。
想她不久前承襲了父親的爵位,穿上了官服,也算是混上了官家的飯碗了,可還是那一副流氓吃得開的架勢。不見去朝堂,見天的混跡街頭,整日與背景深的道上人來往,就讓羊顧不由的有些皺眉。
雖說這件事,他聽了之後是有些輕鬆,畢竟,一個令他感到刺眼的存在消失了是一件好事。
可是,要是不管,那昭顏定是要前來傳信的,桁兒的性子他是最清楚不過的,要是真到那時,卻是來不及了。
現在就去?羊顧自認,如此一來,這昭顏就是不進郡王府,都是不大可能的了。只要一擺明了彼此之間的關係,這其中昭顏為寤桁私底下釀酒和一些到現在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的事情,就都放在明面上了。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再等等。至少,也得將這個昭顏的性子看清,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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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八章:枝節
安靜,諾大的茶室,死一般的寂靜。自從,剛才他們幾個在這裡一杵,這裡的戲也就不怎麼唱了。明明唱的挺好,可怎麼,都像是遇著鬼似的,紛紛退場了。
什麼小夥計,桌子也沒有擦乾淨就走了。桌面不遠處還有著幾縷茶漬,看著有些扎眼。其他桌子也像是沒打掃的樣子,嗯,在這些唱戲的人沒走之前,這裡人還是挺多的,我們這幾位一來,就都走了。
戚一刀扭著頭朝後望去,隔著兩個桌子的兩個茶客這才快速將杯中的茶喝下,然後一臉嚴肅的朝門口奔去。
不望他們了,低頭看著手中的精緻瓷杯以及杯中的新茗。也學著那些茶客的樣子輕輕抿了起來,回味一下,不錯,就是味兒。抬頭細細打量了一下這裡的環境,不錯,甚是優雅,若是就這麼砸了,還真是有些可惜了得。
就是牆角的那個景壇,都得值五百兩銀子…據剛來過一回的兄弟們說,這裡的男主子甚是俊…哦,要是真正的清白,怕也是很難在這裡紮根了。長安?哼,最大的藏汙納垢之地。怕是,被人包養了,想來也是大戶人家的宅子難進,所以,金屋藏嬌起來。
這茶,喝著…真還不如家鄉的棉柳葉…
耳邊傳來輕步下梯的聲音,戚一刀又輕抿了一口茶水,砸吧了兩下,不錯,味兒,富貴是富貴,也還是有那麼個味兒的。
“我想,各位定不是來這兒喝茶、看戲的。”有些嚴肅,語氣中看不出半分慌亂。戚一刀抬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挑挑眉,這位俊哥的位置,站的很有感覺。
屋外的陽光穿過樓梯邊的小窗戶,撒了一地的亮點。這不麼,這位清清俊俊的站在那裡,身上批了一層炫目,再加上,這位氣質很是不錯,都好像那層亮點也在他身上跳起了舞。
昭顏看著面前的這位竟是個女子,是有些意外的,因為,這要債的,可都是男人的活兒。雖說眼前的這個女子大圓臉盤,普通的相貌,嘴角沒有一絲笑容,眼睛不大,裡面也沒有什麼令人注意的神色,更沒有什麼兇相,可她坐在那裡就是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冷峻。
扁扁嘴,戚一刀將眼神從他身上放了下來,將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上,不大的,足夠讓屋裡的人聽清的聲音擴散了出來,“是,我們只配喝高歲,來這兒,有可能就是演戲的。”
昭顏挑挑眉,忍著有些顫抖的手,“她又欠了多少錢?”
戚一刀撓了撓有些油的頭髮,咧著嘴隨意回答道:“兩萬兩。”一邊說著,一邊還將彥平所擬的契拿了出來,放到昭顏可以看到的地方,停頓了半刻,而後收回了懷中。
昭顏睜大了眼睛去辨,兩萬兩,是沒錯,就是這個數。可他就是將自己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還差五千兩。雖說資產可以抵押,但那,是寤桁的,這裡有所有她對於他的信任。不能,死也不能動那最關鍵的釀酒秘方,就是器皿,都不能讓別人知道是怎麼釀的。
戚一刀慢慢從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