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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棲雲恢復了本來的口音,側過身輕輕的問道:“你知道當初我為什麼要去拖著你,甚至是…要欺騙你的感情…你真的知道是誰讓我做的?”
寤桁點點頭,抬眼看向凌棲雲時,滿眼的淚花,吸了一下鼻子笑道:“我真的很沒用,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凌棲雲將臉轉過去,“又哭了,你哭,真的很難看。”
寤桁想要更靠近一步,卻停在了原地,“你的身體…”
凌棲雲放鬆的笑了一聲,“沒什麼,就是回去後得花很長的時間養傷了。”轉過臉看向身後的寤桁,溫柔的說道:“得有很長時間不能來看你了,你可,不能忘了我…”
寤桁搖搖頭,眼中的淚水更盛了,猶如決堤般無法遏制,凌棲雲想要伸手擦去對方臉上的淚水,手掌僵立在半空,後又縮了回來,轉身而去。
等到她一個人在空空的院子裡哭夠了,將這麼些年在這裡所有的孤獨寂寞,藉著這次機會統統發洩了出來,才知道自己無論在那個時空,好像都與感情上的圓滿沒有關係,到哪裡終會落個古藤老樹昏鴉的悽慘景象。
慢慢的上了臺階,走進了敞開的大門,走向了屋裡面始終都有人守候的地方。
小巧的火苗在精緻的器皿邊靜立,暈出一圈淡淡的光,襯得桌邊身影半張神情蕭瑟,蒼白的臉上泛出一層層的愁容,氣質如修仙般的俊顏,此時卻充滿了紅塵俗世的煩擾。專注的,卻是那永遠也化不開的情愫。
與面孔同樣蒼白修長的手,在桌上毫無知覺的緊緊扣著茶盅。房間裡寂靜無聲,呆滯的神情不再是凝思,卻是一種自我的禁錮。被凌棲雲突然的點了穴到現在,羊顧也不知道在這裡坐了多長時間。
自從知道對方的身份,以及從其與桁兒對視的目光中,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就讓他所有的擔心與疑慮變成了患得患失。